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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镜:想请你帮个忙(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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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梦中,于某个精力昏沉的时刻,或者曾撕开过那些于时空中飘浮的隔膜,扯开过巨大的泡泡。或者曾于一瞬抓住过那些千万难遇万一的缝隙,于其中见到异世的形容。

因此于梦中,他的面前出现不可思议世界;在大火中双眼见到异象;生命的最后一刻见到神迹般的人物;又或者,被特别感知到的于脸庞吹过的那一缕风。也许又只是回眸一瞥时眼角捕捉到的一块娇艳欲滴的色彩……不同的世界曾经打开,曾经展示过。发生的很快,快如闪电稍纵即逝。或者假借的的媒介太过梦幻不够真实。于是在那些人不自觉、不知道时,他们的五观感知确实曾经穿透过世界。纵然如所有遗忘一起,忘记所见、所梦。想必每一场过处,都在心田留下痕迹。那心中的痕迹,于大多数庸碌人而言,几乎无用。正如曾经的自己。直到老死也终将与己无关。

但现在。她相信这个世界丰富充盈,扑朔迷离,像需探索的迷局,不知其所向。灿烂超越梦幻所能至。

她知道他所说皆为真。

当然她也说她什么都不会。她想就算她有这迟来的天份,她又能干什么。

他告诉她,因为这个世界并不像平常人看去的单一,草率。它或许很简单,又或者是复杂的,所以总之它就很复杂。而在这中间穿行自由,需要天赋才能。好比敲门的砖,出入的通行证,登堂入室的邀请函。他感慨,敲开闭关锁国的门,再谈交流与沟通,每一步皆是在和平道路上必需翻越的巨大障碍。他感叹。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对“单打独斗”“孤军作战”行事作风的人判断狭隘。

但那一刻他的眼神,一瞬让她觉得他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但那时她尚觉得是他太过浮夸,对她的价值评估溢价太过严重。

诚然,她确实只注意于他所透露给她的信息内容。现在经他再一提醒。确实或许自出皇城那一刻都未曾去想的,她原来也还是需要注重行踪!

她问,这里一切都为你所有?包括滨海的酒店。滨海的游艇。咴山。从咴山停靠上岸的码头,山顶低调神秘的酒店,到这边旅游大巴停满的朝圣景区。

他在某种程度上认可,这些与他有关。他说,我实际所拥有的只有几家酒店,滨海和山上的,还有这里。

她说,但都与你有关。

他沉默。

她终于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他说,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她说,我想我不能拒绝。

他说,不能。我很不希望你拒绝。

她说,可你知道,你刚才所说,皆对我无用?我并不受任何约束。

没有人喝眼前的茶。

他说,或许。

她说,我想你应该请很多人帮过忙。

他说,是。

她问,都没有成功?

他说,都没有成功。

她说,无论做什么,失败的代价是什么?生命?

他说,不是全部。

她说,山上会所里的人也都是因为这?

他说,有部份。

她说,你选中我,是否与昨晚兰家青年选中我的理由一样?

他说,是。

他又说,你刚才应该去过某个领域。

她沉默。点了点头。

她问,兰家人说来这里的人,从不单单只为眼前所见的利益。

他没有说话。

她说,我并不信神圣远大的信念。她问,这里有什么。他们为什么来。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他告诉她。他五十六年前,穿过黑色的海洋于暴风雨中来到这里。从一处私渡上岸时。风浪肆虐,恶涛拍岸。那个时候,从他脚踏上陆地的那一刻,海水扑湿他鞋面。他就知道,这个地方的真实就如那天气浓厚黑云笼罩,风雨如晦。没有人看好这里、没有人会来这里。当然他从未想过在乎这些。

他来这里,是因为一则传说。

他不在乎,传说这里如何圣洁神圣,而他踏足之地又如何粗鄙不堪,肮脏污秽,叫人暗自忍不住吃惊。

他也不论这里的人贪婪残暴,茹毛饮血,而据说他们的远古祖先,纯洁美貌如天地精灵。

他只要能最终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其它都不重要。

她问,你得到了吗?

他说,是的。

传说。这个地方有时间与光阴的密钥。用它可打开通往人所能到达的最明亮,最超凡的顶峰。比如长生,比如心愿。

但同时,他也答应了一个人一个条件。

他说,他不看好这里。他对这里的民众不抱希望。人性已至此。

大概没有人会相信,没有人不感慨,这里曾经是文明之城。神迹之殿堂。一个天神眷顾的光明领地,会失去光芒,堕入彻底的黑暗混乱。他的疑问,如果神意福音那么有力。那么子民何以至此,这里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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