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眼(2 / 3)
过盖头:“曦禾,太好了,盖头找到了,我们可以继续成婚了吗?”
苏曦禾并未回答,只是拖着婚服走到北堂离骁面前,冷冷地睥睨地上的人。
冷笑一声:“你以为偷了我的盖头,就可以阻止我成亲了吗?未免太可笑了。”
地上传来嘶哑的声音:“我没有。”
“人赃并获,还敢狡辩,找打。”按住北堂离骁的人怒声说,紧接着就作势要殴打他。
北堂离骁动弹不得,只能下意识闭上眼任人宰割。
“等等,打他也打得够多了,不好玩了。”苏曦禾阻止,又带有一丝玩味的笑意说,“今夜让他来我洞房伺候。”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邪神大人玩这么大吗?
画舒意第一个站不住了:“曦禾,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曦禾不耐烦道:“没什么,婚礼快开始了,走吧。”
画舒意心里虽不明不白,但又担心苏曦禾变卦,不敢再多过问。
他现在只想和苏曦禾顺利成婚,至于其他的,都没有这件事重要。
喧闹的婚礼开始,苏曦禾不喜欢这样的场面。
按理说,这婚礼不同于上次,这次是她心甘情愿嫁人,她应该高兴才是。
可是……为什么她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呢?
最后,她只参加了拜堂成亲仪式,便无心情走后面的流程了。
只留下画舒意一个人去接受魔族众人的祝贺,他成了邪神的丈夫,大家自然不敢再对他不恭敬,还大有巴结他的意思。
苏曦禾回到凌华殿卧房,这里被布置得喜气洋洋。
不像礼堂那边热闹非凡,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格外清净。
她坐在床边,环顾周遭,一片喜庆。
七年前,也是在这个地方,她第一次成亲。
没想到,造化弄人,七年后她再一次成亲,还是在这里。
但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今夜,她就要在这里,和画舒意洞房花烛。
画舒意是个好人,也是唯一一个真心待她的人,她也应该好好对他。
是啊,不管发生了什么,她未来的生活还是要继续。
晚间,苏曦禾不知不觉躺在床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以为是画舒意。
睁眼一看,一张厌恶的脸出现在眼前。
她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
北堂离骁低着头,手上端着一盆水:“邪神大人,不是你叫我今夜前来伺候吗?”
苏曦禾来了精神,她真是睡懵了,怎么把这茬忘了。
“对,没错,今天我高兴,你就不必罚跪了,好好伺候我和席星君的洞房花烛之夜,有任何的差错,你知道我的手段。”
北堂离骁“嗯”了一声,那声音很是无力。
“那我先伺候邪神大人洗脚吧。”
北堂离骁将水盆放在她的脚旁,伸手就要去脱她的鞋子。
她的脚被北堂离骁手触碰的一瞬间,她觉得好脏,一脚将他狠狠踢开。
“滚开!别碰我!”
北堂离骁被踢倒在地,吃痛地去揉他的脚踝,声音发颤:“邪神大人不记得了吗?从前,一直都是我为你洗的脚。”
苏曦禾站起身,这话她听了就来气,一脚踩在北堂离骁脚踝痛处上:“别给我提从前,我觉得恶心。”
她煞气冲天:“你当真以为,没了你,我就连脚都不会洗了吗?”
收回脚,又顺势将水盆一脚踢飞,水洒了一地:“今天是我的好日子,我不洗这个脚又如何?舒意他那么爱我,一定不会嫌弃我。”
北堂离骁忍住脚踝疼痛,费力爬起来,无奈道:“我去拿抹布将地上的水擦干净。”
苏曦禾还不解气,呵声道:“站住,就用你的衣服擦!”
北堂离骁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身体也僵住,苏曦禾见状还以为他想反抗。
心里想着,他要是敢反抗,她就马上变出金雷鞭教训他。
可下一刻,北堂离骁却一言不发地弯下腰,双膝跪地,真的用他的衣袖和衣襟在一点点擦去地上的水渍。
苏曦禾翻了一个白眼,轻蔑道:“下贱!”
还没擦完,门口又传来动静。
画舒意一进门,苏曦禾就看到他惊讶的表情。
画舒意疑惑道:“曦禾,他这是?”
苏曦禾操起手,冷冷道:“只不过是做下人该做的事情罢了。”
画舒意走了过来,难以启齿地说:“曦禾,今晚我们洞房花烛,你确定要他在一旁伺候?”
他俩洞房,一个前夫、仇人在一边守着,算是怎么回事。
天知道,他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如果有北堂离骁在,他怎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