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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求一解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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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赶到的时候,蜚正坐在沙堆上闭目养神,鬼车在一旁待着,偶尔抖抖羽毛,发出几声尖锐的鸣叫。

鬼车在看到暮云的时候,昂首笑了声,“我就知道刚刚在暗中解了梁如因的沙风的人是你。到的比预想中的更加及时,是不是在梁如因身上使了什么监视术啊?”

蜚听到声音,也说道:“让我猜猜,是不是那把红纸伞?那红纸伞是你做的吧?还真是舍得,如此好的丝线,如此好的木料,亲自提笔作画,你那画上的心思还真是摆得明明白白。”蜚虽一动不动,但说的话依然气人。

“你们伤了她?”

蜚缓缓睁开了眼睛,打量着这个风尘仆仆的男人,一双怒目,叫人看了就颤抖。

它还算冷静,回道:“是啊。”摊了摊手,“这里除了我和鬼车兄,还有其他人吗?”

“我有没有说过,关于梁如因的事,一定要跟我说了才能做?”

“暮云,你好像很生气啊?”鬼车开口,“你说没说过,我们不记得了,但我们也说过,我们的合作伙伴,必须对我们共同的目标非常的坚定,不可有半分二心。”

鬼车走近暮云,“那你现在,是在遵守约定吗?”

“她影响计划了吗?”

蜚冷哼了一声,跳下了沙丘,“暮云,你是个聪明人,你明明非常清楚,又何必要在此强词夺理?你难道不知道他们来这儿的目的吗?理事所已经放出了消息,拿到老子的消息,就可以直接晋级,她来这儿干什么,咱们神通广大的荒族族长,不知道?”

“哼,你真当我们傻吗?”

暮云盯着蜚,“说吧,你们想如何?”

只听鬼车一声尖鸣,“自然是……看看您的诚意。”

它笑得奸佞可怕,暮云只看到一束火光从他身边飞了过去,带着沙土,擦过了他的衣袖与乌发,带过一片灼烧的黑。

鬼车和蜚的合力,即使它俩都受伤了,也依然是威力巨大的。

回过头,那火术直冲小木屋而去,梁如因还在里面。

若是被打中,别说梁如因,这一屋子人都会命丧当场,甚至连杀他们的人估计都无法想明白。

他想也没想,立刻抬手想补救,火术后一记水流拼命追赶着。

最后,火术和水术一起打上了小木屋,小木屋在一瞬之间炸开,掺杂着火星、水花、沙土,四溢的灵力卷起沙尘,只见一片朦胧。

三个人的法术混合在一起,威力太过强大,朝雨整颗心都悬着。

只见,蒙蒙沙尘之中,几位少年的影子慢慢浮现,他们穿透沙尘,带着少年独有的张扬与信念。

季春辰和梁如因携手而来,双虎棍即出,带着清脆的金铃声,红纸伞带着红绳飞扬在空中,勾勒出一副璧人画像。

季松石和季安儿也蕴足了力,像他们三个飞奔而来,脸上的自信与傲气丝毫不加以掩饰。

赫赤的背上背着一个老人,踏着木板向后撤退。

一个略略眼熟的童子乘着沙踏出,脑袋上的曼珠沙华尤其显眼,他信手为文缟羽堆起一个高高的沙丘,文缟羽领会其意,跑步躲到了那沙堆后面。

黄沙作背,烈阳作歌,少年身影尤未改,披荆斩棘展风华。

好一副壮丽的景象。

梅童背着手,单脚立在空中被炸飞的木板上,向前高喊。

“梁如因!”

梁如因听到呼喊回头,只见梅童笑了笑,“可别丢脸了。”

说完,他踩着跃起的木板,走得潇洒。

季春辰叮嘱道:“别受伤,小心他们使诈。”

季松石咧着嘴,“这几位可都是响当当的棘手,跟他们一战,不论输赢。”

“朝雨交给我。”梁如因道。

说完,梁如因撑着红纸伞径直向朝雨而去。

季春辰看着梁如因的背影,季松石道:“你跟她去吧,那两个我跟安儿来,放心!”

“嗯。”

一声金铃而去,季松石转头看着扛着大刀的安儿,“走吧安儿,给它们点颜色瞧瞧。”

“好嘞!”

鬼车还算讲义气,护着身后的蜚,两个上古凶兽对阵两个凡人,完全没把季松石和季安儿放在眼里。

“跟这两个没什么好打的,速战速决。”蜚捂着伤口道。

鬼车瞥了眼它的伤,“知道了。”

但季家两兄弟也不是轻易就能打败的,几轮交战下来,双方皆没得到什么好果子吃。

但鬼车发现一点,“他俩轻功不怎么样,主修武道。”

蜚立刻领会其意,运起沙风飞向了空中,盘踞在一个沙暴之上。

“他要溜。”季松石率先看出。

“我来!”

季安儿转身回旋,在沙暴之下砍了两刀,结合了武道与术法,蜚只觉得自己不稳,还没反应过来便从沙暴上栽了下去。

而季松石也掐着时间阻拦了鬼车的营救计划,不断闪身在鬼车的各个命脉上打了几拳。

其实他也不了解鬼车的体内结构,只能闭着眼睛瞎打,期盼瞎猫能碰上死耗子。

季家两兄弟这边还算能解决,而另一边……

朝雨一动不动站在沙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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