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幻觉(1 / 2)
好一个桥归桥,路归路!
“碧禾明白将军想说什么了,只是碧禾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将军口中的那个“她”究竟是谁”
碧禾公主是真的不甘心,从小到大无论是兄长还是父皇都以她为骄傲,及笄以后追求她的人更是有如过江之鲫,就连定陵的百姓们一提到她也都是“姿色无双”“才貌双全”。
一直以来她都完全有理由相信全大祁只有她最有资格配得上萧牧白,况且一个行军打仗终日奔波的将军平时也接触不到太多女子,但他却突然有了生死不渝的心上人,如果他不是为了骗她死心的话,那那位心上人就极有可能是胡人女子。
可她堂堂大祁的公主,怎么会连一个胡人女子都比不上!
“公主与她并不相熟,自是不必知道”
萧牧白的神色变得有些冷峻,他以为先前的那番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怎么这位世人敬仰的碧禾公主面在儿女私情上竟这么固执,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可感情这种事又怎么可能为外人道也。
“莫非是胡人女子?”碧禾牢牢地抓紧身上的薄纱,她不甘地轻咬贝齿,似乎是还不肯罢休。
“公主,萧某实在无可奉告”
“看来是了,可是子胥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你放心,只要你告诉我,我今后一定不会再缠着你,求你了,告诉我吧”
碧禾的声音开始有些哽咽,她伸出手想去摸摸萧牧白的衣袖,却被萧牧白不动声色地避开。
“公主,萧某不想对你说重话。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萧某只能告诉你,她在我眼里哪儿都好,不管她做什么,这世上千千万万的女子都比不上她”
萧牧白说完以后深深地看了一眼陷入绝望中的碧禾,他没再继续说什么就阔步绕开她离开了御花园。
“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我,我明明已经做的足够好了,可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试着喜欢我呢,哪怕就那么一点点也好啊,为什么要让我完全看不到任何希望呢”
似是一番自言自语,碧禾还是忍不住蹲下身抱住自己的胳膊,任泪水打湿胸前的衣襟。
皇宫之外,更深露重,刚刚离开御花园的萧牧白顺着宫墙的细柳一路走走停停。
“将军”牵着骏马等在宫门外的毕远向不远处的将军挥了挥手。
“嗯,辛苦你了”萧牧白快步走近并接过毕远手中的缰绳,又是一个利落的翻身上马。
“将军,你有心事啊”毕远一见到萧牧白就知道他心情不佳,不仅神情恹恹还颇为颓丧,像极了大雪后的那几日。
“我会有什么心事,你能不知道么?”萧牧白骑坐在马上,他再次抬头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的皇宫,富贵堂皇,却处处透着森冷。
该结束了,萧牧白认真地想。
“将军,末将还是那句话,请您以后不要再把任何事都憋在心里,我知道您很痛苦,但毕竟……”
毕远站在骏马的身旁,他还想继续再说些什么,但想了又想发现将军现在听不得那些话。他害怕现在的将军,就连是他这个已经在将军身边相伴多年的副将也不敢刺激他,生怕将军再变回了前段时间那样的状态。
“说够了就回去吧,我知道分寸”
萧牧白不想看到毕远支支吾吾不断纠结的表情,他现在已经够心烦的了,不希望任何人来同情他。
“诶,将军”毕远还没来得及反应,萧牧白就已经调转缰绳,策马向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您真的知道分寸吗?”
毕远想起那日的情景就感觉寒气从脚底直上脑门,那样的恐惧感他实在是不想再经历第二回。
是夜,御史府后院。
“小姐,您在干什么呢?”
春萝提着灯笼盯着自家小姐的后脑勺感到十分震惊,当然并不是说沈琅的后脑勺出了什么问题,而是她现在正趴在自家宅院的后门墙头上,时不时冒出个脑袋向外望。
“嘘,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是赏月呢”
沈琅边说边跟春萝打着手势,示意她小声一些,但头却还没有转过来,继续朝墙外不断张望。
“小姐,您下次说谎之前,能不能先想好一个更容易被奴婢相信的理由”
春萝实在无语,因为到现在为止她也没见到天上哪儿有什么月亮。
何况她也被吓了一跳,本来已经睡得迷迷糊糊,却中途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吓得她以为是什么不要命的强盗竟然敢夜闯御史府。
她怕小姐遇到危险赶忙前去查看,结果一过来就看到自家那传言中安静娴雅的小姐正踩着梯子爬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夜半想偷溜出去与哪个郎君私会。
但春萝等了半天发现小姐只是趴在那儿一动不动,也不知道这么晚了她究竟是想看些什么。
“哎呀,我就是晚上睡不着想出来透透气”沈琅继续撒着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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