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1 / 3)
“难道你是在假嗨啊!”我不依不饶。
他也丝毫不让:“你觉得呢,我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好吧,我虽然没上过学但别当我是文盲!”
“我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只要(哔——)够硬技术够强,谁来搞我我都能嗨,每一次都是MVP名场面!”我是被激的,正常情况这种话我肯定讲不出口的。
“好粗俗!”他面露鄙视。
“你文雅你高级,你个鸭子!”竟然敢嫌弃我,继续反唇相讥。
他愤然道:“搞得你好像不是鸡一样!”
自相残杀了这是。
我一拍桌子昂起脖子对向他:“对呀,所以我言行一致表里如一,从来不否认事实,也不强行装der!”
他嗤道:“你还挺骄傲!”
我反问:“那又为什么要自轻自贱自惭形秽?”
他愣了一下,随即反驳:“我没有,我只是偶尔的会情绪低落抱怨一下苍天不公!”
我说:“有什么好抱怨的,活了这把年纪,看过的经历过的那么多,怎么还没我通透?”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的却接不上话了,来了句:“真讨厌!”
“吃饭吧,吃饭。”我的口气都像哄儿子。
他想给个面子把筷子伸向一块牛尾,但还没碰到就又收回去扒了一大口米饭。
“我舌头疼。”他朝我张嘴,白米粒在他的口中显得很色气。
我伸手就要去拽他的舌头。
他快速让开了,一瞬间就用冷淡的脸色盖去了魅惑,跟我解释:“我的身体已经适应了,从小就是这么吃的,相反我倒是不能吃哪种深加工的东西,配料表超过三样,我看着就难受。”
见我没什么表情,又接着说道:“小时候生病,妈妈就给我喝米汤。结束了一夜的喧闹,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洗完澡回来,房间里飘着热腾腾米饭的香气,就觉得很幸福。”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闪亮亮的,不像慈悲又肃穆的菩萨眼了,就是一个纯澈干净的小男孩的眼睛。
“嗯,幸福。”我回应他浅浅一笑,很仰慕的望着他,一个童年得到过爱的人,心中永远会有一盏明灯。
“我是不是不能跟你提妈妈?”他伸出手来摩挲着我的手,看我的眼神里带上了很浓重的情感。
我摇了摇头:“我有我自己的妈妈,并不会去设想假如。”
“我现在更幸福。”他说,“因为你在我身边,尤其还是有一个短暂的时间限定,一分一秒我都会特别珍惜。”
“是啊,说来我们亲密的时间并不多,每次腻歪不到两天一分别就好久。” 这两天都算是长的了。
他听我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呈现了一个非常明显的变化,直到逐渐可爱,气鼓鼓的说:“你不要跑话题!”
“好好好,那话题再回来。”我妥协。
“以后不许管我吃什么!”他气势很足,“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许打着爱我的幌子限制我控制我。”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由衷佩服道:“哇,你的逻辑性好强啊!”
他傲娇的“哼”了一声,丢开碗站起身:“我先去洗澡,你等会儿过来。”
我:“……”他肯定要补偿我了。
……
“不用这么火力全开吧,日子不过了?”这两天我流失了太多,这是一种矛盾又屈从的过程,由抗拒到沉沦,渐渐上瘾,一发不可收,一触即开花,完全陷入颠倒欲海里,甚至我完全能理解他。
“等这次结束,我们都不玩了,好吗?”他靠在我的耳边,粗重的呼吸。
我笑了笑,忍受着因他的呼吸带来的瘙痒:“我就没玩过。”
他缄默了两秒,像是下定了决心,说道:“好,我不玩了,除非生死,谁都按不下我的头,也解不了我的腰带。”
“有点片面。”我歪了歪脸,还是受不了了。
他把我脸掰回来,用力的深吻,分开时口中唾液勾连:“再难有人能像你这样勾起我的冲动,这种得以满足后的无上快感。”
我知道,他所谓的快感更多的来自心理,身理上我并不能给他满足,但我不能去纠结他究竟想要什么,越深究会越窒息。
我继续“哼哼”的笑了两声:“那如果是楚啸呢?”
“滚!”他又撇开我的脸,咬我耳朵。
我手揉着他的头发,看着天花板问:“那如果有一天楚啸真落在你的手上任你鱼肉呢,你会怎么对他?”
“干脆的了结他,不跟他废一句话。”他说,“我太怕有万一了。”
“那如果之前他杀了我呢?”我问。
他一怔,抬起头来看我:“楚啸还不知道啊!”
“他不知道的多呢,薛庄明什么都不跟他讲。”我捏了捏苍龙圆润的下巴,“但你别担心,我有过墙梯。”
如果有些人注定一生都是悲剧,那就让他把悲剧画上句号。楚啸在我这就是画句号的人,我心疼他,但不会帮他,冷眼旁观下也可能会递上刀子。过墙梯是赌一把楚啸是否真对我无情,即便我已经将他捅的鲜血淋漓。
“楚天河呢?”我又问。
苍龙沉默了很长时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