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个正着(1 / 2)
“通安。”
听到熟悉的声音,通安步子一顿,这都是余姑娘第三次喊住自己了,他慢吞吞地转身,笑容勉强:“见过余姑娘。”
泽兰几步追上他,在他面前站定,开门见山道:“王爷去哪里了?”
泽兰已经一连几天没见到傅与安的人,往常他每日有事无事都会来泽兰的倚兰院坐一坐,可自从那日后,竟再也没出现过。
起先,泽兰还松了口气,可时间一久便觉出不对劲。那日之事吃亏的可是自己,傅与安一言不发就跑了,这算什么事嘛。
“王爷有事在身,这段时间都不在府里。”一模一样的说辞通安已经说了两遍,如今这是第三遍。
泽兰也知道通安是傅与安的人,怎么可能透露消息给自己,但还是不死心:“那王爷何时才会回来?”
“这,属下也不知。”
“算了,既然王爷有事,那我去找别人吧。”泽兰摆手,扭头就走。
通安心一跳,下意识喊住泽兰:“余姑娘止步。”
泽兰隐下唇角的笑意,转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通安犹犹豫豫,试探道:“姑娘是要去找谁?”
“我要找谁,你家王爷清楚的很。”
这话是何意?通安还想追问泽兰却不肯再多说,风风火火地离开了,瞧着方向,像是要出府。
泽兰的确是要出府,至于出府做什么,自然是找人。
区区一句“你找错人了”自然不可能把泽兰劝退,反而让她燃起一丝希望。之所以这几日没去找,是不想逼的太紧,担心适得其反。
泽兰熟门熟路地找到巷子里,许是带了点运气,恰好看到小院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她下意识侧身躲在死角处。
没一会儿,丫丫从里面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坐着轮椅的男子。
泽兰眼前一亮,试图看清那人的面貌,奈何距离太远,再加上男子身上披着大氅,遮了大半张脸,模模糊糊瞧不真切。
泽兰看的入神,冷不丁被人拍了一下,吓的她七魄丢了五魄,在尖叫出声前被人捂住,温热的掌心压在温软的唇肉上。
她仰头看去,是傅与安。泽兰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找来。不过也说明这人根本没什么事,只不过是躲着自己而已。
泽兰抬手指了指,“唔”了一声,傅与安垂眸看着她,缓缓松开手,手指下意识蜷缩着,像是想挽留什么。
泽兰没空注意这些,扭头继续偷看,巷子里空无一人,丫丫同哥哥两人没了踪影。
她面上一急,抬腿就想追上去,被人从后面扯住衣领,忙活半天只是原地踏步。
泽兰气急:“王爷,你这是作何?”
“你就这么想找一个梦里的人?”傅与安脸色难看,不肯松手。
耽误这么久,就算追上去恐怕也找不到了,泽兰有几分泄气,今日这么好的机会若是错过了也不知道下次要等多久。
“王爷,你怎么会来这里?”泽兰明知故问。
傅与安见她像是放弃了,脸色不由和缓了几分。他松开泽兰的衣领,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泽兰被打扰了好事,心里憋着气,有心不让他好过,追上去走在傅与安身侧,叨叨个没完:“王爷不是说有要事在身,连着好几日都没功夫见我,怎么如今跑这里来了。”
傅与安不吭声,泽兰继续道:“王爷那日怎么突然喝那么多酒,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
“我没想到王爷喝醉酒后会是那样的,好像还哭了…”
“泽兰。”傅与安打断她的话,像是忍无可忍,又像是被人戳破了伪装,羞躁的不行。
泽兰面露无辜,眉眼弯弯,乖巧无比:“怎么了?”
强装的镇定在看到泽兰的那一刻轰然倒塌,傅与安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低声道:“算了,没什么。”
王府的马车停在巷子口,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
泽兰刚坐稳,怀里便被人塞进一个暖暖的东西,她低头看去,是一个小巧精致的手炉。
看着这个手炉,泽兰突然想起一件事,丫丫给她的手炉莫名其妙不见了,她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
“王爷,你那日可有在我屋内看到一个手炉?”
傅与安坐的端正,面不改色道:“没有,许是被下人当成垃圾丢了吧。”
泽兰疑惑:“是吗?”
傅与安点头,泽兰抱着怀里的手炉嘟囔道:“那手炉我很喜欢的。”
“手炉而已,丢了便丢了。”傅与安语气冷淡,泽兰却从里面听出了几分不爽的意味。
她还想继续说,傅与安直接闭眼假寐,一副拒绝交流的态度,泽兰撇撇嘴暂时放过他,正好方才说了一路她也口渴的很。
马车上备着温热的茶水和糕点,份量刚好够泽兰吃个半饱。泽兰吃的一干二净,半点也没留给傅与安。
到了王府,马车缓缓停在门口,傅与安先行下了马车,泽兰跟在后面。
傅与安站在马车旁,伸出手看着泽兰,泽兰不明所以,视线扫了扫没看到马凳子,后知后觉傅与安的意思。
她试探性地伸出手,果不其然傅与安伸手拉住,另一只手搂在她的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