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姥姥三打白骨精(1 / 2)
却说宝玉起义成功,当场又说下那般言语,让近旁人大为震撼,他此举本算大逆不道之举,但因皇帝实在荒唐,近来又有新思想传播起来,倒也有些大臣愿听宝玉的,他便召集起人来商议未来事,暂且不提。
我想起唐僧师徒来,和宝玉提上一句,他便把几人召进宫来,不管这国怎样,也要先把通关文牒盖上。
唐僧三人走进大殿便是一阵诧异,那被毁去的宝座已惊掉了几人下巴,短短时间便更替的领袖,更让人疑惑,我安抚几人道:“不必担忧,这必然是为百姓好的,我们先盖上国印,继续向西天取经才要紧。”
唐僧闻言点点头,把自己的文书递上,倒是沙僧听完我的话,看着我说:“三妹讲的是我们,难道要跟随我们一同取经?”
我一笑,“其实当日我就想要拜圣僧为师不是么?只是被拒绝罢了,现在我是大哥二哥的结义妹子,想要跟随几位,作个信徒。”
几个人听了无言,但是转头看了看宝玉,我强冷下心肠,不去看他,心里虽然也是痛苦,但明白我既然取代了孙悟空的位置,自然要护送几人西天取经,和宝玉的事,只能暂且放下。
想不到宝玉也并未作声,似乎一丝不舍、一丝劝阻之意都没有,我心里又是一阵绞痛,一颗心被冰在冷水中似的,原来曾经发生过的一切都不作数,我在宝玉心中大概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唐僧看我意态坚定,便道:“既然你这样说,倒也未尝不可,只是我们都是出家人,一路上斋戒事多,不知你是否也能遵守。”
我真是被宝玉伤透了心,不知他为何对我如此冷漠,什么也不想说,只是草草点了点头。
“那我们便明日出发吧。”唐僧又看了看我和宝玉,一脸思索之色,和两个徒弟走了出去。
我知道眼下是避无可避了,转身去看宝玉,却见他脸上笑意如常,“姐姐此次随圣僧向西,想必对自身修行大大有益,先提前恭喜了。”
我听这话心中一动,我不是那言情小说中的女主角,不能因为一点误会葬送整段感情,听宝玉的话,难道是因为不想耽误我修行才故意这样表示?
想到这我开口问道:“你我心灵相通,还有什么话不可说么?此次我伴那师徒向西取经,实有缘由,并非为了自己,天知道我多么想修出个替身之法来,好教能一直陪着你。”
宝玉却垂下头,“我不知姐姐是为了什么,只是觉得我寿命短暂,我们怕是不能长久相伴,何苦纠缠于你呢?何况本国百废待兴,我还要发扬你教我的思想,又有什么苦呢。”
我简直想打他一顿,“傻子,我既然已是修行中人,难道还怕你寿数上有问题?去取经也用不得多久,怎么会没有再见之日?”
宝玉这才有了笑容,低声道:“是我太小气了,一会该罚酒三杯。”
我看宝玉近日操劳,面露一丝憔悴,刚刚想得多些,眼圈竟有些红了,可面色又是苍白,流露出些病态的美感来,心里一软,就勾了勾他的下巴,又伸出拇指摩挲着他的唇,直到他双唇染上些桃红色,才调笑道:“罚酒三杯可不够,这样教我伤心,难道不得拿比酒更贵重的东西来赔罪么?”
第二日我起的稍晚些,唐僧几人也未说什么,我们便就此离开繁华的京城,向荒无人烟之处走了。
一路上我只是和猪八戒说些有的没的,行至西郊不久,远处走来个披头散发浑身血污的兵士来,八戒道:“师父,你们坐着,等老猪去看看来。”
他放下钉钯,整整直裰,摆摆摇摇,往那边走去,也真是远看未实,近看分明,那兵士模样——
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蓬头垢面色仍清,脏污不掩身岩岩。
那八戒见他气度不凡,问道:“兄台往那里去?为何这般模样?”那人连声答应道:“我本是京中守卫,却因贼子谋逆,沦落到如此下场,可恨一腔报国热血都都落了空,成了个残废,什么也干不成。”
八戒闻言便看向了我,想必是明白他说的是我和宝玉之事。
我却心下生疑,好端端的怎么蹦出个将士来?便用火眼金睛一看,这人果然是个妖怪,口中念决便要打杀了他,吓得唐僧赶紧拉住我,“你这是做什么?一言不合便要杀人么?”
我解释道:“这人分明是个妖怪,圣僧不要被骗了。”
唐僧一脸怀疑之色,“这将士言辞恳切,受伤做不得假,反倒是你,难道因为是因为你沦落至如此惨状,便要杀了他吗?”
我一听心里实在来气,这唐僧怎么如此不讲理,反问道:“出家人掺和俗务,便是应当么?在皇宫外住着,谈起别人的错处倒是头头是道,你又了解了什么?便能这样指责人?”
唐僧是个面薄的,听了这话脸红不语,我一拳打出,那士兵却很有手段,留下具尸体便脱神而出。
唐僧看地上尸首,又埋怨起我来,“说是跟随我们一定遵守戒律,这人分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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