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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文起八代之衰——韩愈(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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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在老家一介布衣,守着十二郎好好过日子?十二郎不仅是最亲的人,还是他儿时玩伴,一路支持他前行的人,如今阴阳两隔,再也不能承欢膝下,鸡犬桑麻对饮田园,终究不过是一个破碎的梦想,他含泪提笔写下《祭十二郎文》。时光荏苒,年少时的欢声笑语、嬉戏玩闹已成过眼云烟,儿时的一切仅留下记忆被封存,让人不忍再开启。十二郎去世的好几年里,他一直落落寡欢,大门每次响起,他都不由自主望去,看看是不是十二郎的身影出现,等了好久好久……寒气来临,北风如猛兽般咆哮,凄冷而凛冽。蓼花开始凋落,蒲叶也渐次散乱,不知秋天的脚步已经远离的杨柳,依然摇曳着疏翠的枝条拂过栏杆,似在诉说着今夏意犹未尽的春恩浩荡。悲伤让夜晚更加漫长,抬头仰望天空,夜空中的星星,就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眼泪,在寂静的夜晚里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夜已深、但思绪难眠,仿佛能听到那些星星的低语,它们在述说着那些深藏在心底,自己与十二郎的童年种种往事。

韩愈从阳山重返长安后,因为直言不讳,当权派视他为眼中钉,仕途在他们的轮番轰炸之下,亦如如初始不顺。他在宦海沉浮十余年,升降起伏都是官场这条康庄大道上的常态。到公元819年,他更是遭遇了政治生涯的灭顶之灾,唐朝的皇帝攀上老子这个李家祖宗后,执迷于黄老之道,追求长生。

而唐宪宗更是沉迷佛道,吃斋念佛不理朝政,为了得道升仙,更是荒谬生出“六开宝塔,谏迎佛骨”之举,长安城立刻掀起了佛教热朝。本来宗教之事,无所谓对与错,存在即合理,百官看得出宪宗对佛教推崇备至,也是睁一眼闭一眼,没有人在皇帝一腔热忱的时候,赶上去泼冷水,谁也不愿意去碰一鼻子灰。可佛教的到来,弄得长安城人心浮躁、社会不安。佞佛误国,韩愈这种人岂会袖手旁观?于是执笔一挥写就《论佛骨表》,言辞犀利,要求烧毁佛骨。他怎会不知?自己的行为定彻底激怒皇帝,引来灭族之灾,但他还是这么做了。上书言辞激烈道:“孔子曰:“敬鬼神而远之。”古之诸侯,行吊于其国,尚令巫祝先以桃茢祓除不祥,然后进吊。今无故取朽秽之物,亲临观之,巫祝不先,桃茹不用,群臣不言其非,御史不举其失,臣实耻之。乞以此骨付之有司,投诸水火,永绝根本,断天下之疑,绝后代之惑。使天下之人,知大圣人之所作为,出于寻常万万也。岂不盛哉!岂不快哉!佛如有灵,能作祸祟,凡有殃咎,宜加臣身,上天鉴临,臣不怨悔……”果然,宪宗看到奏折后龙颜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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