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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许就不许×我的(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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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沁大大方方上前碰杯,无奈苏凭渊并无意愿,连个敷衍的笑容都省了。她哪是有那么好的脾气,心里憋着不甘,连手上的动作也懒得客气。

说是有心却也无意,本该好好喝下的半杯红酒借着自尊心发作,全都撒到苏凭渊身上。

这下子,周围的人都没法假装无视了,如果说语言是需要依赖头脑运转才能解读的谜语,那么泼出去的红酒是再明显不过的情绪表达。

全场最冷静的人莫过于苏凭渊。早就过了急躁慌忙的年纪,一杯被肆意糟蹋的酒实在没资格惊惹他动怒。

总之,狼狈的人绝对不是他。

那边的热闹惊动了这边的人。

楚阮月走入人群看清他们时,楚挽沁端在手里的红酒正好撒了出去。

她与其他人一样,惊于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可她又与其他人不一样,是唯一有资格打断并介入的人。

有时候情绪上来了就很难压回去,一向冷静多虑的人也有脾气发作的失控。但她确信自己还不至于失控,而是无法忍受楚挽沁肆无忌惮地糟蹋一些东西。

明玫没来得及跟上,楚阮月已经先一步走出人群。

“苏凭渊。”她心脏怦怦直跳,喊出口的名字却多是底气。

苏凭渊闻声侧身,目光不偏不倚,全部落到她身上。

四目相对,顾不得周围气氛如何变化,只管对面的人如何回应。他没说话,眼神却是深沉热切,连同表情也多了温柔,仿佛满心满眼都只剩下她一人。哪怕是一时的惯性,她也统统能接受。

“我们能走了吗?”

楚阮月知道说出这种话太过任性,庆功宴才刚热闹起来,就算是出于礼貌也该先缓个气氛。可她不想当什么宽容大度的好人,也不愿见他继续与楚挽沁站在一起叙旧,所有违心的决定只会惹她更加烦躁。

“主任,很抱歉,我得提前走了。”

苏凭渊转身致意后,从容放下酒杯,把短暂移开的视线又迁回楚阮月身上。而至于其他人,他完全忽略不计。

更多的视线向她围拢,楚阮月拒绝分心,只看向他一人。而那人已经快步走来,在近身的那刻牵过她的手,给了最好的回答。

[苏老师来了]

离开曜亭餐厅,凉风习习,略带寒意。

苏凭渊下意识地抓紧她的手,却被覆上来的温暖迟了意。

楚阮月在身后拉住他,却什么话都没说又松了手。她低头解开缠绕在包链上的丝巾,叠成整齐的方巾上前擦他的衬衫和领带。

这酒真是撒得到位,把好看的白衬衫染成了浅红色,整一个补救不了。

“太湿了,擦不干净。”苏凭渊出言提醒,“回家后再处理。”

楚阮月低垂着脸不说话,只顾继续坚持她的“大事”。

可确实擦不干净,反而会糟蹋她的丝巾。苏凭渊轻轻握住她的手腕,继续说:

“真的没事,能洗干净的。”

“有事。”楚阮月闷闷地回了句,不管他的阻拦,“别动。”

听起来不太高兴,似乎也不难猜原因。

苏凭渊抚了抚她的手背,问了句:“和我说先回家,怎么又跟来了?”

楚阮月继续不理。

“不像是你的主意,谁的主意,明玫吗?”

楚阮月手指微顿,已泄露心机。

“你管我。”

这次语气更焦躁,他却莫名开心。

“不是管着你,你说走就走,我以为你又——”

楚阮月慢了动作,分明在好好听他说话。

“阮月,你在生气吗?”

苏凭渊就想听她说真话,比如为什么明明想见他,却假装不在意,又比如刚才“挺身而出”,是不是担心他之类。

“当然生气。”楚阮月终于抬头看他,与他想得一样,是气鼓鼓的样子,“这可是我买的衬衫,我买的领带,凭什么——”

她没说下去,但那副表情分明在说,凭什么被别人糟蹋。

“你是担心衬衫领带,还是担心我?”苏凭渊加重力道,扣住她的手腕,“如果不想我参加庆功宴,你可以亲口告诉我。”

他也不是什么都能猜中,只能把每种可能都枚举一遍。

楚阮月再低头:“我才没有担心你,你去哪里见什么人是你的自由,庆功宴很好啊,又热闹又好玩,能认识新朋友,还能见到老同学,其乐融融……”

“阮月。”苏凭渊不得不打断她,“你是在吃醋吗?”

楚阮月蓦地握紧拳,手里的丝巾也起了褶皱。

“擦不干净,不擦了。”

苏凭渊一时明白许多,追着道:“都是大家起哄,跟我敬酒的是艺术系的张主任,人不错就是爱开玩笑,我解释过了,纯属误会。”

楚阮月逮着机会推开他的手:“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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