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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2·岔路口(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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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的第一支舞是和他的表姐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跳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神秘人手下的得力干将,和她的丈夫一起,只是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不知为何似乎并没有出现在这场宴会中。

维斯塔很确定,在雷古勒斯向贝拉特里克斯发出邀请之前,他也曾往自己的方向看过一眼,可是不知道他的好表姐对他说了什么,雷古勒斯被留在了那里,并最终和贝拉特里克斯一起步入了舞池。

那一瞬间,维斯塔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自己的礼服,甜蜜的爱情在这一刻初次显露出了丑陋的一面,她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心底翻腾的酸涩与悲伤,甚至只是因为他没有选择和她跳第一支舞。

尽管理智告诉维斯塔,雷古勒斯的第一个舞伴是他的亲表姐,贝拉特里克斯作为莱斯特兰奇夫人并不能对她带来爱情上的威胁,他们的组合或许只是因为同为出身布莱克的食死徒,但维斯塔依然难以抑制地产生了或许可以称为嫉妒的负面情绪。

这是你的占有欲与控制欲在作祟,维斯塔,她在心里这样告诫自己,并再次提醒自己,你们迟早会分开的,不是吗?

“注意你的表情,维斯塔。”沙菲克先生在这时站起身来,向自己的女儿伸出了一只手,“沙菲克应当永远保持自己的骄傲。”

维斯塔垂眸把自己的手放在父亲掌心,抬起头起身时已经完全收敛起了原本略带失落的表情,被多年以来的习惯刻在嘴边的弧度又重新被勾勒出来,仿佛她始终无坚不摧。

也许爱情还是一种等价交换,既然她从一开始就告诉他,因为她自己的追求与坚持,他们大概不会有世俗意义上的美满结果,那么此刻或许也就失去了要求雷古勒斯在前途与爱情之间义无反顾选择她的资格,况且,他又怎么会是一个为了爱情失去理智的人呢?

他们的道路已经开始分岔,往后只会越走越远,她必须要为注定的分别准备好一颗足够坚强冷硬的心。

这一次,她没有拒绝其他男巫向她伸出的手。

哪怕是马尔福家的宴会,参与其中的纯血家族似乎也自发地分成了两派,神秘人的忠实追随者与仍在观望的家族之间虽然还不能称得上泾渭分明,但似乎已经产生了隔阂。

维斯塔的舞伴们大多与沙菲克处境相似,家族都未明确流露出追随神秘人的意思,但在这些人接二连三地开始向她打听沙菲克的打算之后,维斯塔心里又生出了一种厌倦。

在不知道第多少支舞曲结束后,维斯塔以自己有些累了为借口,终于还是离开了舞池。

她承认自己有和雷古勒斯较劲的意思,所以从舞会开始后便刻意没去关注他,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宴会厅的。

维斯塔有些口渴,又误喝了一口提供给成年巫师的香槟,酒精熏红了她的脸颊,让她整个人感到一种莫名的燥热,室内闷热的空气加剧了这种不耐,于是她干脆推开门走了出去。

庄园里的大部分宾客都还在宴会厅,室外没什么人,维斯塔漫无目的地走着,最终却发现自己停在了一个熟悉的地方——一年前他们互表心意的那座花房。

维斯塔推开门走了进去,花房里一片漆黑,她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隐隐的失落。

难以相信,仅仅只是一年过去,他们就走到了这种地步,就像是在时代洪流中,始终有张名为“命运”的大手在推着他们向前一般。

她在门口驻足了片刻,仿佛只是发了会儿呆就转身准备离开,可在她的手按上门把的一瞬,一股力道将她扯到了某个温热的怀抱里,随后又逼迫她退到了无路可走的角落。

她的后背贴上了带着凉意的墙壁,紧接着,来人灼热的唇舌覆上了她的,带着急切与焦灼的气息,还掺杂着酒精的味道。

维斯塔毫不犹豫地抽出了自己的魔杖,魔杖尖抵上了对面人的胸膛。

她确信对方感觉到了危险,可他并没有放开她,反倒是将她抱得更紧,口舌间的斗争也变得更加疯狂起来。

她当然认得出来他,维斯塔的心脏隐隐抽痛,如果最近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她本该在这时候春风得意,因为她成功让自己一向稳重内敛的男友失了分寸,让他变得慌乱起来,可现在,感受着他甚至有些狂乱的吻,她只觉得难过。

她最终也没舍得对他用出一记切割咒,反倒伸出手回抱了他,放纵了这个与以往的温柔完全不同的吻,直到察觉雷古勒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些危险的反应,她才在他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只是不确定是不是酒精和荷尔蒙令雷古勒斯的头脑不再清醒,他像是没有察觉到维斯塔的提醒一般仍然放纵着自己,维斯塔没有办法,只能加重了力度。

一声闷哼从唇舌交汇处传了出来,血腥味弥漫进维斯塔的口腔,在他失神的瞬间,维斯塔一把推开了有些失控的雷古勒斯。

维斯塔举起用了照明咒的魔杖,一滴殷红的血从雷古勒斯被她咬破的地方冒了出来,在照明咒提供的莹白的光源下,衬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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