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关系乱如麻 血肉至亲隔肚皮(1 / 2)
内侍敲了敲御书房的门,“皇上,公主来了。”
“平儿来了,快,快进来,咳咳咳。”那个声音有些慈祥,仿佛是寻常人家的父亲。
“吱呀”一声,门开了。
今日的天气很好,可是更衬得眼前的人一股颓色。
“平儿,还是如以前一样少言。”
赵安平这才反应过来,原主原来是个社恐分子啊,那就好了,自己只要不想说就不说好了。
“参见父皇。”
“不要有那么多虚礼了。这次一别又是一年,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赵安平走进那个中年男子,这个中年男子很沉稳,眉眼有些粗糙,眼角已经有了些细纹,一些白发已经在鬓边和额角聚集,许是多年操劳,导致的疲惫之态。
“父皇老了。”赵安平冒出来这一句,让赵齐宗赵宁谊有些诧异。(赵安平的爹庙号赵齐宗)
“是比上次平儿离开时更老了。平儿这次是不是受了伤?你从小就天赋异禀,有治国安邦之才,六艺精通,只可惜你却要回回亲自上战场。你屡次立军功,但你可知父皇心里每次接到战报都有时不敢听。”
赵安平里想,难道是怕我功高盖主,这个时候我应该怎么回复。
“父皇多虑了。”
“哈哈,是我多虑了,我儿天纵之才,自然不会有什么大事,不过儿行千里,父母不免担忧。”
“是儿臣之过。”赵安平的背后已经冷汗涔涔,她只能说这些。
“咳咳咳。”眼前的人,时不时咳嗽两声。
“父皇,您怎么了?”这一刻,赵安平甚至有些担忧起眼前的人,这个人似乎好像没有那么多的敌意,看向她的都是关怀。
“我有一事要与你讲。”赵齐宗将赵安平的手拉过来,正想说,门外突然有人敲门,“皇上,皇后娘娘等候公主多时,这会儿差人来请了。”
“让他们等等。”
“皇后娘娘说思女心切,听闻长公主受伤,说公主要是再不过来,怕是片刻也等不了了,便要往御书房来了。”
“咳咳咳,平儿,此事我下次再与你说,正好也容我再细想一下。你去见见皇后吧。”他说完唤着门口送赵安平来的那个内侍,“高内侍,送公主去长宁殿。”
“是。”御书房的门打开了,门口有几个内侍抬着轿子,等着赵安平上轿。
赵安平内心波澜起伏,心想原来的赵安平实在幸福,父亲母亲都着实牵挂着她,她又享受着百姓爱戴,又享受着上天的眷顾,只是又或许天妒英才,早早收了她去。
赵安平坐上了轿子,想着总算不用自己走了,想着自己的母亲该是怎样地慈祥,怎样地明艳动人。
长宁殿。
赵安平到了长宁殿,压根儿在门口没看见刚刚说要飞过来看她的母后。
“公主请。”侍女引着赵安平到了长宁殿殿内,殿内有一股浓浓的桃花香,似是脂粉香。
殿内空无一人,赵安平在殿内四处张望,突然一道女声,吓她一跳。
“你来了。”
赵安平这才发现还有内室,用屏风遮了个大概。“你父皇可与你说什么?”
“未曾。”赵安平回完才觉得怪怪的。
“他身子不行了,脑子也昏聩了,即使与你说了什么你也不用当真的。”
赵安平一头雾水,“父皇虽然身子看起来不大好,但是感觉脑子还是清明的。”
“哦,得了军功,就敢顶撞你母后我了?”屏风后的女子虽然没有疾言厉色,但是也让赵安平感觉有点,有点不舒服。刚刚内侍的意思明明是皇后迫不及待想见自己刚刚从边关回来的女儿,这会儿怎么倒表现如斯,实在异常。
“我只是实话实说。”赵安平觉得自己也没说错什么啊,这么气氛这么不对劲呢。
“还是这么不懂规矩。”屏风后的女子突然起身,走到赵安平面前。
眼前的女子明艳动人,丝毫没有岁月的痕迹,桃花钿点在中央,人面桃花,和齐宗的病怏怏对比之下,显得格外地有生气。
“不敢。”
“不敢?哼,你要知道,你所有的军功都是我们王家的,也都是为了你弟弟,你时刻记住这点,你是女子。”
“恩?”赵安平一脸蒙,她还有个弟弟,这还有个重男轻女的妈。
“安杰。”女子柔柔地唤着一个名字。
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男孩儿跑了过来,“母后,唤我何事。”
赵安平心中嘀咕,“这个人岂不是比我更不懂规矩!”但是她不敢说出来。
眼前的男孩锦衣华府,金丝线和银丝线在衣服上穿梭,绘出腾蛇的花纹,浅色的云杉透露出华贵。
“你姐姐回来了。”
这个时候,眼前的男孩儿赵安杰才仿佛看到她这个大活人一样,然后仿佛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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