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叛逃之罪(1 / 2)
沈南烟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双手环起:“自是知道!不过……” 她话语还未落,眼神看着门口瞳孔微缩,一抹身影正快速的朝自己的方向飞来。 速度……好快。 沈南烟双手立马护在胸前,谁知男子从她侧面绕过,朝着她身后的人攻去。 男子的身形快到让人有些看不清楚,只见他与一黑袍人的手攻到了一起。 两人的衣服顿时被震的飞起,沈南烟看到那黑袍人手臂上露出的血色花纹,让人感到有些诡异。 男子被震的后退了几步,用手捂住胸口,眼神凌厉的看向那黑袍人。 “少祀官,该回去了。” 黑袍人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让人心中感到不适。 男子听后冷笑一声,随即站直身体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看着黑袍人的眼神里露出一股杀意:“这就不劳烦您老操心了,我不过随意转转罢了。” 黑袍人眼神看向男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既然如此,那我只能秉公办事了。” 只见黑袍人右手伸出,一股无形的黑气萦绕在掌上,脚步分开,眼看就要向男子攻来。 “等等!”沈南烟在那站了许久,似乎从一开始两人便选择无视她。 那男子死了对她可没有什么好处,苗疆的少祀官死在东越,那可是一件大事。 男子眼神看向那不知所畏的人:“此事与你无关!” 黑袍人看了一眼沈南烟,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如此身姿,倒是挺适合做傀儡的。” 沈南烟无视两人的话,缓步走到男子身前站定,随后将手放到腰间四处搜寻着什么。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沈南烟眉头紧紧皱起,身体都弯了下去,左找找,右找找,可还是没有找到:“我记得带了呀!” 黑袍人的耐心逐渐被磨灭:“少祀官,黄泉路上还有人与你作伴,那并不孤独。” 就在黑袍人要出手时,沈南烟从腰间拿出一块金色令牌,上面写着“顾”:“此事即发生在我东越领土,那便关本小姐的事,不知这位苗疆老伯,在我东越领土刺杀你们的少祀官意欲何为啊?还是说……想要挑拨两族关系?” 两人在看到金色令牌的一瞬间都愣了几秒。 沈南烟清楚黑袍人很可能会选择杀人灭口,便又再次说道:“这里离寻州城很近,只要我一放信号,寻州士兵便会赶来,小女不才…” 沈南烟举了一躬,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勉强能挡老伯你半柱香。” 听到这话黑袍人收回了手,拥有那金色令牌的人非富即贵,大业在即,不能失手。 “这位姑娘说笑了,我们不过是开玩笑罢了。” 黑袍人干笑几声,转过身身形便消失在黑夜之中,似乎刚刚他并没有出现过。 沈南烟轻呼出一口气,出来的匆忙,谁会随时带着那信号枪啊! 还好还好。 她转过身便看见男子那恨恨的眼神。 男子感受到沈南烟落到他身上的眼神,便收回了表情,向她鞠了一躬:“刚刚多谢姑娘,在下云成鹤,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沈南烟。”沈南烟将令牌收起,随后抬起脚步便往那摇摇欲坠的房子里走去:“我其实也很虚,能从他手中坚持半柱香的话也是骗人的,就连他站在我身后我都发现不了,又怎么可能会撑过半柱香呢?” 看出来了。 云成鹤别过头心中想到,但他并没有说出口,而是追上去问道:“那信号呢?” 沈南烟无奈的摆了摆手:“自然也没有。” “少祀官,那可是个尊贵的身份,但看你这个样子似乎是被人追杀,不知你来东越的原因是什么?” 沈南烟走到一个破烂的凳子盘,用手将上面的灰尘扇开,顿时灰尘飞满屋中,她被呛的咳了几声。 云成鹤看着沈南烟坐下,用手扇了扇飞在空中的灰尘:“古尘密谋占领苗疆,苗疆此刻人人自危,百姓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来东越寻求帮助。” 沈南烟看了眼云成鹤,少年英俊的脸庞上带着一丝疲惫,眉毛紧紧皱起:“求兵?还是?” 听到这话云成鹤摇了摇头:“不是。” 云成鹤思绪回到了他刚从苗疆逃出来之时。 那时他从古月手中接过一个木块切刻而成的令牌。 “拿着它,去东越找齐王!” 好不容易躲过追杀从苗疆出来,到了齐王府之后便发现这是一场骗局,齐王早就与古尘勾结。 两人之间的交易便是古尘手中的傀儡之术。 “齐王没有杀你?”沈南烟眉头微皱,感觉云成鹤所说不太可能。 云成鹤摇了摇头,脸色有些难看:“我永远记得那天他的眼神,那眼神里带着不屑,嘲讽和看到他人无助之时的兴奋。” 沈南烟用手支撑着下巴,齐王似乎是有这个兴趣。 那人是个有些变态的中年油腻男,肚子里没有几滴墨水,可偏偏还喜欢拿把扇子装文人。 “照你这么说,齐王要那傀儡之术便是生了反叛之心了?” 云成鹤低下头,眉头紧紧皱起:“不知道。” 东越国在文景帝的整治之下百姓安居乐业,经济发达,而那军事大权掌握在文景帝和沈丞相手中,齐王虽被封王,可手中并无实权。 况且,如今的文景帝正值壮年。 忽然,两人互看一眼,似乎都猜到了对方所想。 从一开始就错了。 过了一会儿,云成鹤似乎思考了许久,才缓缓说道:“傀儡之术并不完整,有一半在古尘手中,另一半被古月拿给了我。” “你仔细想想,离开苗疆之时,他们给你冠的罪名是什么?” 沈南烟双脚翘起二郎腿,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齐王很可能与古尘做了一笔交易,不过那交易不一定会是反叛。 而云成鹤,作为苗疆的少祀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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