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下的心灵鸡汤(1 / 3)
“我站在你左侧,却像隔着银河”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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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是帕克接过的最让狗委屈的任务,没有之一。
虽然自家主人的性格冷淡,但只要它帮了忙他至少也会说一句“不错”,“很好”,或者“辛苦你了”什么的;而不像这个粉头发的小家伙,只是看了它一眼,然后二话不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它锁在门外。
她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一整天,帕克千呼万唤却不得一声回应,连饭都没有吃。它侧耳倾听:没有走动的脚步声,没有弱小的哽咽声,只有平静浅浅的呼吸声宣告着里面的人还活着。
而且听起来不像是在睡觉。
直到旁晚时分帕克才有机会见着这小祖宗。她突然推开了卧室的门,所触及的空气被染上了一份难以形容的平静,如暴风雨过后依然灰沉压抑的天空。帕克没有说话,只是跟着她走出了家门窜上了屋顶。
一人一狗在沉默中目送残阳西去,通红的天际最终被海洋般墨蓝的星空淹没。点点星火遥远的温暖驱散了小女孩身边的压抑感,只留下了几分孤独与悲哀。
帕克小心翼翼地接近这变扭的小家伙,生怕惊动了她。等等,明明它才是狗啊,为什么搞得她才像是个受了惊的小野兽一样??见那小家伙并不怎么抵触,它便钻进了她的怀里。夜深风也愈发寒冷,有点温暖总是好的。
它听见她呢喃: “天芮星好像暗淡了许多...”
自此之后,帕克就掌握了带这小家伙的秘诀。看星空时她格外地乖,那天熬到半夜时帕克就轻轻拱了拱她让她回去睡觉,她便真的一声不吭地回去洗漱睡觉了。虽然第二天白天她照样是将自己独自锁在房间内,但到了晚上帕克甚至让她吃点东西再睡觉。
那时,帕克看着小家伙深夜狼吞虎咽的模样感动到流泪:终于不用担心这家伙被活活饿死了!
第三天晚上他们默契得爬上了屋顶,沐浴在点点星火之中。星光明灭摇曳,仿佛滴滴凝结在苍穹中的泪珠。
“卡卡西小时候,比现在的你还小一点时,也失去了他的父亲。”它突然开口道。
小静原本漫无目的四处游荡的眼神瞬间集中起来,静静等待着帕克的下文。
“卡卡西很小时母亲就离世了,一直是他的父亲把他拉扯大。卡卡西的父亲是一位很好的父亲,也是他一直崇拜的偶像,被称为‘木叶白牙’闻名于天下,甚至和三忍齐名——所以他父亲离世的时候,他也和你差不多消沉。
“当然啦——你们这些幸运崽儿,幸亏有在下一直不离不弃地陪着你们,要不然你们早就废了~”
那小家伙没有出声,但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暴露了她此刻的想法。
“反正啊,后来卡卡西走出来了。他学会了自己做饭照顾自己,他刻苦修行继承了他父亲的意志去保护重要的人;而且啊,他会经常跟我说话,而不是白天就把我关在外面——”
几声没有忍住的轻笑从她嘴边滑落。
“——卡卡西失去父亲的痛苦我是最懂的,因为我就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再多的空虚最终都会被时间和新的羁绊所淡化:不要去多想,不要去留恋,不要因为记忆暗淡而感到内疚。离去的人已经离去,留下来的只有继续好好前进,才能让他们安心走,不是吗?”
小家伙没有回应,只是再次打量着散落漫天的繁星。
晚风熏人醉,温柔了月光,让那漂浮在一片墨海之中的星光忽明忽暗。
“不早了,吃点东西去睡觉吧。”帕克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拿小小的爪子拍了拍还痴迷于星空的小家伙。
她很听话地起了身,但并没有去吃东西。溜进房间前她对帕克说:“饭就不这么晚吃了,等到明天早上吧。”
她稚嫩的脸蛋上绽放开一个温和的笑容:“那就晚安了,帕克。”
说罢她便关上了房门,只剩下帕克呆呆地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它才欣慰地一笑。
第四天早上小静起得比帕克还早,它起来给她指了指早饭在哪儿,连个回笼觉都没睡好便被这小家伙揪着问“卡卡西在哪儿卡卡西怎么还不回来”一堆问题。
大姐,是,你开始和我说话了我很欣慰!但你能顾虑一下陪三更半夜给你灌心灵鸡汤的狗吗!?尼玛哪儿来的精神,在下现在只、想、睡、觉!
上午她拉着半梦半醒的帕克去了一个偏僻的湖边嬉戏打闹,中午解决了温饱问题后难得安静在自己的卧室里待了半天,傍晚又拉着稍微清醒了一点的帕克去散步与邻里寒暄了半天。待月亮又挂上了树梢,一人一狗便再次安静地躺在了屋瓦之上。
“还看星星啊?”帕克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
“嗯,是习惯。”
“看星星能看出个什么名堂来?”它嘟囔着。
小静抬起一只手,装模作样旋转着手腕衡量星与星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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