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爸爸真好(1 / 3)
司徒晓星和童琼是非常要好的,不知为什么他们干事很默契。都是学生干部,常常在一起谈“工作”,也时时谈天说地,就是没有谈论过家庭。
在别人的眼里,他们像是在谈恋爱,这么敏感的事,老师是非常注意的,在学校的“情侣”们哪敢放肆。
可司徒晓星和童琼不在意别人怎么说,在街上很少接触,但在学校经常拿着学生会的资料侃侃而谈。
最近,学生会组织了全校足球赛,他们在一起的机会就更多了。
“你说,这次足球赛哪个年级会胜。”童琼问。
“说不定,每个级都是挑选出来的精英,没有踢到最后很难下结论。”司徒晓星回答。
“我说我们级很有把握取胜。”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推测。”
“据我分析。”
女孩就是爱分析每种问题。
“什么意思?”
“你想听我分析吗?看看对不对?”
“好吧。”
童琼用手比划着:“每个级派出来的选手必定是学校足球队员诸多,从学校球队来看,高一的学生较少,而你们级面临毕业被裁减了不少球员,我们高二级的占了优势。”
“我们级在校队的队员虽然裁减了,但毕竟是老队员。”
“老队员‘退伍’后就会很少踢球,这样的话对球艺就会生了,而正在练的就更加熟,我们级从高一到现在已练了一年多,高一的刚刚开始。”
“不是刚开始,有些同学在初中时是足球队的也说不定。”
“他们初中为了中考不在队里训练过,这是肯定的。”
“啊,我们不要争论谁输谁赢了,主要是谈谈怎么搞好这次足球赛。”
“好。”
这时级长刚好从他们身边走过,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俩。
“级长。”
“黄级长。”
同学们称自己级的为级长,而其它班的则带姓,大家都这样。
级长问:“你们在谈什么样。”
司徒晓星回答:“没什么。”
“没什么?不谈什么怎么会在一起,跟我到办公室来。”
刚进办公室,级长就问:“你们究竟在谈什么?”
童琼说:“我们是谈工作,谈这次足球赛。”
“工作?足球赛?”
“是。”
“别骗我了,其实我注意你们有一段时间了。你是哪级哪班的?”
“你不是注意我们很久了吗?怎么连我哪班的都不知道。”童琼说。
“呀,这么说你是有理。”
“不是有理,是很有理,黄级长。”
“你究竟是哪个班的?”级长又问。
“高二财会。”
“高二?怎么高二的女生会和高三的男生在一起。”
“有什么奇怪的。”
“我就是觉得奇怪。”
司徒晓星插嘴说:“级长,我们在一起真的是谈工作上的事。”
“我还没有问你,别插嘴。”级长又转向童琼,说:“你们有什么工作好谈的,又不同一个班。”
“我们是学生会干部。”
“你就你,怎么‘我们’的,他是学生会干部我知道。”
“知道了还问。”
“我不知道你。”
“那现在知道啦。”
“好吧,你可以出去了。”级长扬了扬手。
“那他呢?”
“我还没有问他呢?怎么?进办公室要一起进,出也要一起出?”
“我不知道你发什么疯。”童琼跑出了办公室。
“喂,喂,你说什么?你回来。”级长怎么也叫不住。
级长自言道:“哎!现在的学生成了什么样,老师都敢骂,还说是学生干部。”
“晓星,你说,你们怎么常在一起。”
“我不是说过了吗?”
“说过?你说什么啦?”
“说我们在一起只谈足球赛的事。”
“除了工作上的事没有别的?”
“有,怎么没有,常常在一起当然很多话谈。”
“你也挺老实的。”
“在小学的时候老师就教我们做人要老实。”
“哦?是吗?未必吧?”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不明白?”
“级长,你在课堂上不是说过有什么不明白的就要问,问了就明白的吗?”
“那是学习问题,那好,我就明白地告诉你,你们是不是早恋?”
司徒晓星一惊:“级长,你说什么呀?”
“不用我重复了吧,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高三了,快到社会上去挣钱了,可以养活自己了,现在就谈恋爱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想太天真了,出到社会还有很多事要等着你。”
“级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我怎么不可以这样说,作为一个学生,孤男寡女在一起侃侃我我,不是谈情说爱,还有什么话谈。”
“你老了,你跟本不明白我们,你又怎样可以这样污辱我。“
“就是我老了,吃盐比你吃米多,对你们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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