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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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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叶锦意和萧南州几乎每日都待在一起。

自叶府那一夜后,他们二人之间似乎自然而然的达成了某种默契。

白日里,二人还是同之前一样,各自忙碌,互不打扰。

但到了夜里,又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卸下层层防备后相互慰藉着对方孤独的灵魂。

让萧南州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叶锦意竟对那日中毒之事只字未提。

除去次日清晨从他身上醒来时短暂地愣怔,便再无其他。

原本他还准备着等她清醒后,好好把昨夜的事解释一番,哪里知道想了一夜的说辞,会突然没了用武之地。

心中装了亏心事,说不上来的情绪一直困扰了他好久。

直到前日夜里,刚从他身上褪下来的叶锦意窝在他怀里,满脸羞涩的对他道了一声“谢谢”后,那事才在他心中彻底翻了篇。

一想到那日,她应该还是有些意识存在,萧南州这心里就止不住的高兴,全然没察觉出叶锦意这段时日的异常来。

“夫人,这药咱是非吃不可吗?”

田媪端着药碗的手往回一收,脸上挂满了不情愿,”您说您这好不容易才和公子圆了房,要是让公子知道您私下偷偷喝这种东西,指不定还要误会什么呢?”

她说的恳切,就差没跪在地上劝解,惹的一旁未经人事的莲心也止不住的跟着点头,嘴里不停的附和着:“对,对,对,公子他没有心,若是被他知道,夫人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呀?”

叶锦意哪里不知萧南州的脾性,只是那夜之事事出紧急,她理解萧南州那样做的原因。

倘若不是他及时出手相救,怕是自己不知还会被那情毒折磨成什么样。

而且当初自己在选择嫁给他萧南州时,就没打算一辈子抱着贞洁牌子过活,他既是她的夫,那他那夜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情理之中。

她没理由置喙,也不能置喙。

只是,她不是很能理解当时的萧南州到底是出于怎样的心态。

是对她情难自禁呢,还是仅仅不想看着她难受…

若真是不想她难受而为,那这几段时日来的亲近,又是出于什么呢?

叶锦意无从可知!

回首眼下,事情既已出了,再去揪着动机不放也没多大意义,倒不如趁事态还没发展成无法挽回的局面,提前扼杀在摇篮之中。

她是大郢将军之女,他是大庆来郢之质。

俩人的结合本就是一场交易,谈不上什么多大的情谊。

她的计划里从来没有萧南州这人,而他的计划中也同样不会有叶锦意的存在。

她于他,他于她,不过是两个卑微灵魂间暂时的靠近。

纵然彼此有着一丝情愫,也可以随时为了各自的计划停止。

所以,两个过客…有什么资格拥有孩子!

苦笑着将田媪手中的避子汤药拿到手中,叶锦意微微仰头,一口不剩地喝了下去。

田媪张了张口想要再劝,却知已是徒劳,红着眼替她家夫人擦去嘴角边的药渍,默默叹了一句“作孽”后,强忍着泪水接过药碗退了出去。

时间在岁月静好中缓缓流逝,经历几场春雨的浸润后,初夏悄然而至。

叶锦意再见到叶诗华时,是在秦司寇夫人的簪花宴上。

自从上次在叶府当众被老夫人给下了面子,叶诗华便很少往叶府走动,就连前些时日周氏大病一场,她也只是遣了身边的侍女带了些补品过来,面都未曾露一下。

也不知是真绝情到了如此地步,还是心中又在盘算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反正叶锦意是不怕她的。

毕竟从小到大,受她母女俩的迫害还少了吗?

就拿这次所中情毒来说,若不是萧南州对自己不能陪伴左右而愧疚,提前赶回西院的话,她甚至都不敢去想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结局。

后来询问莲心详情,这才得知看破叶诗华计谋的是高常修,那时的莲心不知表公子是从何处知道了此事,护主心切的她只能听从表哥的安排。

而今叶锦意细细想来,怕是当时叶诗华所筹谋的,欲让高常修来西院。

如此一来,不仅毁了她的名声,还让高家也卷进这场风波,而在此事件中被无辜带了绿帽子的萧南州定然会将所有的罪责都怪在叶府管教不严之上,让叶家背上治家不严的骂名。

介时,她阿母所受的羞辱得以为报,叶锦意从此无法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而整个叶家日后,全都要看着她脸色过活。

不得不说,叶诗华的这个计谋….够狠!

怪不得老人说,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女子。

这女子若是真狠起来心来,怕是谁都不是她的对手。

还好老天有眼,终没让她的奸计得逞。

否则叶锦意到死都不知,当初自己在虎头山上好心好意救下的阿妹,竟会亲自给她上一堂“龙夫与蛇”的经典故事。

心中暗自将她与叶诗华之间的恩怨回想了一番,猜测肯定是因为叶诗华嫁入宫中后的日子过的并不如意,这才嫉妒起了过的顺风顺水的她。

新婚之夜,夫君宿在姬妾房中,身上好不容易怀上的骨肉几番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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