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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意(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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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刚刚干什么去了?”花辞这才想起来皎皎消失了很久。

“去找东西吃了,”江浸月的声音越来越远,“皎皎昨天晚上应该没吃饱。她刚吃完东西不喜欢坐地上,还请你多担待,谢谢啦。”

花辞:“……”

好的呢。

花辞弯腰摸了摸小猫,很喜欢她这身长而柔顺的软毛。

很想抱她,但怕皎皎不同意,只好摸两把过瘾。

一抬头,阿然带着江浸月走出很远,视线下方的阿杳也后退到远处。

“游戏”要开始了。

花辞站直身子,拭目以待。

江浸月伏身,一只手搂住阿然的脖颈,一只手按在头顶,防止帷帽被甩掉。

隐虫很懂得见缝插针,让人讨厌,稍有不慎就会被占便宜。

酒桑叶又对江浸月很不友好,她得时时刻刻保持谨慎。

对待这样的敌人,江浸月拿出十成十的防御态度,以示尊敬,坚决捍卫脸上的一亩三分地,绝不允许隐虫占领。

江浸月准备好,轻拍阿然。

阿然眼神顿时变得犀利,似离弦之箭一般冲出,一步数丈。

阿杳同时起步,比起最遒劲的弓箭,有过之而无不及。

厚爪拍击岩石,宛如雨夜闷雷。

长影划穿日光,卷动尘埃飞扬。

离崖边不远,阿然头向下低,与背部形成一条斜线,忽得刹住脚步。

与此同时,江浸月松手,从阿然背上飞出,越出崖壁。

——花辞心里一紧。

花辞的心脏好像被捏住,瞬间一身冷汗。

空中炸开了一朵暮山紫色的花,和远山交相呼应。

微风吹拂,花瓣摇曳。

花辞伸手,想要接住那朵花。

——却是徒劳无用,花朵迅速跌落。

黑影闪过,稳稳接住下坠中的花。

花瓣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像是天仙下凡,留下惊鸿一瞥,而后安稳落在人间土地上。

一阵强风扑面而来,挑开紧握住花辞心脏的手,慈悲地给他送来呼吸。

那是阿杳带起来的风。

像是某些神明那样,有忠实虔诚的神兽毕生守护着主人,以金光或是飓风亦或其他,向窥见者施以威压。

提醒他们,神明绝不容许任何侵犯。

江浸月坐起身,扶正帷帽,向阿杳道谢。

抬头,招手,声音里带着不可忽视的激动,“怎么样花辞?阿杳和阿然是不是很厉害?”

花辞毫不犹豫地点头,肯定她的说法,“很厉害。”

又觉得真正厉害的不止是她们。

花辞简直要刷新自己对这位大小姐的看法。

这么危险的行为,被她称作是游戏。

若是失败……

那估计毕生也就只有这一次失败了。

这是一场没有回头路的游戏。

她们三人配合得如此默契,全程没有只言片语。

阿杳在阿然起步的同时有所动作,从她的角度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靠听力。

风虽然不大,周围干扰声又杂乱,还离那么远……

即使有心理准备,花辞此刻还是对猎云豹的听觉与判断肃然起敬。

游戏紧张刺激,旁观者捏一把汗,戏中人从容淡定,胜券在握。

起步的配合,速度的配合,距离的配合,“起飞”时机的恰到好处。

——默契的配合,孤注一掷的信任。

绝不是一朝一夕练就的。

从决定玩这个游戏到现在,少说也得按年算了。

这大小姐的胆量,真不是一般大。

花辞敬佩。

阿杳带着江浸月上来,路过阿然,母女俩贴着头嗅嗅,像是打招呼。

江浸月见花辞不提也要玩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估计是吓着了,不提最好了。

遇事懂得知难而退,江浸月觉得花辞很识时务。

探身摸了摸阿然尾巴尖,转身对花辞说:“我们去找写星草吧。”

花辞不明白,“找它干什么?”

花辞歪头,眼神诚恳,“我什么时候也能玩?”

江浸月:“……”

你小子是真不经夸啊。

————

面纱下,江浸月的眼睛猛地睁圆。

她假装没听见,只回答第一个问题,“当然是你下次来之前用啊,难道你以后不来了吗?”

我起初还真是这么打算的,花辞腹诽。

但既然已经决定加入这场游戏了,花辞顺着自己心意说:“来。”

“那就走呗。”

江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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