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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无需天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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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身上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然后放到了一旁的床头柜上。

我笑问:“要跟我求婚啊!”

他又拿起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细圈的金耳环,各垂着一片薄薄的金色枫叶。

“就不能是求婚吗?”我撇撇嘴,拽着他的衣服想把他拉下来。

他抓过我的手,唇在我无名指上轻触了一下,然后起身:“我去洗澡。”

我也快速起身,另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以全身的重量将他重新拉回了床上,然后把他一推,膝盖再一顶,就跨坐了上去。

他伸手扶了扶我,自己往床里去了一点,见我直奔主题,笑着说:“这么急啊!”

我俯身下去,一手撑着自己,一手解他衣服上的一字扣,他乖顺的样子太迷人了,白皙的脖子暴露了血管,让我有股想张牙咬破的冲动。

这个人想要完全拥有他,不也有心无力吗?

……

“别着急。”

他把我拥进了怀里,每一个动作的开始就能预判会在何时何地结束,是破茧成蝶还是画地成牢,取决的是自己打算如何对待。

其实我们已经熟悉了彼此的身体,我不知道恐慌来自哪里,难道只是那个强势男人的出现吗?那我到底是害怕自己还是怕此刻正紧紧抱着我的人?

……

“就不能结婚吗?”我说这句话时重重的阖上了眼皮,呼吸里全是困倦,想睡,沉沉的睡去,天塌地陷都不想管了。

以为他会轻笑的吻一吻我的额头,当我是小女孩撒娇的怨气,可他却带着娇娆的声线说:“好啊,天亮就去。”

曾经我说:“我们走吧,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他说:“好的。”

会不会有一天我说:“我们一起去死吧,玩一场最浪漫的殉情!”

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说:“好的。”

他是想弥补我吗?弥补我从小的别离,弥补因为不相识而对我的伤害,弥补我这张酷似他母亲的脸和曾有过差不多的命运?

还是他真的爱我入骨,冲破犯禁带来的快感,有悸动,有炽热,有魂牵梦萦,有……会有山盟海誓吗?会有未来吗?

早上被他起床的动静带醒,喜欢和他贴在一起,不论是相拥而眠还是汤勺式的蜷着亦或者背靠背,当体温达到平衡,才能叫我安心。只要靠在一起,无论他怎么动都没事,但他一离开,我立刻就找不到感觉了。

但神思醒了,人还处在混沌中,眯眼问他:“这么早就起?”

“已经八点了。”他说,“再收拾一下不是刚好吗?”

“干嘛去?”不记得今天有什么活动。

他清风细雨的口吻,带笑凑到了我的脸边:“不是说结婚吗?领证去啊!”

我一愣,瞬间彻底醒了,豁然惊坐起,懵怔又震惊的问他:“你来真的?”

“真的。”他说,“我不想有遗憾,也想冲动一回。”

我呆呆的看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

他朝我打了个响指:“后悔了?只是调情?逗我玩的?”

“嗯,以后跟你说话一定要三思。”随即抓着他下床又挂到他身上,“但我不打算出尔反尔了。”

开门出去,玉锦也出来了,他不敢躲着不露面,但又避免不了的尴尬和腼腆,大黄在腿边蹭他,他僵硬的不动,眼神看人时也是虚的。

“小玉,我和你叔叔要结婚了。”我还挂在苍龙的身上,从他的胳肢窝里钻出脑袋。

玉锦显然也有些意外,大概他知道我还在上学,而且连他都看出来,苍龙并非是一个寻常女子能托付终身的良人,但他僵了一下,还是很快笑着说:“恭喜叔叔和姐姐。”

“谢谢,你是第一个知道喜讯并且祝福我们的人。”我从苍龙的身上下来,抬头看他时他也低头吻下来。

玉锦这下抱着大黄走开了。

择日不如撞日,兴冲冲的就准备出发了。

我的身份证一直都是随身带的,户口本也是因为经常要出国说要就要的,其他的也不需要了。

仔细的洗了脸,敷了昂贵的面膜,化了一点白里透红的好气色妆容,还给卷了个空气刘海,换了一件纯白的连衣裙,脚上一双软底的小羊皮,眉眼扬起,不用装就是个幸福的宝宝。

苍龙说我太夸张,他反倒素净了很多,虽然换了很禁欲的白衬衫,但头发是塌着的,眼神也很淡。像什么呢?像教高三的数学老师,外门人惊叹他不知自的惊世容颜,内门人却全都顶着各自的压力,根本无心表象。

我知道,他紧张,我们都在赌上天是否愿意成全。

我们到民政局的时候才九点半,人不算多,取了号在大厅等,没心情去观察别人,我俩的手紧紧的扣着,除了互相对视就是抬头看向前头报号的提示。

十点整,提示音报出了我们的号,我俩一同站了起来,腿有点不听使唤,路走的磕磕绊绊,但脸上都带着忐忑的笑容。

苍龙先递上他的证件,然后到我,里面有工作人员指引着先去拍照。

我们进去,坐下,摆好姿势,“咔嚓”声刚落下,外面的人突然喊:

“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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