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她的眼泪有软化的功效(1 / 3)
陆伊冉听到脚步声,忙出声阻止:“侯爷,别进来。”
“发生何时了?”谢词安急声问道。
陆伊冉捂住后腰处,压抑着疼意回答:“无事。”
“可要我叫你的丫头?”谢词安不死心,立于屏风旁虽没继续进浴室,但也未离开。
“嗯。”陆伊冉半天才应一声。
谢词安心中一急,也懒得再叫什么丫头,越过屏风直愣愣闯了进来,就见陆伊冉披一件薄袍,赤脚蹲在地上。
“侯爷,你。”
陆伊冉里面啥都没穿,紧忙捂紧衣领,遮得了上面,就遮不住下面。
露出雪白的一截小腿和一双粉嫩可爱的玉足。
他忙背过身去,眸色一暗脸颊晕红,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支支吾吾道:“我抱你出去。”
也不与陆伊冉废话,打横抱起她几步走出浴室,把她放到内室的床榻上。
眼睛也不敢乱瞟,就怕像上次那样欲\\\\火缠身,陆伊冉也不愿给他纾解。
谢词安掩下床帐,把陆伊冉严实盖在里面。
恰巧方嬷嬷此时来送膳食,也化解了两人的尴尬。
谢词安在一侧用膳,然而床榻里面窸窸窣窣地穿衣声,总能干扰他的视线和心神。
再美味的膳食谢词安也如同嚼蜡,刚刚他的余光,瞧见方嬷嬷为陆伊冉拿的是件藕荷色肚兜。
他记得,那个颜色的肚兜,两人刚圆房时,陆伊冉经常穿。她肤色白得发光,像一朵高雅又不失娇媚的玉兰花,每每让他移不开眼。
肚兜下包裹的风景,才是最乱他心神的利器。
等谢词安平复好情绪时,陆伊冉也换好衣衫,撩帐坐予床榻边。
那日两人不愉快地争吵,到让两人有些相见不言。
谢词安在脑中搜索一番,干巴巴说道:“我与芙儿虽定过亲事,可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今日我就为她和徐将军家令郎保媒。徐将军一路与我同行看的清清楚楚,他很满意这门亲事。”
陆伊冉神色一怔,才不相信谢词安的言辞。
毕竟六年后,两人大婚的事实不会改变。
她随即淡淡一笑,“侯爷,你不用给妾身解释,妾身自是信你的。”
“真的。”谢词安脸色一喜,可看到陆伊冉一脸的淡漠,又神色黯然下来。
他苦涩一笑,轻声嗤道:“我怎么就忘记了,你早就不在意了。”
陆伊冉也装着没听见,低头忙碌缝制循哥儿的袍子。
谢词安突然有些羡慕起自己儿子来,在陆伊冉眼中无人能与他比,样样都是她亲力亲为。
心口骤然一痛,想起她以前也是这样对自己的,从什么时候,自己就变成了她眼中的陌生人。
他只能挫败地安慰自己,这样也好,两人相敬如宾,共同养育一个孩子。她还是自己的妻子,何须儿女情长,庸人自扰。
于是谢词安又主动找话题,“今日我在练武场上碰到了九皇子。”
果然,陆伊冉一听自己表弟,便放下了手上针线活,脸色也有几分生动。
“他与瑞王来演武场上练习,我还特意指导了他。”
谢词安见陆伊冉浅浅一笑恬静又柔美,他心头舒畅,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那会不会耽搁了侯爷的公务。”
“不会,下次得空,只要他愿意来,我还会再教。”
谢词安用指腹摸索着茶盏上的梅花花纹,动作轻柔,他记得陆伊冉有一对这样的耳铛,就好似在轻轻抚摸着她的耳背。
“侯爷,有公务要忙,可别勉强。”
谢词安有些心不在焉,好似没听见陆伊冉的话。
陆伊冉正想找个借口赶人,外面却淅淅沥沥下起了下雨,正是应了那句人不想留天要留。
两人洗漱后,先后上了床榻。谢词安并未像往日那样直奔主题,而是把他的大手贴到陆伊冉后腰处,轻轻揉捏起来。
“可还疼着。”
陆伊冉轻轻一哼回道:“好些了。”
谢词安湿热的气息就触在她的耳背,她一转身,就撞进谢词安那双好看的星目中,眼中的炙热好似要把她吞噬一般。
她小心地挪过腿,膝盖却撞到某个硬物,谢词安地呼吸突然变粗,陆伊冉便不敢再动一下。
却不知,无意中她的衣衫全部滑开,雪白的沟\\\\壑悦然眼前。
衣衫全压在谢词安身下,她红唇亲启:“候……”
后面的话全被谢词安含到嘴里,连余音都他被吞咽殆尽。
身体是最诚实了,像是干旱封雨露,气血流窜全身,各自做着本能地回应。
谢词安含着她的丁香就不松口,在里面横冲直闯,陆伊冉用手推荐他炽热和厚实的胸膛,反而被他轻而易举,单手束在头顶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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