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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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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她顿觉举起的手掌失了力气。

她想:应该是晚风太冷了,把她的手冻得没了劲。

收回手,靠在北堂离骁的背上,不再挣扎,也没有再说话。

此刻只有一个念头——这贱奴的背还挺暖和的!

就这么被北堂离骁背着,走了一天一夜,终于回到曲风山。

众魔族核心人物在凌华殿门口,站成两排,迎接苏曦禾的归来。

天行山各门派在誓师大会上,被邪神尽数杀害,并盗走天行圣水一事已经传遍了六界,他们自然也不例外。

邪神终于开始大杀四方了,也已经身败名裂,引发公愤,相信很快就会攻上天界,统治六界。

这是他们最想看到的结果,但他们并不想看到她拿到圣水。

在他们的印象之中,成为邪神后的苏曦禾永远是一副盛气凌人,傲视群雄的样子。

可今天,当他们看到苏曦禾竟像一个柔弱无助的少女被人背在背上时,他们差点以为看花了眼。

有眼尖的人迎上前去,关切道:“邪神大人,您的脚怎么受伤了?”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脚受伤了走不了路,才被人背着。

“不碍事,快叫人给我备一坐辇。”

那人不敢怠慢,立马吩咐下人去安排。

在等坐辇的间隙,众人又开始对背苏曦禾的这个面具人产生了好奇。

晏鸣首当其冲:“邪神大人,这人是?还有……怎么没见北堂离骁?”

他真害怕圣君已经遭遇不测,毕竟现在的苏曦禾对谁都不会心软。

苏曦禾轻哼道:“你那么关心他,他就戴了个面具,你就认不出了?”

北堂离骁此刻才无奈地开口:“晏鸣,是我!”

晏鸣不解:“你……圣君,为何你要戴个面具?”

“我……”北堂离骁黯然神伤:“我的脸受伤了,见不得人了。”

晏鸣皱眉:“怎么受伤的?是天行派的人干的吗?”

苏曦禾觉得晏鸣甚是聒噪,厉声道:“是我干的,我看着他这张脸就烦,所以……就毁了。”

“什么?!”晏鸣大为震惊,他知道苏曦禾对圣君惨绝人寰,可没想到她变态到了这个地步。

“怎么,你有意见?他的命都是我的,我毁他一张脸又算什么。”

说着,她感觉北堂离骁的身体一滞,这让她心里一阵烦闷。

她推开北堂离骁,从他的背上落了下来,

北堂离骁想要去扶她,她却不屑地推开:“滚回你的马棚。”

接着伸手扶住旁边的柱子,才勉强站稳。

北堂离骁环视周围的人,那些人一个个露出失望的表情看着他。

他这副样子,也顿感无地自容,落寞地离开了。

在曲风山,他还得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回到马棚,芯瑶带着阿愉早已等候多时。

“圣君,你可算回来了,我把阿愉送回来了。”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让阿愉回来跟着我过苦日子吗?”

他走之前,将阿愉交给芯瑶照顾,现在他才刚回来,苏曦禾就马不停蹄要将阿愉送回来,实在狠心。

阿愉跟着芯瑶,至少不用在这风吹日晒、臭气熏天的马棚度日。

可是,她却一刻都不愿意让阿愉多呆,他真怀疑阿愉是不是她亲生。

芯瑶垂头丧气:“其实……她是想留下阿愉的,可是阿愉他……”

阿愉跑过来抱住北堂离骁的大腿,仰着小脑袋:“爹爹,阿愉不要和恶毒娘亲在一起,阿愉只要和你在一起!”

北堂离骁低头,阿愉倔强的眼神也不知像谁。

原来,是他错怪了苏曦禾。

他附身抱起阿愉,心疼道:“阿愉啊阿愉,你干嘛要放着你娘亲身边的好日子不过,偏要跟着爹爹过这悲惨生活呢。”

阿愉的注意力却并不在这个问题,而是自顾自扒拉起他脸上的面具来。

阿愉疑惑道:“爹爹,你在玩游戏嘛?为什么要戴面具?”

北堂离骁脸一侧,躲过阿愉的小手,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不想让阿愉知道真相,更不想阿愉看到他面具下伤痕累累的脸。

于是敷衍着:“是啊,爹爹在玩面具人的游戏,爹爹要一直扮演一个神秘人,这样大家都认不出我来了。”

阿愉笑笑点点头:“听起来很好玩的样子,阿愉也要玩!”

北堂离骁无奈摇头,孩子就是孩子,三言两语随便就能糊弄过去。

他哄着阿愉抱入马棚:“要是有机会,爹爹也给阿愉买一个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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