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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她的不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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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给朕把刀放下!御林军统领赶快去检查一下地上的爱卿还有没有呼息”

收到指示的御林军纷纷放下了刀,离萧牧白最近的那个虽心有不甘但最终也还是把刀收回了刀鞘,他愤恨地看了一眼萧牧白,但显然面前这个清冷俊雅的男子并没把他放在眼里。

萧牧白还是坐在原先的地方把玩着桌上的酒壶,也许是酒意有些上头,两鬓的乌发有几缕垂落在他的眉间,无端地给他添了几许风流,就好似是九重天上的神祇落入凡尘,一不小心沾染上了些烟火气。

难怪话本子里最爱写天神动心,吸引读者的不一定是神与人之间凄婉悱恻的爱情故事,也许更多的其实是想看看原来冷心冷清的神仙居然也会爱上寿命浅薄的世人,那么何人又会不动心于这样的上神?

御林军统领走到地上那人面前蹲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还有气息后便赶紧向昭景帝报告。

“既然人还活着那还不速速抬去太医院诊治!”

昭景帝摸着自己的额头忍不住地头疼,怎么好好一个庆功宴最后会办成这样?萧牧白到底喝没喝多他不敢确定,但躺在地上的那个猪脑子必定是醉得厉害。

纵使外人都在传骁骑将军和赤英将军之间井水不犯河水,但他作为这么多年为数不多的知情者之一,难道还能不清楚这二人之间的情谊么?

无非就是一个不长嘴,一个一心只有早日完成赌约回朝平冤,如此一来才让二人生生错过多年,以至于阴阳相隔抱憾终生。

所以昭景帝也实在不明白被抬走那人是哪根筋搭错,才敢在萧牧白面前提沈琅的名字。如果只是简单的提那么一两句也就算了,但他居然还那么不知死活地当众诋毁沈琅。莫说是萧牧白忍不了,换作是他也无法袖手旁观。

不过要说眼下最麻烦的还是萧牧白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用酒杯将那官员砸晕,所幸他还知道分寸留了那人一口气,否则之后会扣在萧牧白脑袋上的就不止是当众袭击朝廷命官那么简单了。

现在想想办法让这件事尽量平息下来才是重中之重!

“刚刚被抬走的官员姓甚名谁?”

昭景帝不知为何,明明已经见到了方才地上那人的样貌却始终和自己记忆中朝堂上的那些个人物对不上号,于是他转头唤来静静等候在一旁的福顺,小声询问他此人是否是先皇遗臣。

原本福顺是想趁此机会教训教训这素来看不上阉人的骁骑将军,但又转念想到至少目前他刚刚归来,想必一定还是皇帝跟前儿的红人,若自己此次明目张胆地出手,那么势必会惹皇上不悦,是以他暂时决定先放他一马。

“启禀陛下,那位是六科掌院给事中刘启的长子刘长源,刘大人据说今日身体抱恙就改让长子替他赴宴”

“哦?难怪朕觉着他的相貌既眼熟又陌生,没想到竟是刘大人的儿子”

昭景帝思考了一会儿又继续发问 “此子品性如何?”

“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福顺的这句话并不是恶意夸大事实,刘大人一生正直清廉,却不曾想与发妻生了个没脑子的儿子,整日捉鸡逗狗肆意妄为,不仅强抢民女还侵占民田,没过多久就把刘启这么多年来积累的好名声败了个干净。

“那刘大人可还有其他子嗣?”

“据奴才所知,应当还有一个庶子”

福顺的话让昭景帝瞬间有了主意,他先前还担心这是哪个他还不了解的重臣,没想到竟只是一个喝多了就喜欢胡言乱语的恶霸。

如此一来,不仅萧牧白可以摆脱袭击朝廷命官的恶名,说不定还能借此得到一个为民除害的佳话,只是苦了刘大人得准备好失去这一个长子了,不过他居然敢瞒着昭景帝让儿子代他赴宴,那就也得准备好承担这欺君之罪。

“众爱卿稍安勿躁,朕刚刚已经得知倒地之人是刘启大人的长子刘长源,听到这个名字相必已经有爱卿知道他是何人了吧,一个只知欺男霸女的恶徒被我朝骁骑大将军施以惩戒难道不是一桩美事么?”

听完昭景帝话的一众大臣早就浸淫官场多年,能在先皇手上活下来的更是人精中的人精,他们早就知道昭景帝的意图,所以就算方才骁骑袭击的就是朝廷命官,相信这位帝王也会想尽办法把他保下来。

“圣上明鉴,骁骑将军更是神勇,我等早就想收拾这恶棍已久,只是苦于不曾找到直接的法子,辛苦骁骑将军参加宫宴都要受累为我大祈除掉一个祸害”一直站在旁边观望的左丞站了出来,他心知皇帝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于是就赶忙出来打着圆场。

“嗯,左丞所言极是,既然骁骑将军已经出面,那朕也把话放在这儿。赤英将军遇伏身亡已于我朝是不幸中的不幸,她这些年为大祁做出的的功绩相信大家都是看在了眼里的,朕从此之后不希望再听见任何诋毁她的言论,否则就以此酒为誓违者立斩!”

说罢,昭景帝把摆在桌上的美酒尽数洒在了地上,他的眼神狠狠地扫过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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