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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验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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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兰回王府的时候,刚好遇上下了早朝回来的傅与安。

傅与安面色阴沉,也不知道是谁招惹到他了。泽兰不想撞上去触霉头,贴着墙根想假装看不见溜走。

“回来了。”

泽兰后背一僵,慢吞吞转过身,抬手挥了挥,道:“好、好巧啊,王爷。”

“不巧。”见泽兰依旧贴着墙,傅与安干脆自己亲自走过去,垂眼看着她,“你是我的贴身丫鬟,自然得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

“是是是。”泽兰忙不迭地点头,小碎步跟在傅与安身后,乖巧的很 。

进了屋,前头高大的身影冷不丁停下,泽兰猝不及防一头撞上去,如同撞到一堵墙壁上,迫不得已往后倒退几大步才稳住身形。

泽兰呼痛抬手想捂住额头,不慎牵扯到肩上未愈合的伤口,不由疼的呲牙咧嘴。

傅与安在这时转头过来,眼神复杂,略显冷淡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痛呢。”

不知为何,泽兰竟从他的眼底看出了一些心疼,疑心自己看错了,泽兰摇摇头仔细瞧去,只看见了如墨的眸底。

果然是瞧错了,王爷分明是在挖苦自己受不得疼才对。泽兰心里嘀嘀咕咕,摸不清王爷这句话到底是什么用意。

她试探道:“我是不是撞疼王爷了?”

“把衣服脱了。”傅与安声音毫无起伏,好似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般。

泽兰大惊失色,死死捂住自己的衣领,颤声道:“王爷,我只是府里的丫鬟。”

与此同时,傅与安说道:“我看看你的伤。”

两人的话几乎是同时落地,一瞬间,屋子里落针可闻,泽兰意识到自己误会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没注意到,傅与安眼底浅浅的笑意,这人分明就是故意把话说的暧昧不清。

“不用麻烦王爷。”泽兰依旧捂住衣领,也没想傅与安为何会知道自己受伤,摇头拒绝道,“我这伤快好了。”

“是吗?”

“嗯。”

傅与安伸手轻轻按在泽兰肩头,令她痛呼出声,脸颊上的红晕顷刻便消散了,一张小脸皱巴巴的。

“这叫好了?”傅与安冷着脸。

郎中在这时走进来,身后跟着香铃。

泽兰这才意识到傅与安压根不需要自己同意,早便准备好一切了。

肩膀上的伤需一日换一次药,泽兰不想让香铃担心,今早自己草草换了药,绷带也绑的乱七八糟的。

傅与安沉着脸站在一旁,看郎中替泽兰缓缓揭开一团糟的绷带,露出底下狰狞的伤口。

泽兰上药潦草,好些地方都没洒上药粉,眼下绷带一拆开,便有血缓缓淌出来,衬的伤口愈发可怕。

香铃红着眼眶不忍再看,一只手死死捏着泽兰的衣袖,小声小声地抽泣着。

“姑娘,你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泽兰一脑门的冷汗,却还笑着安慰香铃,轻声道:“不小心摔了,这伤只是看着可怕,不疼的,没几日便好了。”

说几句话的功夫,泽兰脸色又白了几分。

“疼就闭嘴。”傅与安冷着脸插嘴道。

泽兰这才注意到傅与安还站在一旁,她还以为王爷早就出去了,那自己如今衣裳不整的模样岂不是都被瞧去了?

因为疼痛而变得苍白的面颊又染上浅浅的粉意,泽兰有些结巴,道:“王、王、王爷,你怎么还在这里?”

傅与安没接她的话,拧着眉从袖中掏出一堆瓷瓶,放在桌上对郎中道:“这些药可有效果?”

郎中小心翼翼地拿起其中一个瓷瓶,打开不过看了一眼便激动道:“这、这可是玉雪生肌膏。”

再拿起另一个瓷瓶,打开一瞅:“这是七月膏。”

郎中一个个看去,吃惊不已。桌上这些药膏随便拿出去一个都是为外界哄抢的存在,如今却被随意堆在桌上,简直是暴殄天物。

傅与安是今晨才从通安嘴里知道昨日柳家具体发生了什么,得知泽兰肩上受伤,不知情况如何,他便干脆把太医院里头珍藏的药膏全拿来了。

郎中把药膏规规整整放置在桌上,道:“回王爷,有了这些药膏,余姑娘肩上的伤不出三日便可痊愈,不会留下一点疤痕。”

郎中把每种药膏是什么功效一一道出,真准备替泽兰上药时被喊住。

傅与安拿过他手中的药膏:“你退下吧。”

修长的手指揭开瓷瓶的盖子,指腹轻轻蘸取少量乳白的药膏,正要触到泽兰肌肤时,被人躲开了。

泽兰往后缩了缩,躲开了傅与安的手,不自在道:“不劳烦王爷了,让香铃来吧。”

傅与安顿了下,没应声。在青江时,泽兰时常上山采药,草药多生长在地势险峻之处,周遭荆棘丛生,她就算再小心还是难以避免受伤。

那时,泽兰十指经常会有各种大小不一的划痕,脚踝处有时也会出现伤口,全是傅与安亲自替泽兰敷药包扎。

“那时,也是我替你上药的。”傅与安提及过去。

泽兰面色没什么明显变化,仍然是回避的姿态,较真道:“不是你,是安与。”

屋内的气氛莫名奇妙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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