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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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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藤原家的人啊,只不过不知道是分家还是本家。

很快这一轮的比赛就结束了,亚麻发色的少年和另一人成绩不相上下,于是赛方决定追加一场加赛,然后以一箭之差拿下了胜利。

初夏也就是这时才想起了他的名字,藤原愁。

很多淡却的孩提回忆一并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偷吃弓道场外的野果然后拉肚子,练习时打瞌睡摔倒碰倒了一片人,想逃避训练把自己的手套藏起来……

初夏发觉自己小时候竟然出乎意料的活泼,她想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变得像如今一样‘死板’,是觉醒了生得术式之后吗?还是在上学时被其他人嘲笑是个哑巴?

她又看了一眼藤原愁,对方已经和自己社团的朋友汇合,淡然的神情和记忆里儿时稚嫩的模样相差甚远,也怪不得她一时间没认出来。

在工作时遇见以前认识的人,像是书中描绘的‘缘分’一般,初夏莫名有些开心,她拿起手机,拍了张藤原愁的照片发给了兄长。

藤原初夏:你猜我遇见了谁?

手机那头藤原初青回复很快,看起来今天没什么工作。

初青:这是愁?我记得他在桐先上学,你怎么去秋田市了?

初夏:在做任务,顺便看弓道比赛。

初青:注意安全。

初夏:你们还有联系?我以为你早都把人忘光了。

初青:别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愁是三叔的孩子,每半年都会回本家一趟的。

初夏:我怎么不知道。

远在京都的藤原初青丢下手里的文件,直接给妹妹打去了电话。

“工作结束了吗?”藤原初青问,“康人舅舅最近有联系你吗?”

藤原初夏没办法说话,只能用简单的‘嗯。’和‘嗯?’来回答。

这样的交流方式在别人看起来很奇怪,但对于相互熟悉的家人来说,初夏的一个眼神或者随便什么小动作藤原初青都能猜到她想说什么。

他从抽屉里拿出不久前狗卷康人寄来的那封信,“舅舅说,御三家向他递来了橄榄枝,如果做出选择,狗卷家会受到其中一方的庇护。”

“他还是老想法,认为狗卷家不能作为附属,不过家族里其他人好像不太同意。”

初夏:“嗯?”

“还能为什么。”藤原初青弹了弹信纸,发出‘嗒嗒’的声响,“舅舅坚信狗卷家总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但就目前而言,咒言师越来越少,在其他人看来,没有‘咒言’术式的狗卷无论姓什么都不过是普通的咒术师罢了,哪有御三家的资源和人脉重要。”

“所以现在他只能指望你了,要好好努力啊,夏。”藤原初青嘲笑道,“要是你干不出名堂,舅舅就只能寄期望于棘身上了,他今年才五岁,还没有觉醒生得术式。”

藤原初青口中的‘棘’是狗卷康人第三个孩子,也是他老年得子最后的希望,他前两个孩子都是咒力薄弱到几乎没有的普通人,而狗卷棘明年六岁,是觉醒生得术式的最后期限,如果棘还是同前两个孩子一样,那么狗卷康人恐怕真的无力扶持一滩散沙的狗卷家。

但出于私心,初夏并不希望狗卷棘觉醒术式,就算觉醒最好也别是‘咒言’,因为只有身为咒言师的她才能明白,被刻下咒纹时舌头喉咙甚至是深入灵魂的剧痛,和戴上面具再也无法用声音交流的孤独。

从那时起,她就厌恶着名为‘咒言’的天赋。

当初夏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抱着她胳膊叫她表姐的白发男孩。

如果可以的话……

如果她所做的一切,能够让棘拥有更多选择自己人生方向的权利,即便偏离了一开始预定的生活轨道,也还是有意义的吧?

“对了,至于愁……”藤原初青想起自己打电话的主要目的,“他和三叔一样没能成为阴阳师,所以和母亲回老家去了,但每隔一段时间还是会回家里看一看。”

初夏:“嗯?”

“‘嗯’什么‘嗯’!”藤原初青没好气的说,“还能为什么!因为最开始教你们弓道的启蒙老师是我!他回家看看老师有问题吗?!忘恩负义的小东西。”

啊,对哦。

藤原初夏恍然大悟,她总因为初青喜欢用符箓而忘记这家伙实际上也是用弓的。

“嗯嗯。”敷衍似得挂断电话,初夏和风舞几人道别,拎着自己的武器去体育馆门口等辅助监督,每到这个环节她都有种接放学孩子回家的错觉。

“初夏?”

耳边陌生的声音却用着熟悉的称呼,藤原初夏回头看向来人,正是刚才藤原初青口中‘唯一的良心’藤原愁。

比赛时他离看台很远,初夏还感觉不到对方这么多年的变化,直到现在面对面站着,藤原愁明显增长的身高让她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怎么回事,这几年日本青少年为什么都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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