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这一切和他有关系吗?(1 / 2)
林兰池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谢自安竟然是西域混血,无论是谢自安的出身还有外貌,都同西域没有半分关系。 但那些人那么称呼林兰池,但谢自安又野心勃勃说自己一定能阻止清河王与西域的交易,能阻挡西域的来兵。 中原内乱,边境怎么可能不动,除非有人不让他们动。原来这个人就是谢自安。 她被骗了。 林兰池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或许一开始这一切都是谢自安设下的,他让清河王与西域交好,到了互通有无的地步。 而后在与清河王翻脸割席之后,又拿这件事来要挟林兰池。 一只鱼两头吃,谢自安还真是会算。但是他千算万算,又算过林兰池沉迷于大唐西域记,知道可敦二字是什么意思吗? 不对,其实他也算到坦桑听得懂那些话了,不是吗? 这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除了可敦两字,对方并未再说过任何泄露身份的话,仿佛只是同谢自安吃一次饭,对他多有恭维之意。 他们说的都是西域语,林兰池听不懂,干脆就放空自己,心里想着下一步到底要怎么办。 她们得走。 谢自安又骗她来漠北,不会只是为了这一点所谓的生死请求。 她得在事情无限发酵之前走,但是又要想办法让谢自安自顾不暇,才能阻挡漠北边境外的西域军进犯..... 林兰池再度看向坦桑。 后者被她盯着,疑惑地歪头。林兰池轻轻做了个口型,坦桑点头。 林兰池舒出一口气来,她默默看着谢自安的侧脸,终于还是下了决心。 谢自安的确对林兰池很好,即便他的好扭曲,不正常,但或许就是他认为的足够好了。但是林兰池却有种被当中笼中鸟池中鱼般操控的痛苦。 她在谢自安面前从未变成一个人过。 太子殿下敬她爱她,是把她当做一个真正活着的人来看。想到刘弗章,林兰池的心越发坚定起来。 当夜,坦桑溜达进林兰池的屋内,低头递来纸条,“我今晚就催动毒性?” 林兰池也写道:“你确定,用了这东西,再用五石散也没有用?” 坦桑点头,他指尖落下些粉末,林兰池避开那东西,取下火烛用火烧干净了。 坦桑写道:“相信我,或者你想做可敦?” 被讥讽的感觉让林兰池冷了脸,她冷冷做个让坦桑闭嘴的动作,后者缩了缩脖子,勉强算是认输了。 林兰池看着他,犹豫片刻,还是写道:“你要留在白连翘身边?” “我先留下来看看,连翘能不能将那毒解开,若是她解不开,我会留下来,帮一帮她。若是她解开了,我还有新的毒等着她呢。” 林兰池喘了一口气,此时此刻,她竟然有些莫名地同情起来谢自安,又莫名地感谢松云风。无论如何,事情都眼看着往好的地方要走去了。 接下来就看太子殿下在东京城,到底有没有拿下来清河王了。 “人呢?人呢?” 刘弗章身上沾着血,抓住那过来的士兵大声问道:“孤要的郎中呢?怎么还没有来?” 叶景之拖着大病初愈的身体来拉他,后者本来还不耐烦,见到是他,忍下气转头不说话了,松开了那小士兵。 帐内外闹哄哄的。 有血水被泼出来,有郎中打扮的人进去,里头魏八的声音响亮,指挥进门的郎中布施穴位,又做别的。 刘弗章吐出一口浊气,低声问叶景之道:“若孤不冒进,是不是事情就不会这样?” 厉硕明就不会为了替他挡这一下,穿过人群的时候受了重击。 刘弗章清晰记得自己的反应,见着自己从小的伴读,倒在自己面前,明明战场无情,刀剑无眼,他那一时却还是心凉到了谷底。 后续如何按倒清河王,如何拼红了眼要杀了他,又如何被人拦下,在他脑子里面已经模糊了。 叶景之轻声道:“殿下应当比我还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是啊。 刘弗章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若是真知道厉硕明会出事,刘弗章还是会推这一步棋,此时不懂,以后就会死千百万个人。 他疲惫至极的倚剑而站,问叶景之道:“清河王呢?” “押下去了,石晚亭亲眼盯着,保证他不会自尽。” 刘弗章又道:“你觉得这一次,他会死吗?” 叶景之道:“殿下不要担忧这件事,以前清河王做下的事情,朝臣是不知道的,是以才能保住他的命。” “但是这一次造反,表面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却做杀人掠城的事情,是叛贼逆党。” “陛下也保不住他的。” 刘弗章却还是沉着脸摇头,他沉吟片刻,要叶景之叫来秦五,后者一来,刘弗章便问道:“此前我给你们的药,还有吗?” 秦五有些意外,还是认真道:“那药虽然被阿喜用了大半,但小人怕日后还有得用,留下来了一点。” 刘弗章点头,“你去一趟清河王那里,他许久没用了,想必一定想念这药。” 清河王一旦清醒,刘弗章不保证他那张花言巧嘴里头能说出什么蛊惑皇帝的话。 唯有这等办法,要他什么都说不出来,或许才是最有效果的。 刘弗章吩咐下去,秦五立刻便去办。时间毫不知觉,转瞬便又过了数个时辰,刘弗章在外面匆匆用了饭,盯着他们处理厉硕明身上的伤口。 从背后一带,全是痕迹,几乎能腰斩这位年轻的大理寺少卿。 但是总算是从阎王那将他的命抢回来了。 刘弗章总算有种魂归于地的感觉,适时,东京城里的上头总算了解了城外的情况,丘平带了皇帝的旨意来,要刘弗章进宫叙述情况。 顺便把清河王这个叛党带回来。 刘弗章一听便明白皇帝的意思,现在带回来,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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