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惨死救公主 流离失所变乞丐(3 / 4)
我让你回去救他!”赵安平的话音未落。
无数支剑从后方射过来,正中马车,马儿受了惊,一下子撞到一侧的城墙上,而这车的顶盖瞬间有如被劈开,四下裂开。
而王皇后还中了一剑,“好痛。”
马儿四下奔腾,被吓坏了的赵安杰和王皇后竟然也被摔下了车。
赵安洛因为一直紧紧抓着马车,没有被甩下马车。赵安平则被马夫紧紧拉住。
“他们.......”
“王老将军的命令是让我守好大将军你。”言下之意,王皇后和赵安杰的生死,他不负责,“军令如山。”
马儿还在不顾一切地发了疯似的拼命向前。而她外祖父最后嘴里那几个喃喃地要说出来,但是赵安平既听不见,又看不破的那几个字,如同几条蠕虫瞬间钻进了赵安平的胃里,翻山,倒海。
“宁公子。”马蹄终于在城外的一处酒肆歇下。
“安平。”宁舒今日一袭黑衣,黑夜中似乎都看不清他的轮廓,他见这马车早已残破,车上既没有王老将军,也没有王皇后,瞬间懂了些什么,而看到赵安平手抚胸口,惊惧异常,上前拉住赵安平的手,“安平,你还好吗?”
明明是夏夜,赵安平仿佛从冰窖中刚刚回来,手发凉得紧。而紧紧握着马车晋升的一角的赵安洛,倒是神情并无多大异常,手明明早已经被马车的木渣滑坡双手,但此刻却自己跳下了车,对着宁舒说,“皇姐夫好。”
明明还未成亲,但是赵安洛却已经将宁舒当作了赵安平的丈夫,许是年少并不懂得避嫌,但是宁舒也并没有否认,只是颔首,然后示意他坐进另一辆马车。
赵安平似是没有听到宁舒的话,只说,“外祖父他,他被刀刺中了。”
宁舒看着赵安平凌乱的发丝,轻轻地将她眼前的发丝别到耳后,“会好的,安平。”
赵安平觉得一切如梦似幻,短短不到一个时辰,宫内血流成河。
“宁公子,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离开。”
宁舒点点头,轻声地对赵安平说,“安平,我们换辆马车。”
赵安平才缓缓下车,紧握着宁舒的手说,“好。”
“想走,没那么容易。”正当赵安平要下车的时候,一支箭又射了过来,直直冲着赵安平的天门,而那马夫用剑将这箭生生挡住。
“快走!他们人不多。”是的了,大军都被王家军拦在宫门内,马夫冲着宁舒大喊。
只有几人追了出来。
马夫刚刚说完,一支箭穿过赵安平的头部,箭的声音划破寂静的长夜,正中马夫的心房。
“将军,快走!”马夫拼着最后一口气说完这句话,然后从马车上硬硬地倒下,那箭落到地上,马夫的身体向下,箭向上,两者相遇,是心脏被撕裂的声音,死寂的夜里,除了夏虫的微语和厮磨,就是能听见心脏的柔软与劲力。
王老将军刚刚被背刺的画面再一次浮上眼前,所以一颗心脏被穿透竟然是这样的叫声。
赵安平似是忽然清醒了,愤怒将恐惧战胜了,她拔去头上冗余沉重的首饰,跳下马车,将马夫手中的剑捡起来。
赵安平满身的血液都涌向右手,那冰凉的手渐渐回暖,炙热,这滚烫烁石流金,缠绕上那把剑。
“宁舒,你带着安洛先走。”
“安平....”宁舒犹豫了几分,但是还是说,“好。”
宁舒对于赵安平,是两小无猜的信任,但是赵安平却知道,自己并没有多少把握,这副身子确实是天生的练武之才,但是自己从未......
从未杀过人。
对面黑影一夹棕马的腰腹,四五个人冲着赵安平过来。
月光在马镫,剑尖飞舞。
对方的枪冲着赵安平的喉咙刺过去,赵安平俯身越过,侧身左脚蹬在马腹之上,然后翻身上马,用剑将前方的人割喉,血液滋出两丈高。
她夺了他手里的长枪,将那人踹下马。
“来呀!”她看着周遭的几个兵,在她眼里看见了她常有的情绪,“恐惧。”
“兄弟们,上啊,我们五个人,总能打过她,料她有三头六臂,也敌不过我们。”一个小兵突然喊道,许是壮胆,他们清楚地知道赵安平女罗刹的名号,破千军的战绩。
赵安平知道,如果他们怕,自己还有赢的可能性,她看着宁舒远去的马车,也说道,“那就试试吧。”
赵安平将枪在空中旋转一周,斜亘在赵安平腰背后。
那个刚刚喊话的男人不顾一切的往前冲,赵安平岿然不动将长枪往前一甩,那长枪直接从那男人的腰部的一侧划过,那男人的腰腹直接斩断开一部分。
男人从马上滚下。
那枪穿过后,定在树上,赵安平骑马从那人身上穿过,把那枪从树上拔下来。
“还有谁?”赵安平回首一看,还剩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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