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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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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我像是那种人吗?真令人伤心。”说一套,做一套的五少爷,扯谎扯得好不心虚,“只是增加点乐趣,为防不时之需而已。舒律娅竟然是这样看待我的。”

连这点致不了残的小电流都撑不住,来日面对全身释放电气的三哥,怎么经得起?

被谴责的人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柯特捋着女仆长发,绵言细语,“做错了事,要说些什么,难道还需要我来教你?”

连续好几个星期没睡过一个好觉的女生,耳室内回荡着尖锐的笛鸣。

她近日幻象频发,总误以为见到自己的亲属与朋友,随即察觉到现下真实处境。一行眼泪悄无声息地下坠,擦过下颌转瞬消失不见,“对不起。”

“光动动嘴皮子说,可做不得数。要做出点实际行动才行啊。舒律娅。没办法,我就勉为其难地教教你吧。舒律娅能学好的吧。”

之后,柯特手把手教育女仆讨好自己的主人。用什么样的方式,怎样的作为才能令当事人身心欢愉。

四面环海的孤岛中央,坐落着一座灰金别墅。揍敌客家族五子将女仆安置在此处,平日活动范围约束在一间全白的屋子。

他说,她可以尽管逃跑试试。

先不考虑她得在不会水的前提下,涉过能淹死一亿个游泳健将的暗流。但凡她尝试一次,他就杀死她一个家人,收养她的监护人再厉害,也断无可能做到一天二十四小时紧盯着他弱不禁风的孩子们。

要从谁先下手比较好呢,是跟着她同睡的弟弟妹妹,还是从最大的儿子开杀,他的决定取决于舒律娅的表现。

被暗室关得肢体不受控制的世初淳,提心吊胆地抓自己的袖子。结果发觉连这微小的动作也做不成。

柯特见状,握住她的手心,凑到嘴边亲了亲,一双招子有如熊熊燃烧的落日,势要灼烧视线所及之物,“你也不想自己的弟弟妹妹因为自己而死吧。毕竟,家人是很重要的呢。”

“告诉我,舒律娅。你爱我,只会待在我的身边。”

“我爱……您,只会……待在您的身边……”

白屋断绝娱乐,不储备书籍。远离文字,无有符号,找不着任何突破的边角利器。负责送餐的纸人也尽是单一乏味的白色。

屋内摆着张极其冷硬的床,既不柔软,也无垫子铺设,还不额外添置棉被。世初淳总在半夜被冷醒,忍耐着睡去,白昼吃下纸人们送来的食物,无色无味的产品吞咽的口感不佳,温度冷冰。

要等拘禁她的人在外执行完任务归来,房间才会有除了白色之外的第二种颜色。恒温调控的室内温度会升高或者降低,设置棉被、沙发,端上桌的饭菜换成热腾腾的,色香味俱全。他一走,全部变回原样。

柯特嘴上说,她可以试着逃跑,可实际上房门锁得严严实实,门口站着两个纸人看护。她被无形地限制,遵循着别墅主人的不成文规定。

她穿戴非常不方便行动的装束——柯特并没提供她另外的私密衣物,要么里面什么也不穿,他回来了,洗完澡直接做,要么穿了,忍受长久的不适,他回来梳洗完,脱掉后再做。

仿若两个大方供给的选项框,内容是要选择地狱还是地狱。

被羁押在白屋,不准出入的日子,起初世初淳还能自我排解。天长日久,难免撑不下去。

日复一日待在通体苍白,容不下第二种色泽的屋子,无人交流,不得回应。

她学会自言自语,对着纸人、墙壁、家具说话。脑子疯狂地回忆过去。

她怀念织田作之助的声音,怀念弟弟妹妹的笑容,怀念她的朋友和学校的同学们,畅想从关紧的大门走出去,痴妄当前的生活只是一场如影相随的梦境。

她睡得太久,织田作之助一定会来叫醒她。

然,众生的祈求从未得到上苍的回应。

只剩等待的时间漫长煎熬,世初淳被淹没在一无所有里。她看什么东西都是白的,视力渐渐花了。她不由自主地期候起柯特归来。

这万万不应该,而寂寥难防。

柯特预备让她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洞察这一点的女生,想法子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咨询监视自己的纸人能不能给她书、蜡笔之类的东西。

“不可以。”

远在千里之外的五少爷,声音通过纸人的嘴巴传出,似烧得旺盛的木炭,在她心头咔哒咔哒作响,“你只有我,得专心地期待着我。舒律娅要像我想念你一般,急切地等候着我归来。”

遥遥无期的禁足阉割天性,枯燥单调的装修囚困思维。

有一天,世初淳咬破自己的手,窥见涌动的鲜红。她发自内心的笑出来,在白墙、地板,自己能触及的,看到的方位画画。

时时监督的纸人们警告、阻止她,它们听从制作者的命令,对她执行惩罚。

得以踏出房门的女生,这才知晓白屋旁边还有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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