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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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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黎整场都脚下“生风”,脚后跟凉飕飕的,跟掉薄荷丛里了似的。

最后演出很成功,粉丝很热烈,她也很解气。

回到家,司黎的兴奋劲儿都没过,踮脚拉着某人,雀跃地进了卧室。

双脚搭到他肩膀上时,江修暮感觉到掌心的触感有点不对,“这是什么?”

他碰了碰她脚跟处鼓起来的地方。

身下,女人的几根长发黏在胸前,汗出淋漓,司黎扶着枕头,面色酡红,整个人像是一条被蒸透的金鱼,残喘着拍打尾巴求水。

她将脚从他手里抽出来,抵了抵他肩膀,嗓子干哑地对他说:“大总裁,先别管那个。”

“鱼都要渴死了,你管鱼尾巴完不完整?”

江修暮蹙了下眉,还是放开她的脚,伏身下去,捂住她的嘴,“少说胡话。”

司黎笑,伸出舌尖,开始舔他掌中的疤痕轮廓。

男人直接把手拿开,咬住她作乱的舌头,心想,鱼今晚肯定不是渴死的,是自己作死的。

夜里,枕侧的呼吸渐渐匀长,江修暮睁着眼,轻手轻脚地下床。

再回来时,手里拿了点消毒的。

白得豆腐似的脚底一颗油亮亮的水泡,鼓鼓的,薄薄一层表皮快被它撑破了。

他没开灯,用手机照亮,小心地给她把泡挑开,又擦了擦消毒的药,最后用透气的纱布缠了两圈。

两只脚都处理完,才重回床上从背后抱住她。

中间,司黎其实醒了一次,睁眼看了他一会儿,很困,又合了眼。

到了瑞士的格施塔德,入住酒店时,两人碰见了个熟人。

瞧着不远处,欣喜地朝他们打招呼,走过来的都市女精英,司黎摘下墨镜,碰碰他胳膊,笑道:“哎,你老情人儿。”

对于她这种张口就来的说话方式,江修暮只能牢牢牵住她的手,无奈地回敬两个字:“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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