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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制美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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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年弦惊愕,“我喊得已经够卖力了,她不可能没听到,就这么冷漠地骑马而去???”

迎面又是一剑,他只能被迫切断与副系统的连接,迅速侧身躲过,眼神抽空往回一掠,见方才他倚靠推车上的布袋已然被砍成破碎布条。

文年弦不禁打怵,赶忙想喊出隐藏在暗处的护卫帮忙,没想到耳际之处传来一道不明显的破空声。

明显是冲着敌方而去的,他心下亢奋,我就知道她不会见死不救的。

待看清眼前情景之时,文年弦深深呼出一口气,以此来抒发自己的怨气,这还不如不救!!!

来人一身夜行衣,黑巾蒙面身手了得,没过多久就将对方那群人杀了个干净。

文年弦候在不远处,想着先假意和这人道个谢,顺便套套话;

谁知,这人收起长剑后竟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一个跃起翻墙,直接消失不见,令前者根本找不到可以开口的机会。

文年弦原地锤墙,气愤道:“......这暗卫和她一个模样,一样气人!”

黑猫系统:“宿主接下来该怎么办?”

文年弦冷哼一声,月光清晰照出他眼底的势在必得,“下次,我定不会轻易就这么算了,我要让我们两人顺利碰面,还要让她彻底记住我!”

东升红日一出,文年弦便出外打听宅子买卖,他特意选在余行街上,最是靠近皇宫,更准确的说是出宫必经之路。

住处很快敲定,外头守着好些护卫,让人无法靠近,身怀藏宝图的人一举一动都被暗处之人盯着,他不可能毫无准备。

接着文年弦自己带着工具到后院,开始挖起地道,也不假他人之手,可见此事隐秘不便外人知晓。

‘噗——!’

一只纤细的手握着匕首对着一人后背致命处刺入,随即抽出,猛烈的力道让那人喷出一口鲜血,染红地毯一角。

他颤颤巍巍转过身来,眼底惊讶与不可置信混杂交织,分明是不信站在他面前,他无比信任的亲妹妹会毫不留情地对着他下死手。

血迹顺着下颚淌下,鲜红刺目,却远不及他眼眶周边的那一抹红;

——为什么...

——为什么......

祁怀斌死死盯着眼前人无声又反复地质问。

祁怀悯不语,眸底俱是冷漠,对面之人拼上所余不多的力气,仍瞧不见里头有过不忍,哪怕一丝也好。

那手中匕首仍是紧握的力道,似是准备发起第二次更为致命的攻击。

祁怀斌身形愈发不稳,泪珠层层滚落的同时艰难开口:“难道你......也想要这个位置?”

祁怀悯眼底逐渐聚满狠意,瞵视着眼前人,道:“是!”无比坚定的语气,只因当下的一切根本没有再隐瞒掩藏的必要。

单这一个字就足以摧毁他人最后一丝希望,祁怀斌神情灰滞,已近生命末尾的他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自嘲,睁着双目直直倒下。

须臾,

祁怀悯慢慢蹲下身子,抬手将那双瞠得略大的眼帘轻轻阖上,掌心无意间沾染住一抹湿润。

室内一片寂静,满地狼藉,是残忍的、是孤寂的,独独没有后悔......

‘轰隆——!’

外头雷声相互追逐,轰顶隆隆,惊醒不少陷入梦魇之人,祁怀悯缓缓睁开双眸,眸底散漫又平静。

四周由几盏宫灯照明,并不昏暗。

她起身离开龙榻,随手披上外衣踱至轩窗前站定,习惯性抬眼望天,

漆黑夜空雷光闪过,微热的清风拂面而来,吹散不少疲顿之感。

许久不曾梦见故人了,祁怀悯想。

她如今在位已有三年,时间过得可真快,往事却如昨日发生般历历在目。

祁怀悯端看着这紧接而来的倾盆暴雨,仿佛在冲刷这世间的罪恶,不禁伸手想去迎合,似乎这样能清洗掉一路走来沾染过的肮脏血迹。

然而,她其实心底也清楚知道,这是惘然,根本就不可能。

与这边沉溺般观雨听雷不同,另一处的院子中,风雨摧残着大树,树影摇摇晃晃倒映在墙面上更显森然可怖。

文年弦用被褥将自己全身裹得严严实实,挖地道本是体力活,无奈这雷声实在太过震耳,仿佛近在咫尺,将沉睡中的他生生吵醒。

他后悔没有一直点燃着油灯,他目前不缺银子,只是习惯性熄灯睡下,谁知道,竟半夜下起大雨,更可怕的是还连连打响雷。

屋内一片黑暗,唤黑猫系统也不搭理他。文年弦此刻格外迫切地想住进那金碧辉煌、到处亮堂堂的皇宫中,到处都是巡逻的禁卫军。

等他得到攻略对象的赏识,成功住进去之后,区区雷雨他不必再如此害怕。

‘轰轰轰——!!!’

文年弦想就地昏迷,可惜却被吵得越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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