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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秦宜禄的超级重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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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若是能将张公名讳著写于小人之上,或许此书的发行也能顺利许多。”

张奂闻言,自然是大讶不已,连忙从秦宜禄的手中接过了这本《春秋左氏传》翻看了起来,一边翻看还一边连连赞叹道:“这便是通过纸张印刷成册的书么?这字迹竟能如此清晰?好,好啊,轻便,舒服,此物,当颠覆天下也,你竟愿将此物送与老夫?”

“您是凉州长者,我是您的徒孙,有了好东西,自然是要第一时间想到您的,却不知张公您愿不愿意收了。”

张奂闻言震惊莫名,只顾着一页一页地翻看起秦宜禄献上的这本春秋左氏传来,越看,便越是觉得心惊不已,忍不住问道:“这书……非是摘抄,而是拓印?”

“然也,以木板密集雕刻了字体,以纸张覆于其上,以墨水刷之乃成,简单,方便,有母版在,这书每天印个几百册,也还挺容易的,若是流传于世,至多也不过是百钱一册。”

张奂闻言更受震撼:“百钱一册?若如此,我大汉岂不是人人皆可以为五经博士?”

秦宜禄闻言,笑而不语。

张奂也是不再说话,转而又将手中书册翻回了第一页,一字一句的重头读了起来,将左传与春秋连着看,用左传来释春秋,相比于原本的以春秋而释左传,这书比前人何止是高明了一筹呢?

如此新鲜的读法却是同样也让张奂大大的惊奇,以至于这一看,几乎忘了时间,一直到天色都渐渐的有些暗了,被腹中滚滚屎意打断了思绪才将书放下。

见秦宜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张奂忍不住老脸一红,放下书籍之后先告了一声罪,连忙在小儿子张虎的服侍下先去上了一趟厕所,这才回来坐下,一时颇有一些尴尬。

“年纪大了,这身体也不归我自己控制,怠慢之处,还请小友勿要见怪。”

“张公说笑了,万不敢当张公一声友字。”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小友啊,这春秋左氏传,当真是小友所编么?”

“算是吧,但也不敢独编此书,所以,才想请张公在此署名啊。”

张奂闻言,沉默了良久良久,这才忍不住感叹道:“后生可畏啊,此前听说你这小友尤擅左传,我还不信,却不想……你居然当真如此了得,这是要开宗立派啊。”

秦宜禄闻言,笑而不语,当然,心里却是忍不住一阵阵的暗爽就是了。

他上辈子的时候是个普普通通的雇佣兵,但他的爷爷却是个古板的老学究,很小的时候就逼他学所谓的四书五经了,然而这四书五经对于当时还是个孩子的他来说实在是艰涩难懂,唯有对其中本质上是史书的春秋最感兴趣,看了好几遍,很小的时候甚至都还能背下来,当然,后来长大了也都忘得差不多了。

换言之其实秦宜禄在春秋上的水平也就是一瓶不满半瓶晃而已,真要说和汉代这些拿这东西当吃饭家伙的五经博士相比,那却是差的远了。

然而,秦宜禄所读的春秋可是有三大传的,既《公羊传》、《谷梁传》、和《左传》,而且这三大传中唯有左传读起来最有意思和趣味性,相对也不难懂,他记得是最深的了。

可汉代的春秋,却是只有《公羊传》和《谷梁传》的,而且是西汉重公羊,东汉重谷梁,涉及到文化的解释权之争,公羊与谷梁之辨,是整个东汉时期学术圈最大的争论,至今不衰,这玩意其实已经涉及到国本了。

左传入春秋,那是晋朝时期的大儒杜预,在将左传重新进行了重新的编排、删改、和注解之后,这才首创将左传与春秋合传的,从那以后天下人也就没有公羊谷梁之辩了,左传后来者居上成为天下人工人的解释春秋之道。

现在的这个时间点,估摸着杜预他爹都还没出生呢,而秦宜禄呢,从小到大看的春秋都是带左传的,而且是杜预将之大改之后的左传,至于旧版本的左传,他反而是没看过的。

虽然也忘得差不多了,但是大概印象也还是有的,找来一本旧版本的左传重新看一下,发现其中的许多内容确实是狗屁不通,照他以前看过的版本差得远了,小时候看的记忆自然也就慢慢回想起来了。

又结合一部分以前看过的资治通鉴上的内容,再加上自己的理解,这才成书,大体上和杜预改过后的左传应该差不太多,但不一样的地方肯定也有很多,因此说这左传是他改的倒是也不算错。

他自信,这本结合了杜预、司马光、还有他本人智慧的全新的,与春秋合订的左传版本,在学术水平上一样是盖压一代的。

当然,也是万万不敢独自署名的,这里面牵扯的因果真的是太大了,说是动摇国本,甚至是重朔国本也不为过,历史上干这个事儿的是杜预,人家杜预是什么人呢?晋朝的镇南大将军,灭了吴国彻底结束三国战乱,明代以前历史上唯一一个既进文庙也进五庙的大狠人。

他将左氏并入春秋,就算是动了天下所有研究春秋的儒生的根本利益,大家也只能忍着,因为这所谓的国都是他帮着司马氏打下来的,人家摇一摇国本怎么了?谁敢不服?

秦宜禄可不敢跟杜预相提并论,因此这东西他做出来之后也一直都是隐藏了起来从没拿出来见过人,这不,此时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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