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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说还好,此时听姚广说起刚才的事来,林振山便是满肚子的火气,心中暗骂他猪脑子,若不是自己参选武林盟主还需要他的支持,自己看都懒得看他,待自己心想事成之际,林振山心中冷笑了一声,便收了心思。
他面上露出笑容,耐着性子解释道,
“姚广兄,你这可是误会我了,我此生最恨的便是逍遥门!”
这话倒是出自他的真心实意,林振山眉眼处藏着厌恶,又继续说道,
“他们一向自诩清高,却还想要别人膜拜,嘴上说着不理江湖俗世,你看他们那掌事,这是没有野心的样子嘛?!”
一听此话,那姚广似是找到了知己一般,附和道,
“振山兄所言极是,看他们那副样子我便觉得恶心!”
林振山又继续道,
“刚才我也只是不想打草惊蛇罢了,那逍遥门一直避世不出,谁能知晓他们的根底?对付这等种参天大树,咱们必是全力一击,若是让他们提前有了防备之心,便是于咱们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了。”
此时另一位身穿黑色长袍之人说道,
“振山兄说得有理,对付逍遥门不必急在一时,总有一天,咱们能寻到他的弱点,一击毙命!”
林振山笑道,
“沈长兄说得有理。”
姚广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拿出随身的手帕擦了擦手,说道,
“这深山野林子既脏,蚊虫又多,咱们还是快些走吧!”
说完也不待他人答话,便率先朝前走去,沈长与林振山二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嘲讽。
他们对这姚广都有些看不起,一是他虽已是人到中年,可那身皮肉却白嫩的如同妇人一般,看着全无半分武林人士的气魄,倒像个纨绔贵公子,让他们觉得面上无光。
二是这姚广虽是贵为一派掌门,却是有一个毛病,最喜洁净。平日在家光是这手便要洗上几十遍,日常用品皆是由专人穿上特定的衣服,带上帽子面罩手套,才能打扫碰触。
据说曾有仆人不小心用手碰了他的专用茶杯,气得他当场便给砸了,最后竟将那仆人活生生打死。
就连行房事时,也要那女子洗过三遍以上的花瓣澡,才能近他的身。
如是出门,便要自带手帕,时不时要擦一擦手。
这等毛病生在女子身上倒要叫人怜爱,可这毛病生在男人身上便让人打心眼里厌恶。
那沈长张嘴吐出娘儿们二字,却是无声,只林振山能看到,林振山便会心一笑,说道,
“沈长兄高见!”
说完二人仰头又是哈哈一阵大笑。
逍遥门内。
路南枝跟着阮自道又过上了朝九晚五的练功生活,只是她明显察觉出阮自道的不大对劲。
自她跟随阮自道以来,路南枝只见过他练过一次剑,但最近这段日子,却是不知怎么了,每日都要练上许久,直练到再无一丝气力,方才罢休。
路南枝便有些担心,想是因为那无心的事让阮自道心忧,故才会这般。
莫说是阮自道,便是她当时听到无心是小师叔江行的徒弟后也是震惊不已,更何况与江行本就师出同门,又感情极好的阮自道。
这日,阮自道练完剑后便席地而坐,许久才问道,
“南枝,你觉得那无心会是你江师叔的徒弟吗?”
声音轻飘,似是随意问出的话语。
路南枝却是一怔,不知该如何回答,只道,
“弟子不知,真相怕只有无心才能知道。”
阮自道笑了一声,却是有些落寞,
“为师当真是糊涂了,你怎能知道?”
他叹了口气,却是再没了话语,就在路南枝以为阮自道又要坐到天黑时,他突然转过身来,直直的看向她,眼中闪着亮光,只听得他说道,
“只有无心知道,那我便去找无心!”
说完,便快步向远处行去。
路南枝忙叫道,
“师傅!师傅!”
“你且好生练功,我自会回来!”
远处传来阮自道的声音,随即便是连影子都看不见了,路南枝在原地傻站了片刻,待反应过来,随即便提着富贵儿向书阁奔去。
来到书阁二楼后,路南枝便将事情的原委禀明了莫看,自那日见他轻易便将林振山几人打发走后,路南枝才知晓莫看的厉害之处。
那话说得是滴水不漏,态度从容淡定,又不卑不亢,在场的几人皆被他轻松拿捏,全无任何反抗之力。
莫看在路南枝的心中便猛地拔高了一大截,怪不得平日里阮自道见了莫看都要矮上三分,这般厉害之人,谁见了能不怕?!
莫看将手中的书放下,轻声说道,
“掌门也太过大意,若这是那无心故意放出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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