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 / 2）

上次来韦恩家还是走的正门，这次却是通过蝙蝠洞进来的。

上次见面离开时，好心的布鲁斯先生还挂着好父亲的笑容，问我是否需要送我回去。这次想离开韦恩宅可能就进监狱了，至于我为什么知道蝙蝠洞在韦恩宅里，当然是因为我感受到了这里熟悉的灵场。

“很明锐又灵气的女孩。”这是扎坦娜对我的评价。

“天赋极高。”她补充到。

“我的意见是与她合作是最优解，阴阳界的掌权上层们的难缠可是远近闻名的。”

我的双手还被困在身后，不可否认的事实是我是紧张的；紧张时我会习惯握住些什么来缓解，但这个习惯却经常被我抑制，我不能让人看出我的紧张。

但现在不一样，我需要蝙蝠侠看到我的紧张，看到我的“好掌握”，示弱与弱小；我也不过是个快十五岁的女孩，比他最小的儿子还小上一岁。

所以我下意识的握住达米安垂在我身后的手——距离我手边最近且唯一能握到的东西。

肌肤的触感感受到他的手上的茧与温暖，很炙热的温度，我的手与体温太低了，蝙蝠洞真的很冷，而我被布料遮掩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我很敏感，我一点也不坚强。我不想，我一点也不想就这么被宣判我的自由死刑。

我路上缄默无言只是眼泪的防守线，从我被捕捉到时我就已经想流泪哭泣了。

一点也不想，在接触过夜晚自由的风划过轻吻脸颊后被重新带回雪山。

或许我不该握住达米安的手，太温暖了，是我此刻唯一的热源，如沙漠里的一块冰融在舌尖。我感受到他反握紧试图掌心，被他的肤温要融化我的沉默，让眼泪流下。

或许回到雪山后我可以用符纸画副红马在雪地里骑行？我苦中作乐的将另一只手握上达米安，再被他双手锁住温度。

审判是听到蝙蝠侠问扎坦娜，她不能解决时。

“不能。”

“我甚至都对「污秽」没有什么了解，只知道出现在日本的一种…？”

扎坦娜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停顿后只能吐出【怪物】一词。

“我并没有把握能彻底，呃，消除？”扎坦娜皱着眉给出答复，一些魔法师甚至不知道「污秽」与阴阳师的存在。

“魔法侧与亚洲的阴阳学术是两种理论。而阴阳界更是被遮掩的找不到一丝线索，这些年我们只能知道他们高层的荒谬事。”

“或者找到法国的罗斯代尔的现任继承人，他们比魔法侧要了解。”

我的声带不可控制的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最后一句真是一段意味不明的话。

但我也知道，我获得了在哥谭待着的可能。

……

这一晚太过于奇幻了，尤金妮芙身上披着阿福拿来的毛毯坐在客厅，手上还握着一杯热牛奶。

德雷克与迪克他们还在夜巡，只在耳机里听着蝙蝠洞刚刚发生的一切；达米安陪着尤金妮芙坐在沙发，他是兴奋的，父亲刚刚告诉他，他将会明天检查尤金妮芙的能力。

达米安迫不及待想看平日与其他普通人别无一二的尤金妮芙，会是什么身手。

布鲁斯今夜意外的疲惫，他还在思索着尤金妮芙的刚刚在蝙蝠洞讲解的阴阳界。

“阴阳界与阴阳师，是平安时代的产物。”

“产物是为了拔除「污秽」，最开始的「污秽」出现在世界各地，直到安倍晴明的出现，带领大妖与众多阴阳师将「污秽」封印在日本。”

“污秽是什么产生的。”

布鲁斯看着直视着自己的少女舔了下干涩的嘴唇，蝙蝠洞的灯光很冷，如血的红瞳没有刚刚那般紧绷，他注意到了达米安与她相握的手，但他现在更需要在意的「污秽」。

“我需要吃点东西，韦恩先生。我拔除完哥谭今夜的所以「污秽」还没能得到一杯水就被你们抓住。”

……

坐在沙发上的黑发少女和达米安一起吃完了一碟小饼干，等布鲁斯落坐后才慢悠悠喝完最后一点牛奶。

“「污秽」是异世界中的【祸野】产出的恶意，而【祸野】的诞生是人类的恶意为本源。”

“人类的恶意越强大，【祸野】产出的「污秽」变越强大。”

“因为最先是「污秽」出现和最严重的地方是日本，日本与异世界的屏障是最薄弱的。千百年前安倍晴明按照政府的旨意，为了防止日本政府被国际指责。设下屏障，只能在让「污秽」在日本出现，在被流水线一样的阴阳师们拔除。”

“哥谭的屏障受损，但安倍晴明已逝，只能派人来拔除。”

空气在此刻很安静，布鲁斯想干涩的开口说声：“我知道了。” 但他发现他双唇翁动却无法说出口。

他很爱哥谭。而他才知道哥谭在发生的意外。

“为什么会派你。”

迪克回来了，达米安抬头看到了刚进客厅的格雷森，面容严肃却还是难掩夜巡后的疲惫。

“可能我被阴阳师高层排挤了？”尤金妮芙是带着嘲讽的声音说出的，但她话没完。

“或者因为，我是阴阳界诞生以来最强大的阴阳师。”

“那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