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谋出路(1 / 2)
“杨霖啊杨霖,咱们一起经历这种事这都第几回了?你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你知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
外面夜已深,我与李莲花被锁在一间房中,手脚用麻绳紧紧捆绑了好几圈,生怕我们能挣脱一样。
“你也别挖苦我了,咱们彼此彼此。”我的语气很淡,经历了一天的事情,身心都已经疲惫。
其实这个时候我本想问问李莲花,为何会那样对我,只是到了这个份上,却又不想再问了。
无论他有什么样的理由,他所作出的选择,已经成了事实,又何必上赶着替别人找安慰。
况且我现在的身份,也最好就与他保持成最简单的点头之交。
“这施家堡也是够扣的,连个灯都不给我们。”李莲花发起了牢骚,感情把自己当成在这里做客一般。
我靠在一边闭着眼没有吱声,也并非刻意不愿搭理,而是自己今天不知为何真的倍感疲累,若不是手臂上时不时传来的疼痛,我怕早已经睡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李莲花开口问:“你……伤,还好吗?”
我睁开眼,顿了顿说:“没事,刚好被麻绳捆住,倒是起了止血的效果。”
我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指尖已经有些发麻,我干脆静下心来屏气凝神,努力想要手上的血气充足一些。
李莲花倒是很配合没再说话,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听到门外偶尔传来一两声昆虫的叫声。
再过一阵子天气转凉,就再也听不到这么好听的声音了。
还记得幼时我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等在门口望着父亲回家的路,陪伴我最多的也是这些夜间活动的小虫子,那时候有他们的叫声,我甚至并不觉得有多么孤单。
只不过一到冬天,我就不适应了。所以一到冬天父亲出远门时,我就会哭着追好远。
感觉到手已经恢复正常,我深吸了几口气强行让自己保持清醒。
“你之前就与施云呇相识?”我问。
李莲花嗯了一声,说:“之前施云呇重病,我机缘巧合之下救过他,他也是因为那次重病之后毁坏了武学根基,才变成现在这般。其实在那之前,他在剑术上的造诣还是不浅的。”
“那长春观是怎么回事?”
“哦,这不施云呇之前药石无灵,他施行则实在没了办法便去求长春观道人解签,那长春观自然是劝人向善,便将这因归于其杀孽之上,于是施行则当即立誓不再妄增杀孽。”
“那你是怎么治好施云呇的?”
“这个嘛,我是神医嘛!自然有的是办法!”李莲花卖起了关子,让人忍不住翻白眼。
不过与其在这里等待别人大发慈悲,不如自己主动出击。
现在是时候去和施行则谈谈了。
李莲花觉察到我的动作,问:“你去哪?”
我蛄蛹着站起来,道:“为自己找出路。”
我艰难地蹦到门口,冲着门口的弟子喊到:“二位师兄,麻烦通禀一声,我有要事求见施堡主!”
对方显然不相信,有些嘲讽道:“这大晚上的,你能有什么要事?”
“事关施家堡生死存亡,不知道算不算得要事!我反正大不了横竖一死,施家堡上上下上百口人可是担不起玩笑的!”
对方一听事关重大,兴许觉得我也没必要说谎,也不敢再耽搁,其中一人迅速前去禀报。
很快去禀报的人便回来了,还跟着另外两个弟子来押我前去,只不过施堡主只答应见我一个人。
大门被打开,大片的月光洒在地上,也照在了我的脸上。
“杨霖……”
我站在门口没敢回头,因为我自己心里也没底。
还没来得及回话,我便被催促着离开了这里。
来到施行则书房外,只见施云呇正跪在院子里,想到李莲花之前的话,想必他应该是在替李莲花求情。
而屋子里传来一阵阵施行则剧烈的咳嗽声,想来是被气急了。
想不到施行则心狠手辣,他儿子倒是重情重义,与他大为不同。
我进门便见下人正收拾着地上洒落一地的笔,看来他们父子方才火药味十足。我甚至都有理由怀疑,施行则白日里的谋划,都是瞒着施云呇的。
两个弟子退至门外将房门紧紧关闭,施行则横着眉毛开门见山道:“说吧!什么事!”
我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笑了笑,说:“虽然堡主与令郎多有不和,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堡主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令郎铺路。”
施堡主坐在案前揉着太阳穴,道:“我想你应该不会闲到来谈论别人家父子关系吧!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我没耐性听你胡诌!”
“堡主,虽然你中毒是假,却重病是真,虽然您在外表现的自然,但一个人的中气是瞒不了人的。您最担心的是令郎接手施家堡却无力自保,所以才破釜沉舟,以剑谱为饵将矛头转向风火堂,这样施家堡才不会成为众矢之的。可是堡主,你可知我若是消失于施家堡,您这一切努力可就都付之一炬了。”
施行则抬眼看了我一眼,眼神凌厉道:“什么意思!”
我行上对方目光,定定地说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