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好穷哦(1 / 2)
一口尖利的小白牙死死的咬在他掌心一侧的软肉上,针扎一样的疼,又像是被一群蚂蚁咬过一样带了点痒意。
聆鸢琉璃般的眼珠子里又续满了戒备,呲着一口小白牙死死的咬住他不松口,嘴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小东西人小齿口却很利,还带着一股不咬死你不罢休的狠劲,死死的咬住不松口。
一张玉白的小脸,因为用力涨得通红,鼻尖都冒了汗。一头海藻一样乱七八糟的发丝,披散在脑后,有几缕落在了云浮的手腕上。
门外忽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将云浮从记忆中拉回,热气蒸腾的白雾里,他一只手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腕骨,那里皮肤滚烫,仿佛还留着一个浅浅的牙印。
云浮好笑的摇了摇头,暗叹自己的思绪竟被她拉扯到了以前,但现在看来聆鸢的性子倒是比以前乖顺了许多,也可爱了许多。
在池子里泡的久了,仿佛思维都停滞了,直到门外的敲门声将他再次从思绪里拉了回来。
云浮蹙了蹙眉,腾池很少会在他沐浴更衣的时候来敲门,这次三番五次的前来打扰,想必是有什么急事。
他将衣服快速的穿好,仍旧细致的将领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这才拉开了门,“何事?”
门外,腾池见他出来了,开口禀报,“第八峰的妙辰求见,像是有什么大事要禀。小仙见他面色焦急,怕真出了什么事,故来叨扰帝君。”
云浮将与藤萝通话的玉简拿出来,才发现玉简闪烁个不停,方才他沐浴之时将它放到了桌子上,并未留意。
藤萝多番联系自己未果,差妙辰前来求见,难道是聆鸢出了什么事情?
云浮心里一紧,面上是少有的急切,“快请。”
腾池引着妙辰进来后,便退了出去,妙辰性子急躁一上来就直接给云浮跪下,面上是难言的惭愧和惊惧,“帝君,聆鸢不见了。”
帝君吩咐自己和藤萝看顾聆鸢,聆鸢又在帝君心里占据着很大的分量,若是她真的在第八峰失踪了,自己和藤萝怕是难辞其咎。
今日午时一刻聆鸢用过午饭,藤萝在桐桥殿收拾干净这才离开,午时三刻她想起自己给聆鸢绣的帕子忘了留下,又再次去了桐桥殿。谁知进了殿门却发现房门大开,屋内空无一人,空气中还残留着一股陌生的气味,像是有人来过。
若是她自己跑出去了倒还好,怕只怕是被什么来路不明的人拐走了,那就真的是出大事了。
云浮听罢面色有些不明,聆鸢在第八峰的事情无人知晓,若说有人将她带走,那又会是谁。
还是她仍旧存着要离开这里的心,自己偷偷跑了出去?
一想到这里云浮面色铁青,心里又无端的升腾起一股怒气。可事实如何尚不能定论,若是她是被贼人掳走,以她的性子怕是要吃苦头。
云浮一向遇事果决波澜不惊,可生平第一次他的心有些乱了,他强压下内心的波动,面色不渝的吩咐妙辰。
“你和藤萝去将第八峰的每个角落都仔仔细细的找一找,尤其是后海的礁石洞务必检查仔细,若是找到了立刻来禀。”
“是!小仙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一定会将聆鸢找到。”妙辰收到命令神色肃穆的领命,将帝君特意吩咐照顾的人给弄丢了,若是真的找不到,怕是得要为自己收尸了。
云浮现在也没心思罚他,他想起璞蘅遇见聆鸢时,她大包小包的带走了很多东西,若是她是自己跑出去的,那桐桥殿里吃的喝的用的想必会减少。
“叫藤萝去检查下聆鸢床下有无私藏的包裹,以及屋内的东西是否减少,若是有少的东西立刻用玉简传信于我。”
“是!”
夕阳落下了余晖,太阳朝着地平线的方向缓缓的降落,要入夜了。
云浮踏出去寻人的脚步一顿,面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没有哪一刻如此刻一般让他痛恨自己入夜后的变幻。这种不能为自己所控的感觉,让他心如焦火痛恨自己的无能无力。
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璞蘅发现聆鸢不见了后,会去找她。
聆鸢是被人抗在背上咯醒的,身子下面的肩膀硬硬的,磕的她肚子疼,耳边疾驰而过的风像是刀子一样刮擦着她细腻光滑的脸蛋。
“你这个坏人,放开我!”
她小胳膊小腿的被人扛着也不安分,动来动去的力气还挺大,身下的人不是被她的小拳头打到了胸口就是被她的脚丫子踹到了脑袋。
他顾忌着还未曾离开神山,一直未和她计较,待赶了一程路之后,眼见着离神山的边界越来越近,这小家伙还是不消停。
不由得伸手打了下聆鸢的屁股,“安静点,要是你再这般闹腾下去,我就将你丢到深海去喂鱼。”
他力道不小,又不知轻重,小家伙细皮嫩肉的被他猛然这么一拍,屁股瞬间火辣辣的疼。
聆鸢立马消停了下来,小脑袋朝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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