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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绽放于海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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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也大人的小说提到过,爱情是一种玄而又玄的东西——是一种玫瑰色的、持续瞬间的永恒。

但这种比喻太过抽象,她很难和某种具体的感觉挂钩。

或许是天生的缺陷,又或许是进化的必然,她的情绪波动有一定的阈值,虽然也会“生气”和“高兴”,但真正说来,她并不存在过于强烈的爱恨。

止水或许比她更早发现了这件事。

——所以那次以后他才什么都没有说吧。

那次在海洋馆……

她忽然坐直了。

原来……那个时候是告白吗?

***

“你是说……他们两个没有在交往?”卡卡西震惊道。

卡卡西和鼬正慢吞吞地沿着小道走。

阳光火辣辣的,不光是他们,就连路边的蚂蚁也贴着墙根躲暑。

在海月离开墓园后没多久,他们也离开了那个肃穆之地。

至于去哪里,谁也没想好。

或许在某个分叉路,就各自散了。

但是卡卡西还有一个疑惑,因为他发现海月是真的对大家的特殊照顾感到困惑,像是搞不清自己的定位,稀里糊涂地接受安慰,又稀里糊涂地回馈谢意。

结果没想到,他本是随口一问,却听到了一个重磅消息!

“止水说过,他之前计划过一次告白,但并没有成功。”鼬道。

“他被拒绝了?”卡卡西更震惊了!

但比起“被拒绝”这件事,他更难以理解的是,在告白失败后,这两人居然还跟没事人似的,成天黏在一起!

——说是告白成功了还差不多,现在才说失败,换谁不误会!

“也不全是。”

鼬想起了那日止水的无奈,夕阳照在他的侧脸,有一种苦咖啡的色调,“他说海月还没有开窍,不是告白的时候。”

“怎么不是时候?”卡卡西不能理解。

——在他看来,对付不开窍的人,只有直球最为有效。

“他说,这会让他有种趁虚而入的感觉,”鼬回忆道,“那不是他想要的感情。”

“那他想要什么?”

“对等的回应吧。”

“我看不出来二者的区别。”

“是吗?我倒是能理解他。”

“因为你们很像,不如说,思维方式是如出一辙的……嗯,固执!”

“固执?”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形容止水。

“他藏的很好,但本质上也是个拧巴的人。”

卡卡西双手插兜,停下脚步,忽然发现这好像是宇智波的通病——即便是带土那种爱搞怪的显眼包,固执起来,那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执拗的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了?”

鼬见卡卡西停下来,回过头,问道。

夏日吵嚷的蝉鸣,彻底点燃了日上中天的燥热,即便是在背阴的小巷,还是能感受到地面蒸腾的热浪。

“没什么。”

卡卡西耸耸肩,把那个忽然在他脑海里冒头的笨蛋按下,换了个话题,“你说止水告白过,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前年的秋天吧。”

“在哪儿告的白,怎么一点水花也没有?”

鼬愣了愣,抬起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这件事。

——毕竟是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还涉及到感情失败。

如果止水当真死了,回忆故人,倒是无妨一说,但他现在活得好好的,这么揭人老底,总归不太道义。

“不方便说吗?”

“也不是,我其实知道的不多。”

——

海月捧着马口铁的盒子,从里头翻出一张海洋馆的明信片。

这是他们前年在火之国新开的海洋馆游玩后领到的纪念品。

后来有一天,具体时间不记得了,她在外头出差,正好带了上次的包,无意中看到这张明信片,便信手画了一只路过便利店的猫。

油光水滑的黑猫正盯着店门口的鲷鱼烧,底下配上她用软头笔写的幼稚文字——

“爱吃甜食和鱼,此刻世界尽在掌握√——喵呜~”

她默默看着明信片,忽然,一种近乎无助的茫然油然而生,像个不讲理的绑匪,绑架了自己。

——这种过了两年才慢慢发酵,击中胸口的酸涩感情是什么呢?

翻过来,明信片的背面是一只很肥的海豹,敞着个大肚子,翘着尾巴,漂浮在一望无际的蔚蓝之中。

那一日——

海洋馆。

崭新的海洋馆还有一股没来得及排干净的油漆味。

五彩斑斓的鱼群穿梭在脚下。

透明玻璃制作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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