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特别篇上·大梦回哥谭（2 / 2）

到的猎物。

她搂着他的颈吻地忘乎所以，鼻尖充盈着草莓香甜和酒气，李莲花心中渐渐起了火，她竟然穿成那样在那么多人面前跳那种舞，比青楼的舞妓花魁还大胆，而且……她还喝了酒，看她这醉态，喝的还不少。

他推开她，相当恼火。

她却未曾察觉，再次黏上来，嬉笑着同他要“圣诞礼物。”

陌生语言在他脑海中自动转化，知道了意思的李莲花忽然明白过来，似乎进入这个似梦非梦的环境之前，阿狸正在同他讲她家乡的圣诞节，以及她从小就很渴望的圣诞礼物。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回到故里的阿狸竟然完全变了个模样。

李莲花握住她的肩头给她掉了个个圈在臂弯里。

“喝了多少？”

阿狸仰头朝他咧嘴笑，唇角口红晕到脸颊，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反倒给这样一张本就惊艳绝伦的脸平添一股破碎，让人想狠狠揉搓捏碎。

一双眼比昏暗的灯光还要昏暗。

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能在这样的情境下无动于衷，李莲花也一样，但他比一般人的意志力坚定些，叹一口气最后同阿狸商量，“至少别在这里，太冷你会着凉。”

阿狸却忽然冷静下来，她见鬼一样地看向李莲花，而后退开。她盯着他，一双眼由困惑迷茫逐渐走到清醒，“李莲花……”

谢天谢地，她终于想起他。惊讶过后，阿狸想死的心都有，什么命运之神简直是丧尽天良，玩她呢！

她一直以为是做梦，混沌在梦境中，才会那么……那么豪放地……谁能想到被李莲花逮了个正着！

阿狸颓自懊恼，一股冷风吹来，她本能的瑟缩一下，现在的身体和过去相比太弱，不能硬抗冬雪寒冷。

一股带着清冽药香的柔软衣袍批上身，阿狸怔怔望住黑着一张脸的李莲花，她知道他很生气，却还是脱了外衣给她。

“回去拿外套。”他声音很冷。

阿狸不肯动，她突然出现在街头，就是这副模样，哪有什么外套？

李莲花正欲转身的脚步又回来，挑眉看阿狸，“你平常就这样出门？”

阿狸见他已经在爆炸的临界点，知道应该否认，可是仔细想想她的确否认不了。耷拉着脑袋快速思索应该怎么哄他。

李莲花气到无语，想打她又下不了手，叉腰扶额叹气，脸上的表情很精彩。随后干脆拂袖转身。

阿狸见他真的气急了，急忙跟上去，“李莲花你听我说……”

他往前走，不理她。

“我以为是在做梦，梦见过去，一时脑子混乱……”他突然停下，她没有防备，撞在他背后，鼻头红红，像一只委屈的小麋鹿。

“喝酒，跳艳舞，刚刚你没认出我，却拉着我到巷子里，想做什么？”李莲花越想越气，她胆子也太大了。

阿狸十分心虚，可她并不敢告诉李莲花，这些在哥谭是很正常的事。李莲花见她辩解不了，长叹一口气，转身继续走。

阿狸追不上，只好不要脸，“哎呦”一声摔在雪地里，呜呜呜呜哭起来。

李莲花停下来，知道她可能是装的，但还是没有犹豫地折返。

骨节匀称的手托起她的膝盖，虽然故意摔倒，膝盖却与冰面磕了个实打实，在雪白皮肤上红的很突兀，却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诱惑感。

李莲花低头查看，阿狸抿了抿唇，飞快在他脸上啄了一下，“我错了，再也不会喝酒跳舞……虽然有点分不清梦和现实，可我还是一眼爱上你。换做别人哪怕再醉一点都不可以。能不能原谅我这一回？今天是平安夜，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她泫然欲泣的道歉，让他再难心硬拒绝，李莲花叹道，“我只是气你不爱惜自己。”

阿狸见他松口，刚要从善如流乖巧保证，她和李莲花都变了脸色，面上一紧。

看清巷口数十名黑衣利爪，阿狸一骨碌爬起来，也不掩饰自己是装的这件事，毕竟作为曾经的哥谭一姐，知道被猫头鹰法庭盯上是多么严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