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撮合有情人,解救贾迎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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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尚清这才发觉当日夏至是何意,也突然理解戏园薄命司二楼紫菱洲里放置的迎春的那副画上为何写上那样一首诗。

原来合在这里。

待贾赦宣布此事,贾母虽不愿可不愿多说,贾政却几次劝说无果,迎春也明白此事不能,那诗就是应证。

当日她看了那诗回来便做了好几日噩梦,惴惴不安,至此终于来了。

她慌忙来找夏至,“如今可如何好?除了老太太,没人说得动大老爷,可老太太也不愿管了。”

夏至却问她:“如今你可还要跟那木头一样,装着没看出他的意思?”

迎春知晓这个“他”指的是谁,一时说不出话。

夏至又道:“这个孙家瞧着不错,但其实不是什么好人家,虽与你们是世交,但当年不过是彼祖希慕荣宁之势,有不能了结之事才拜在门下的,并非诗礼名族之裔。”

“这孙绍祖更是不行,其人表面相当,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脾气暴躁,心思阴狠,不是良人,你的性子又弱,今后定是要被他磋磨。”

如此迎春更是心悸,一时遍体生寒,只觉未来无望。

好在夏至安抚她:“季尚清已知此事,我与他谋划,你若愿意,不日他便来提亲,以他家之势,比孙家不知好上多少,你们家巴不得与他相交,大老爷也定会踹了那孙家,改为巴结平威侯府。”

夏至拉上她的手,“与大老爷和荣宁二府而言,也许你只是交易的筹码,但你自己需知季尚清对你是真心实意,他从不曾拿你做什么交易,而是想尽法子救你,你断不可自怨自艾。”

迎春如何不知季尚清之意,只是从前觉得闺阁女子不可与外男接触过多,怕被旁人瞧见去,她脸皮薄,性子软,自是不好意思回应季尚清。

可如今正是关键,岂敢再扭捏。

“我是愿意的,我知他心意,我也不在意是否是什么交易,只怕......只怕父亲不肯。”

“你且宽心,”夏至柔声道:“信他一回。”

不要低估你父亲攀权附势的心思,也不要高估在他心里一个女儿的分量。

夏至很快将消息传给季尚清,果然第二日平威侯府便来了人,贾赦和贾政自然相陪。

来人是侯府门客,开门见山表明来意:“自北静王爷引荐,我家侯爷与夫人见过贾府众小姐,规矩礼仪甚好,尤是二小姐性格稳当,娴静似水,又与我家大爷年纪相当,便有结亲之意,派我前来拜会,若是老爷们同意,我回去告知,改日夫人便来说亲了。”

这平威侯府比上孙家不知好上多少,迎春本是庶女,能攀上侯府实属不易,尤其这平威侯平日中立,不常与人来往,若能交好,也是一方依仗。

老爷们的脑子转的很快,孰好孰坏一想便知。

贾政却叹气道:“此事本再好不过,只是不巧,昨日大老爷方将其许给孙家。”

这门客当然知晓此事,只是装作不知,“哦?是哪个孙家?竟可与荣国府结亲,我怎地没听过?”

自然没听过,孙绍祖现在不过兵部候缺题升,哪比得上袭位的平威侯府,贾赦一时也面上无光,不敢多言。

见其为难,门客起身告辞,“此事当真是不巧,想是我家大爷与小姐无缘,如此我便告辞了。”

贾赦忙将人拦下,“慢走慢走,这孙家不过我口头允诺,尚未定下,如今侯爷有意,是小女之幸,可敢拒之。”

门客却道:“哎?此事不可,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无论这孙家如何,也不能让旁人说我们侯府仗势欺人。”

贾赦立刻翻脸不认,“这是哪的话?本未定亲,如何算得?”

门客问:“尚未定亲?”

贾赦肯定:“尚未定亲。”

门客笑道:“那大老爷可是应了?”

贾赦笑道:“自然自然。”

“这等喜事我便回去告知侯爷和夫人,明日便上门议亲。”

门客作揖离去。

至于欠孙家五千两银子之事他自然不敢说出口,免得被平威侯府看轻了去,而这笔欠债等平威侯的彩礼一到便可还上。

次日,平威侯府夫人上门与贾母、邢夫人、王夫人议亲,礼数十足,比孙家又不知好上多少。

一箱箱礼物被抬进贾府,由贾赦收下,立刻便派人折了银钱去孙家退亲。

孙家气愤不已,但只要一打听便知是与平威侯府重新定亲,自不敢去触霉头,只得按下,况且贾赦已将欠款还清,又何必执着于他一个女儿。

季尚清也跟着上门,见过众人,贾母见之甚是喜爱,夸赞不已,十分满意,倒还连带着夸了贾赦一句:“你可算是说了门好亲事。”

双方定下日子,只是季尚清尊重迎春的想法,并不急着要她与自己成婚,等到来年也不迟。

前头的人来通报,方知事情已定,迎春悬着的一颗心也已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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