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字风波(2 / 3)
字。”
路南枝一扭头便看到旁边的桌上早已备好了笔墨纸砚,专等着她来。
路南枝皱了皱眉头,心想今日不是来学练气的么,怎么反倒练上了字,刚想张口询问,但一想到顾醒风那性子,便又住了口,只得坐到了一旁。
这么呆坐了一会儿,她才拿起毛笔,待要下笔时却又不知要写些什么,思来想去,便把前世的歌词这么一首一首的默写下来。
这么一面写,一面又情不自禁的想起前世的过往,哪首歌是学生时代的最爱,哪首歌起了个头便会流泪,跑步时常听的又是哪首。。。。。。
林林总总,路南枝整整写满了五页纸,要不是六清进来叫她,她都不知这屋何时只剩她一人了。
“南枝师姐,主子说到此便可,师姐现下便可回了。”
“多谢六清师妹提醒。。。。。。”
路南枝本要将自己的疑虑问一问六清,可又一想六清也只是个仆人,那顾醒风的想法她又怎会知晓,便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笑着回了明月楼。
六清待路南枝走后,便将她刚才所写的几页纸折了放进衣服里,这才出了清风阁,行了约莫半个时辰,便来到一处悬崖之上。
那崖边坐着一人,身青衣随风而动,面目清俊如仙,不是顾醒风还能是哪个。站在不远处的六空听见了声响,便警觉地看过来,见是六清,便又放松了眉目,恢复成一尊雕像。
“主子,属下已将路南枝的字取了过来。”
六清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只双手高高的举了起来,托着那几页纸。一只玉石般的手将它们拿起随即展开,只一眼,顾醒风便觉刺目,那如虫子般的字不但大,还歪歪扭扭,且丑得千奇百怪,倒像极了路南枝的性子。
顾醒风耐着性子看下去,便越看越有皱眉头的冲动,只读了一页,便将那些纸全都揉作一团,扔到了六清的头上,
“小小年纪便如此心浮气躁,性情顽劣至此,哪儿看来的这些淫词艳曲儿,你明日寻一本经书,让路南枝好生抄写。”
话音未落,顾醒风又道,
“将这些拿去烧了。”
声音虽清冷,但熟知主子脾性的六清却从中听出了一丝恼意,心下便生了好奇,这路南枝能写出什么值得主子这般。
“属下遵命。”
六清捡起地上的那团纸便揣进了衣服里,自此心中便钻进了只虫子,奇痒难耐,只盼着能一观真容。
终是偷了个空闲,寻到一僻静无人处,又左顾右盼了一番,这才小心的取出那团纸展了去看。
这一看不打紧,六清白皙的面上渐渐透出一丝丝红晕,片刻后便晕满了整张脸,待将所有的纸页读完,她才后知后觉般的将纸揉了,弃之于地,又将手在衣服上蹭了蹭。
六清本想再呸上一口,却觉粗俗,只得作罢。却心道,这路南枝当真胆大妄为,这些话就是放在心上想想都会臊上一阵,她竟还写了出来,就是青楼女子也不敢这般露骨。
难道路南枝心中仰慕主子?也不无可能,主子这般的人物,但凡女子见了无不心生爱慕,只这路南枝心思难测。
六清又细想了一遍她平日的举止做派,终是摇了摇头,不管从哪方面看,这路南枝对主子也只是曲意逢迎,难见真心啊。
“六清,你鬼鬼祟祟在那边做什么?”
正思虑着事,这声音却将六清惊了一跳,心中没来由的生出一种心虚,便忙取出火折子来点。
手慌着,一时竟没点着,手便颤得更厉害了,直点了几次,那团揉的不成样子的纸才燃了起来。
六清这才舒出一口气,这要是让六空看到,还能得了,自己非被他羞臊死不可。
待那纸燃成了灰烬,六清转瞬便怒着一张俏脸,回身训道,
“大晚上的鬼叫什么,不经意的要被你吓死了!”
六空却道,
“你刚烧了什么?”
六清不答反问道,
“主子交代的任务你也敢过问?”
语气端的是咄咄逼人,内里却不免有些心虚,莫不知那通红的耳朵尖早将她卖了。
见此,六空倒是怪了,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含羞带怯,既怒且慌,分明一副做贼心虚的姿态,偏又嘴硬逞凶,便又逗她道,
“什么东西这般不能见人,要到这么个无人之处来烧?!”
这话便是戳中了六清的虚处,她终是恼羞成怒,抬手便朝六空袭去,六空闪身躲开,又道,
“你这耳朵都红成了辣子,烧得什么好东西,快说与我听听!”
六清慌得又去捂耳朵,恨声道,
“要看自己看去,问我作甚!”
说完便扭身走了,六空又缠上去,自然换来不少拳脚,两人一路你来我往,直到快到了清风阁,吵闹才突地消了下去。
路南枝再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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