Bishop&Rock,Part10(1 / 3)
门外落锁,丘果慢慢放松下来,和楚致行聊天太费神,深怕哪句话说错,哪句话没来得及说,错过最佳的时机。
左耳朵痒得厉害,用沐浴液洗了七八遍,好像也没什么效果。
楚致行没答应她用段格安治病,但也没拒绝,他要做慈父,可丘曦走了,没人来做恶人。
楚太太这张空头支票哄不住陆云清,更何况楚致行压根没想过跟陆云清领证。
忽然,临窗的方向有响动,丘果慌乱地套上睡裙,快步走过去。
窗台上,段格安正冲她挥手,笑得像个大傻子。
丘果一时胆战心惊,赶紧打开窗户,伸手将人拉进来,“你疯了,三楼!”
段格安顺势抱紧怀里的人,放低声量装委屈,“我想你,吃过甜的,哪还能吃苦,我想跟你说话,跟你独处!”
丘果仰起头,捏住段格安的鼻子,“少来这套,以后不许这样了,听到没?”
段格安傻笑,“嗯,只此一次。”
他侧脸去蹭丘果的脸,“你不想我吗?我好想你。”
丘果对他这种示弱卖萌的手段完全没辙,环住那劲瘦的腰,“想,想死了,宝贝。”
段格安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你这样不对。”
丘果挑眉,“哦,那你叫我?”
段格安轻咳,结结巴巴,“宝宝,贝。”
丘果笑出声,“嗯,我在呢。”
段格安抱着丘果,浅浅环顾一周,目及之处尽是淡淡的粉色,梦幻的南法公主风,有种装腔作势的漂亮。
粉色的穿衣镜前有一个粉色的软垫秋千,梳妆台上摆着新鲜的粉色玫瑰,健身器材独占一个小区域,跟他卧室里的是同一个牌子,但被特别刷了粉色的油漆。
床上的纱幔、枕头、被褥全绣着精美的蕾丝,种类不一的粉色布偶和娃娃占据各个角落。
段格安感慨,“你这么喜欢粉色?”
丘果坐到床上,拍拍床垫,示意段格安过来,“楚总认为女孩子就该喜欢粉色,你见过被圈养在纸盒里的芭比娃娃吗?我就是楚总精心养大的芭比。”
段格安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小心翼翼地揽住丘果的肩膀,嘴唇翕动,半晌,艰难地吐出一句“对不起”。
丘果缩进段格安怀里,爽朗地回道:“别瞎道歉,以后有你跪下道歉的时候,说吧,找我什么事?”
其实你可以抱怨,可以哭,可以闹,不必这么坚强,这些话在段格安唇间转了几圈,终究没有说出口,若是有人可以依靠,谁又想步步为营,他本该陪在她身边,但他逃走了。
段格安扯出一抹笑,“楚致行给的房子和商铺在东城CBD,商铺一个月有35万租金,老太太的生活不会差。”
他垂眸看见丘果红肿的左耳,眉头不由蹙起来,“你耳朵怎么了?”
丘果歪头,软软地命令,“你亲亲它,痒得很。”
段格安的心脏瞬间加速跳动,他在丘果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兵荒马乱。
丘果直起身,一条腿横跨,面对面坐在段格安的腿上,四目相对,她笑得揶揄,“哥哥你在想什么呢?脸怎么这么红啊?哥哥是嫌弃我吗?为什么不亲亲我?”
这个磨人的坏东西!段格安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浑身燥热起来,他在丘果面前总有种未经世事的无措。
明明他俩都没谈过恋爱,怎么丘果调戏起他来这么熟练!
他泄愤似的咬住丘果的耳朵尖,怀里的人嘤咛一声,纤细的腰肢仿若绸缎,柔软地塌陷在他的掌心。
空气里,似乎有焰火在飞舞,不断地铺就一层接一层的热气,呼吸胶着缠绵亦愈发滚烫。
段格安动情地亲吻丘果的眉心、鼻尖、嘴唇,白润的瓷器上开出艳丽的花朵,一簇簇向下蔓延。
丘果噙满水雾的黑眸痴痴地凝视着段格安,霎时他的心尖仿若被人捏了一下,一时间又酸又软。
段格安失控地翻身将丘果禁锢在双臂间,咬住那微张的唇瓣,声线嘶哑地呢喃,“我爱你,果果”,一遍又一遍,好像得不到回应,永远不会停止。
终于,在他神志彻底沦陷前,听到了那句渴望已久的回应,“我也爱你,段格安。”
夜半三分,月色寂寥,丘果坐在秋千上,看着段格安裸着湿漉漉的上半身,踩着清淡的月色走近她。
男人的肩膀宽阔,举步优雅矜贵,唇角有浅笑,眉间却藏着化不开的忧郁。
睡裤懒怠地耷拉在胯骨上,腹部的肌肉线条好看的分明,丘果仔仔细细地欣赏,指腹似乎还残留着那美妙的触感。
段格安拉过软凳坐在她面前,神色一本正经,与方才床上那个谷欠求不满的疯子好像不是一个人。
丘果伸出脚踩在段格安的大腿上,脚趾一点点往前,她听见段格安倒抽一口凉气,不由开心地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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