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小屋5(1 / 2)
钱家老大哥立即点点头,随后说,“钱长青是我弟弟,怎么了?”
他现在还没搞懂这几个年轻人要做什么,所以也没敢说太多的话。
梁湛南说:“我们在100多公里外的湖里,发现了你弟弟的尸体,所以过来了解了解情况。”
钱老大一听到这个话题,脸色立即就变了,“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弟弟怎么会死呢?”
时穗安上前一步,“我们已经确认了死者就是钱长青,你可以跟我们说说,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这有利于我们找到杀害你弟弟的凶手。”
他们一群人一进到院子里,就引起了钱家其他人的注意,他们都围了过来在底下窃窃私语。
钱老大回过头说:“你们都回家去吧!我跟这几个人去一趟,你们回去不要乱讲。”
钱家其他人应该很怕这个大哥,一时间全都安安静静地走了出去。
钱老大带着他们走进了一个空屋子,还亲切地给每个人倒了杯水,“喝口水,这么冷一大早过来帮我们查案,辛苦了。”
林越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盯着钱家老大问:“钱大哥,你是不是对你弟弟的死知道些什么?你这情绪也太冷静了,根本就不像是听到亲人死去的表情。”
钱老大端着自己的大茶缸子坐到了沙发上,又从烟盒里磕出了一根烟,他拿起烟盒问在场的几个男生要不要来一根,梁湛南他们几个人礼貌拒绝了。
钱老大点了烟之后才开口,“人是我杀的,不用再找凶手了。”
他这句话一落,林越直接把嘴里的茶给喷了,“咳咳咳···”
其他几个人也是满眼惊讶,凶手自曝了?案件这么简单吗?
既然凶手自曝,也甭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他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先问问作案方式和作案动机。
时穗安把自己的笔记本拿了出来,问:“那你说一下你为什么要杀你弟弟?你是怎么杀的?”
钱老大垂着头,声音沙哑着说:“我三弟弟沉迷赌博,从大学毕业之后就不干正事了,包小姐、赌钱。没钱了就回来给家里要钱,不给钱他就在村里嗷嗷叫,说我们有钱了就不管他了,到处宣扬我跟我二弟的不是,我们家都快成了村里的笑话了,我们为了能安抚他,不让他捣乱,就每次给他钱让来摆平这些麻烦。”
他又说:“你们知道不?一旦沾上赌、黄的人,他们是没有人性,也没有理智的。他根本就不管我们的死活,只要没有钱就回家要。你们刚才也看到了,我跟我二弟现在都有自己的家庭了,我也不能把家里的钱都给他啊!我也有自己责任要担啊!”
吕思乔看着钱老大满脸痛苦的表情,于是问:“所以,你就给他杀了?这也不合理啊!他这样也不是第一天了,为什么突然要杀他?”
钱老大捂着脸,痛苦地说:“主要是这一次临到过年了他才回来,人家的家人回家来都是为了全家团圆,他呢?他回来是为了躲债,我们兄妹几个就把他安排到花田里的一个杂物间里了,我们为了让他改正就轮番去劝他,结果他呢?”
他突然抬起脸,一副愤恨的样子,桌子啪啪拍得直响,“他一句也不听,就摆个死人脸在杂物间里一靠,那跟个流氓有什么区别?给我气的啊!你们知道给我气成什么样吗?我心里想着就他这样的烂泥,活着还有什么用?”
他语气又低了下来,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我一生气就拿了一个种花用的花锄打在了老三头上,随后我就直接走了。等第二天我再来看的时候,他就死了。大过年的,我不能让家里人过不好年啊!我就·····。”
林越突然插言问:“花锄长什么样?跟猪八戒的耙子似的?”
钱老大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然后点点头,“是的,就跟猪八戒耙子类似。”
他的话跟死者头上三个距离相同、大小类似的伤口对上了。
时穗安问:“死了之后呢?你怎么处理的?”
钱老大指着茶几上的水果刀说:“然后···,我想着大过年的也不能让尸体留家里啊!这多晦气啊!我索性就把他丢进了湖里。”
吕思乔在钱老大说完之后,又问了句:“还有其他的细节吗?就这样了吗?你怎么丢的?用的什么交通工具抛的尸?有没有对尸体造成什么伤害?”
钱老大茫然地看了看她,他拿了桌上的水果`刀,“我就用这种水果`刀把老三给肢解了,可老三毕竟是亲弟弟,我只是在大腿上割了一部分就下不去手了。我想着这把弟弟打死了,也不能宣扬啊!就骑着摩托车给他扔湖里了,没了其他的细节了。”
他们几个人都知道死者的致命伤是颅脑损伤,可是钱老大描述中的花锄伤并不是致命伤,毕竟他打的那点伤,颅骨上连个印痕都没有,这样的损伤完全不能把人打死。
但是,他说的分尸、抛尸过程跟死者遭遇的过程一致,所以这个案子可能并不像钱老大说的那么简单。
梁湛南站起来说:“钱大哥,你刚才提到你们把弟弟安置到了花田的杂物间里,带我们去看看吧!”
钱老大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领着他们准备往花田里走。
刚走出钱老大家里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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