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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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件事已经不是你能插手的范畴。”
松田注意到一里不对劲的脸色,他更加确定了唯独向她隐瞒这件事的想法。
……那起让班长与这个孩子都无比痛苦的案子,没必要再让它一次次冲击着受害者们还未痊愈的心。
至于这样的处罚,他早就有所预料。只是直接去了长野县的班长……大概是在回来时被相关盯梢的人发现了踪迹,才会受到比他更严重的责罚。
[松田阵平……如果不是有人检举了你也参与此事。我差点错失了漏网之鱼。因为你们的多管闲事,众|议|院的名声遭到严重非议,我的威望与选票也因此受到连累。留下录音笔和告知那几个媒体的人就是你们吧……]
录音笔和通知媒体吗?看起来很像是早川那女人的做法。不想将事情复杂化的松田沉默着背下了这口黑锅,也让对方在电话内更加盛气凌人与恶狠狠地作出了相当不客气的威胁。
当时那混蛋议员打来的电话就是这样。按照他的势力,的确不怕他与伊达这样的中低级别警员。可是……有人检举吗?这件事除了值得信任的那几人,他只向即将退休的一位警察前辈询问过关于渡边家的一些私事——这个男人曾是渡边芳正与吞口重彦的大学同学——也是松田阵平老家的一位熟人。因为这层关系,松田才能在那天见到了在警视厅交接退休手续的男人……难道真的是他直接怀疑并出卖了自己吗?
想着被没收名片后他的一通奇怪邀约电话,本就有所怀疑的松田自然选择与退去老家的他虚与委蛇一番。
[松田,以后做事别这么冲动。我只能帮你最后一次,吞口议员的怒气并不是那么好消除的……政|坛与警|视厅的关系纷繁复杂,你不要被过度的正义牵走了宝贵的性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别太好奇与较真。]
只是……帮了自己吗?那为什么还要泄露是他过问了渡边家的事?
当时的松田自然直接问出了心中最困惑与愤怒的问题。但——那个男人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再次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无论职别高低,那里到处都是眼睛。你只是关注到了我的存在。但是——松田,作为刑警,千万不能忽视看似最不起眼的对象与虚弱假面!]
……不起眼的对象吗?当时急于赶时间的松田并未细心地记下具体的所有人,他只是想赶在九月七日结束前搞定有关渡边家的这起案子。至于现在……松田勉强劝服住自己——至少杀人的两位真凶都已正式死亡,虽然未直接受到法律的制裁颇为遗憾,但对于早川来说,或许是最佳的结局吧。
早川……正是牵扯到早川纱奈,他才不能告知一里波知。
但是——这个孩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退却。
“……松田警官,我……我已经知道是什么事了。”
“……”
“一里部长!是什么事——”
拄着拐杖的中田在这瞬间似乎忘却了松田的压迫,摇摇晃晃地凑近身来,满脸的好奇与求知欲。遗憾的是,松田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猛地关上了门,严肃的警告声也同时传入了二人的耳内。
“忘了通知你,你叔叔也知道你偷听的事。在出来前……我已经‘着重’提醒他——务必好好‘关照’——你这个恐怕会危害自身性命的‘小’毛病!”
“……诶——怎么能这样!!”
虽然阖上了大门,但隐约还能听见中田的这次几近真心实意的悲惨哭嚎声。
一里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一步,还想继续刚才的话题,却见松田伸出手指了指前方,暗示她不要在这里开口。
“那……我们……”
“去车里说。还有给你买的伴手礼。”
“伴、伴手礼?”
松田的目光集中在一里包扎着的好几处纱布上,眼神微暗,嗓音也不自觉愈发低沉,“不是回了趟老家吗?给你买了些吃的。只是,一里波知……你的伤口能解释下吗?”
“我……”一里慌张地捂住受伤最严重的部位,吞吞吐吐片刻,还是没能说出合适的理由。
“算了。先去那边的停车场,我把车子停在了最里面。”
松田闭了闭眼,冷声转移了话题。
……
……5分钟后
在松田不算太快的脚步下,他们顺利地达到了目的地。一里下意识地想打开后座的车门坐进去,却被板着脸的松田制止。
“一里,去副座。我需要看下你已经印出血渍的脖颈位置。”
又有血渗出来了吗?原来普拉米亚的那一击让自己受伤这么严重吗?说起来……胸口也很疼。一里愣愣地往下看去,手中握着的手机却突然传来一声短暂的通知音——是安室透的短信。
[一里小姐,中午你有时间吗?我想带你去医院做下具体检查,你的伤口……只是做了最基础的包扎。]
连安室先生也……所以,这次……我真的……很严重吗?
她的目光一直盯着手机,似乎想起了别的事,这自然引起了一直观察着她的松田的注意。
“是害你受伤的人发来的信息吗?”冷不丁地,看似不经意的松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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