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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今日到底谁赢谁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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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察觉到阮梨的神色不似刚开始那样故作轻松了,乌墨颇为愉悦地笑了一声,“很惊讶吗?听说你以前也是蓬莱的弟子,哦对了,你父亲也是蓬莱的人,算起来穆霄亭可是你亲师叔,你从没想过他会跟魔族勾结到一块吧?是不是很失望很愤怒?”

修士跟魔族自古就是水火不容,哪怕是乌墨这种跟穆霄亭是“老交情”的人了,也仍然不可能把穆霄亭看作自己的同伴,他们只是纯粹的互相利用。

魔族重利,乌墨这种欲望旺盛的魔更是如此,他用嘲笑的口吻刺激阮梨,想要从她脸上看到更多有趣的神色。

阮梨抬眸,冷冷扫他一眼,在浓郁的魔气中身形陷入短暂的停滞,因此被乌墨抓住空隙狠狠一击,唇角立刻就渗出血丝,她拿手背擦了一下,鉴于吐血的经历太过丰富,这一点小伤丝毫没有影响到她。

“是有点惊讶,但失望,愤怒?你恐怕太高看穆霄亭和你自己了。”

乌墨夺舍了穆启的身体,几乎可以算是本尊亲临,他修为已经堪比修士的参玑境,阮梨赢的可能不大,但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她缓慢地拖延着战局,每一招都卡在乌墨攻势的缝隙处,看准时机就刺他一剑,以至于乌墨身上平白多了几道伤口,身上属于穆启的长袍变得破破烂烂。

这些小把式不至于令乌墨受重伤,但侮辱意味极强,再加上阮梨没有如她所愿露出被亲人背叛的痛苦神情,他眼神愈发阴狠,不痛快极了,“……本来不打算趟这浑水的,但谁让咱们早有旧恨呢,你多活一日,我乌墨就不痛快一日。”

他早在上次跟阮梨交手的时候就意识到了,阮梨的天赋太强,是超越穆启和宁怀书的强,最重要的是她身旁无人约束,这样一个人如果成长起来,那对乌墨来说是很可怕的。

尤其是在他们已经结了仇的前提下。

他眼神一厉,“你不是双灵根吗?把那把剑也拿出来!”

入鸾境大圆满,冰火双灵根,使双剑……阮梨今日必死!

“还不到时候。”比起他半魔化的狰狞面孔,阮梨要冷静得多,照霜剑与她配合默契,在对战中抓住一切机会给乌魔造成伤害,修为层面的差距令她渐渐不敌,但仍旧咬紧牙关没拿出越焚。

她已经在几次酣畅淋漓的对战中摸索出经验,知道什么时候使用火灵力更为妥当,也习惯于先将自己逼入绝境再于绝境逢生的赌徒式打法,她骨子里有股宁折不弯的狠劲儿,越是伤得严重,那股要绝地反击的念头就越强大。

“乌墨,”阮梨咽下去一口血沫,略有些嘲讽地说,“你跟穆霄亭做了什么交易,能让他甘愿牺牲自己的儿子?”

毫无疑问,穆霄亭的目的是要杀了她,为此不惜让乌墨夺舍穆启,以穆启的名义解决掉她这个心头大患,还能将一切都推到穆启走火入魔上面,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但以乌墨的贪婪做派,他肯定还提出了其他要求。

乌墨眼神闪烁了下,不答,只是驱使着三叉戟朝阮梨猛地掷去,三叉戟在空中旋转飞散,冲到阮梨面前时已呈包围之势。

阮梨抬剑相抵,法器相接碰撞出密密麻麻的魔刃,她被逼得后退两步,那把三叉戟也被凭空磨去了一截。

她在动手的同时也没有停下思考,略一思忖便确定了答案,十分笃定地说,“赤龙涎在你手里,穆霄亭把赤龙涎当作报酬给了你。”

是了,她早就该意识到的,当年阮凌天传书给蓬莱告知赤龙涎一事,穆霄亭从那时起就知道了赤龙涎是能修补通天柱的存在,他没有将此事告诉任何人,但已经出于某种心思开始暗地里搜罗赤龙涎的下落,如果蓬莱某处有赤龙涎,作为掌门的他绝不可能一无所知,除非那赤龙涎一开始就是藏在他手中的!

赤龙涎根本就是个导火索,是个圈套,穆霄亭先是利用赤龙涎引得他们一行人进了阵法密布的禁地,制造出“意外”发生的空间,又拿赤龙涎作报酬驱使乌魔解决掉自己,等到一切平息,他再施施然出场,将所有都归于“偶然”。

从阮梨进入禁地,误入阵法跟众人走散,再到“穆启”走火入魔,误杀阮梨,这一切都合情合理,谁也没法怀疑到穆霄亭头上,毕竟他可是失去了亲生儿子。

阮梨垂着眼,声音很低,透露出一丝荒唐的可笑,“真是好计谋。”

“他从来都善于谋略,”乌墨一点也惊讶阮梨会将这些疑点串联起来,毕竟她知道与否根本不重要了,她走不出这里,“你们修士自我标榜光明磊落,也不过是戴给外人看的面具罢了。”

说到这儿,乌墨眼中露出讥讽的笑意,“从师兄、儿子,到你这个亲师侄小徒弟,全都被穆霄亭玩弄于股掌之间,要我说,他更适合待在魔域。”

阮梨猛地看过来,“我父亲……”

虽然早有怀疑,可真的听到这句话时,阮梨仍然有一种心惊肉跳的茫然和无措,穆霄亭的真面目跟在她心中留下的印象完全不同,他把事情做得太绝了,无论是一起长大的师兄阮凌天,还是亲生儿子穆启,对他来说似乎都是可以利用的对象,成为挡路石后就必须除去。

就像乌墨说的那样,他就像个贪婪的、无情的魔头。

“你这副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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