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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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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叫什么事啊。

绘梨忧伤地叹了一口气。

跟太宰治应该是在港-黑期间发生的事,但根据这几天得到的情报又是江户川乱步先来的。

前天她见了武装侦探社的社长,对方的神色立刻让她本能地警惕了起来,好在这个似乎是个正经的老干部,不会像那两个年轻人没有道德感。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点羞耻心也没有(痛斥)。

但她合理地猜测一下,现任港-黑boss森鸥外,不会也和她有段过往吧?

至于尼酱,她完全不敢想了。

你们要找绘梨,跟我长谷川泰子有什么关系。

虽然嘴上是这么硬气的,但行动上却很诚实地滚回了与谢野晶子的家。

女孩子香女孩子妙,女孩子不会酒后-乱-性,只会撒娇一样嘟嘟囔囔地给情报,她愿意和晶子一直住到离开这个危险世界。

绘梨温柔地撩开与谢野晶子沾湿的刘海,在暖黄的灯光下,几乎要叫医生小姐恍若梦中。

“绘梨……”她呢喃着,“老师……”

“你真的不应该再出现的。我说过不会再梦见你。”

“那样苍白的、廉价的爱,你怎么可以送给那么多人,又随手就收回去——现在又叫人第二次放手?”

“因为我是梦啊。”

绘梨轻轻地说,含着不知名的叹息。

“你要记住,晶子。这就是梦。”

“而你属于白昼。”

太宰治放下了耳机。

不用听也不用看,他都能想象得出来绘梨在说这些话时的神情——还是那么、让人可恨的温柔。

就像是她曾经对他说过的那样。

“梦是比朝露更快消失的东西。它是雾气,可你却会以为自己看见了花。但其实不是的,治君。那是梦——是虚幻与不可追溯,是沉溺而不知归宿,是抓不住、留不下,你在其中找不到答案,只有遗忘与被遗忘。”

她清醒又带着梦幻的神色,残忍却温柔。

“你应当去看一看白昼,治君。昏沉的幸福如斑斓的油膜,浅薄而虚伪。月光没有温度,可太阳有。”

“所以,你该醒了。”

可是他的血液却在日光下冷却,你又骗了他。

就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样。他每一次都没有相信,除了这一次你只给他留下相信的一条路可走。

江户川乱步不知何时就放下了耳机,面色冷得像冰。

“梦?”

他咀嚼着。

“还真是,慷慨啊。”

他不知在嘲笑谁:“慷慨到愿意给每一个人一场梦——除了我。”

“真是厚爱。”

我觉得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在犯病。

绘梨发现自己又见不到中岛敦了。

她并没有那么想待在侦探社里面对两个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爆发的核-弹,要知道最近真是越来越诡异了,有种如芒在背之感。

她不参与侦探社的事务,但风雨欲来的气息实在显眼,可是侦探社的两个大脑却变成了恋爱脑,请问一下,这个侦探社还有希望吗?

事业不香了吗?你们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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