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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爱我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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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楼层在快速跳动着,短短的几秒,竟让我生出了煎熬。我摒住呼吸,缓慢眨眼,逼着自己不要飘了思绪,用强硬的心理素质对抗着不能被他带了节奏。

“燕小姐方便送我一趟吗?”梅瑞林说,“我是被请过来的,待客之道也该把我送走吧!”

我微笑道:“乐意效劳。”带他坐上了我的那辆高尔夫。

副驾驶座上放着刚刚餐厅送的礼品,他拿起放到了后座去,回脸时忽然说:“看来燕小姐不饿,那就不请吃饭了。”

车内空间小,靠的太近了,我本能的让了一下,让过之后人就僵着了。

他轻轻的笑了一声,语气带上了轻慢:“稳住啊燕小姐,这么快就紧——张了?”

我强制回神,问他:“你确定要在这里?”

“总要暴露一点目的吧,要不然多让人忌惮啊!”他说着目色突然压了下去,带上了狠厉道,“可我一看见你还是想干你,虞松川都解不了我的饥渴。”

我的半边身体瞬间麻了,整个脑袋都在轰炸。

气味、温度、呼吸、心跳……这种感觉太霸道了,一切都对上了,回来了,深沉记忆复苏,强烈且震撼,井喷的荷尔蒙覆盖了所有的理智与情感。

我不可抗的扭脸面对他,看到了他左下颌的那颗小痣,目光不自觉的下移,又看到了他喉结旁的又一颗痣。衬衫挡住了他的锁骨,我却如拥有透视一般清晰的看到了那点朱红色。

所有的克制在此刻如山呼海啸分崩离析,我猛地咬破了自己的腮,抓过他的衣领就吻了上去。

可这个带着血腥的吻只延续了几秒,他像是被触发了逆鳞,又像是对受辱的回击,野蛮的把我从车里拽了出去,压上引擎盖时都听见“哐”的一声。

浓烈的情绪加上彻骨的疼痛,随着粗暴的撕扯,我崩溃的叫了起来,泪水决堤,我冲他吼道:“告诉我,我是谁?!告诉我,我叫什么?!”

他看我激烈,越加蛮横的要压制我,我受不住了,也不能这样被他吃干抹净,所以我叫他了。

“梅瑞林!梅瑞林!!!”

他动作倏地一滞,疾首蹙额的凝视着我。

“燕循已经死了,想她去墓地拜祭。”我快速的收起崩溃的情绪,“我只是我老板送你的一次性礼物,合作还要继续。我可以给你享用,但我禁不住你的暴力发泄,希望你能怜惜我一点。”

“那你为什么要自轻自贱?”他这样问我的时候,表情又变回了痛心疾首。

“我本来就烂透了,从根上就烂了,无可救药。”我缓了缓,推开他从车上起来,问他,“为什么回来?”

他不答。

“那时候输的太难看了,是不服气吗?”我又问,“找谁报仇?苍龙?楚啸?还是萦绕在丽都的诡谲风云?”

他还是不答。

我又缓了缓,整理了一下毛躁的头发和扯坏的衣服,回到了驾驶座,他跟着进来了。

我发动车子,驶离了彩爵大厦。

车开上了大路,我再次开口:“崇原就是你说的学长吗?”

他默认。

“他是领你进门还是在教你做事?”我又问。

他反问:“有什么区别?”

“教你做事,你是他的自己人,领你进门,你是他的棋子。”我说。

他又问:“那你在薛庄明那呢?”

“我是他的人,手把手将我带出来的,门徒。”我说。

他咕哝一声:“没看出来。”

见他这样,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他却没有将失态适可而止,怨声载道的问:“为什么没来?”

我脸一歪:“什么?”

“去年年底,我约你到小蓝桥,你为什么没来?我留给你的联系方式你也没找我。”他说着转过脸去,看着已经落幕的夕阳,中心大屏被人买断,驻足的人群一同见证浪漫求婚。

我要说我没听见,会不会显得很滑稽?

而且我现在又罕见的双耳失聪了,我是看着他的嘴巴读唇语的,但为了不叫他误会,我的目光很游离。

“我从黑夜等到天亮,一夜的雪都没停,我觉得自己真是傻透了,可离开之后还是在期待着你会不会突然给我电话。”他低下了头,“在我回到丽都之前,我都在等,抱着一点微弱的希望,感觉这辈子都没这么卑微过。你总是轻而易举的扩大我卑微的极限,我的骄傲,我的尊严,我的真心,一钱不值。”

我不甚在意的问道:“是有什么话吗?”

他顿了顿,有些气馁的说道:“没有。”然后看着前方大喊了起来:“看车,看车!”

我一个急刹,两人同时剧烈俯冲,我惊魂未定,他还没消气,冲我吼:“从来走路不看路,开车也不看路,你有多大的命!”

我怔了怔,倏地“噗”一声笑了出来,越笑越觉得滑稽。

他被我笑的有些毛躁:“有话就说吧,我听着。”

“好吧,坏人就喜欢话多,我不跟你故弄玄虚,一字一句讲明白。”我说,“那次遇见是偶然,我看见你眼中的色彩了,你也没想到会看见我。但你的路怎么走与我的关系并不大吧?你要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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