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警员(1 / 3)
九月的天气已经逐渐变得凉爽,天空也不再是盛夏时那白花花一片,而是湛蓝清澈起来。
郑洛市靠近南郊一条相对幽静的小路上,一座蓝白相间的五层小楼被路两边高大茂盛且郁郁葱葱的树木掩盖其中,楼外由铁栅栏围起来一圈后也算是有了一个小小的院子。
这条路名叫燕儿街,小楼门口挂着蓝底白字的门牌:郑洛市公安局涧南分局燕儿街派出所。
此时,派出所二楼209室这个面积最大民警最多的办公室里是一片忙碌。
“小苏,你待会儿把这份会议报告送到四楼会议室”
“好的,王姐。”
“小苏,你晚会儿通知一下咱们辖区内酒店和洗浴中心的人明天下午三点到所里来开会,名单在这。”
“知道了,刘老师。”
“小苏,你来一下。”
“哎,好嘞”
刚分进燕儿街派出所的实习女警苏雪飞这会儿正忙得不亦乐乎。
她来这里实习的时间还不到两周,不过已和周围的前辈们比较熟识了,一是她干活用心还细心,二是有眼色且勤快,分配过来的虽说都是些琐碎之事,但她依然会认认真真得去完成。
傍晚快下班的时候是所里难得清闲得一点时间,挨着苏雪飞坐着的是一位年龄在四十岁左右,身材也已然走形的中年女警,她姓王,所里年轻点的民警都叫她“王姐”。
这会儿王姐边喝水边和屋里的三位实习生说道:“明天咱们所要调过来一个老刑侦,据说是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就到咱们所来边工作边等退休,估计要从你们几个里边选出来一个给他做助手,算我嘴快提前给你们透露一下啊。”
“王姐,看您说的,这怎么能叫嘴快这叫做热心肠。”和苏雪飞同来的一个男实习警察笑着说道。
“是啊,王姐,要不是您经常暗暗指出我工作上的毛病,估计我都要被骂十次了。”另外一个女实习警附和道。
苏雪飞拉着凳子往王姐的位置上靠近了一些,“王姐,您说的这位肯定是个刑侦高手吧,还有没有更多的消息再透露一些唄。”
王姐听着三个年轻人对自己的一番恭维很是受用,端着水杯慢悠悠得说:“我这从警也算快二十年了,我来的时候就听说过他的故事了。”说完这句话她又准备去喝水发现里边只剩茶叶了,有眼力见的苏雪飞马上接过杯子去饮水机前接了满满一杯水放在了王姐的办公桌前,“王姐,您继续讲。”
王姐满意得冲苏雪飞笑了笑,“明天即将来的这位姓安,名国有,年轻时也是在派出所里工作,后来经他手迅速破获了两宗案子,这一下子就出名了,直接就被调往市局刑侦队了,在那里一干就是二十多年,眼看着年龄大了却又回来了。”
“快说说哪两宗案件啊?”男实习警催促道。
“稍安勿躁。”王姐没好气的怼了他一句,就接着讲起来:“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咱们这个城市郊区都还不繁华,路两边的门面房也都很简易,初冬的一个早上,老安,不,那时候应该叫小安吧接到报警电话称一家窗帘店发生了命案,一对母女遇害。他就和几个同事迅速赶往现场,此时这间简易的窗帘店门口已经围了一圈人,看到警察过来还有路过的行人好奇得靠拢过来。
“他们赶到后先是在现场拉起了警戎线,然后随行的技术人员进去拍照取证,被害的成年女性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肤色很白、面容姣好,只是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尸体斜躺在床上,遇害女童看起来也就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一套卡通图案的秋衣秋裤,尸身侧卧在床下位置,从现场勘验来看二人均是被掐窒息而死,成年女性死者还有被性侵的可能。
“安国有从简易房里出来后,走进围观的人群用眼睛来回扫视观察着周围每一张面孔,从眼神到表情细细琢磨,突然他发现围观的人群里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神态极不正常,这个人也参与周围人群的讨论,但当安国有盯着他看时,他的眼神就躲闪不定,而且正准备挤出人群离开,安国有紧走几步拦住了他,把他拽到了窗帘店门口,指着里边一大一小两具尸体问道:“你认识她们吗?”
“不…不,我…不认识”,年轻男子似乎特别紧张,一直不敢看房间里边。
“那你脖子上的两道抓痕是怎么来的?还有你身上沾的这白色油漆从哪里蹭的?”
老安这一问那个小伙子才伸手去摸自己脖子,又低头去看身上,一副慌乱得样子,老安就不再问了直接给人带回了所里,这一进审讯室那小伙子就竹筒倒豆子-全撂了,你们猜怎么着?”
三个人此时都没敢插话,王姐就又自问自答的说上了:“这小伙儿是女死者婆家的一个表弟,他是从老家来这里找他表哥的,昨天下午刚到这里,不过他表哥就是女死者的丈夫碰巧去外地了不在家,表哥不在家那就表嫂招待唄,他们夫妻俩也是去年才从老家出来想着在大城市里生意会好做一些,偏巧女死者手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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