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突骤变(1 / 2)
夜晚的柏林派很安静,懒懒散散的灯悬挂着,满是欢声笑语,梁如因很喜欢。
尤其是柏林派的饭菜,虽没有沄之阁那般尽心雕琢的美丽,却比那些华丽的饭菜更加的口感丰富,让她不舍放下筷子。
季恒说:“喜欢吃就多来,我们家人多,饭菜也多,不愁多你一个!接下来十五日,独自在外,可要吃苦头了,趁着这几日要多吃点,吃好点!”
柏林派只有季春辰、季松石和季安儿进了第三场,季恒只好为季宁儿琢磨着其他途径。
季恒说完,又想起来,问梁如因:“可定好同行的小伙伴了?跟着你们自己家的几个小孩一块儿吗?”
季宁儿插嘴道:“师父糊涂了吗?沄之阁的人不跟着沄之阁跟着谁啊?”
季松石满嘴肉糜糊里糊涂地反驳:“谁说一定要跟着自己家的了!听说过没,道不同不相为谋,还是要找个志同道合的人同行才舒服!”季松石奸笑着拱了拱季春辰,“是吧,大师兄?”
“吃你的肉,别弄我身上。”季春辰嫌弃地推了推,又看了眼梁如因,梁如因道:“松石师弟说的没错,我与他们……也不是很合得来,勉强同行只会徒增烦恼,搞得大家都不高兴,所以我不跟他们一块儿。”
听这话,有人心里放了烟花,有人心里放了火炮。
“那确实是。既然同行不会开心,就不同行,是吧?”季恒看了眼季春辰,季春辰懂他什么意思,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点头如捣蒜。
心里无比赞同。
也期待着季恒接下来的话。
“那不知姑娘跟我家这几个娃娃相处得还算开心吗?姑娘家一个人终归是不安全的,我家这几个也算脑瓜子聪明,身强体壮的,同行互相也有个照应。”
梁如因压着嘴角,尽量腼腆地点头,“自然是高兴的。”她一眼也不敢看她旁边的季春辰,她算是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了,看了季春辰保准憋不住笑。
“那就好!”季恒一拍桌子,高兴得很,“那就跟我家这几个一块儿!人多也热闹!我家这几个五大三粗的,正好让他们保护你!”
怕大家不好意思,季松石嚼着五花肉激烈地鼓掌,热烈欢迎梁如因的加入。
有人带头,季春辰也鼓起了掌,季安儿本想拉着季宁儿一块儿,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小师妹今日脾气大的很,便不再管她了。
这一餐吃的很高兴,季恒一会儿讲讲趣事,一会儿又从趣事延伸到了第三场游历的注意事项,一会儿又转向了趣事。
虽然他们通常不知道话题是怎么转变的,却满堂欢声笑语。
这样的氛围,令梁如因留恋极了。
这几日,梁如因不是去长云草原找季春辰骑马射箭,就是季春辰他们结队一起来沄之阁找梁如因和兮兮喝酒聊天,偶尔出去划船、逛集市、看花灯。
那夜的事,梁如因和季春辰再也没有提起过,但即使这样,他们也都清楚,那夜的事一直都萦绕在心头,从未消散。
因为从每次不经意的指尖碰撞,到刻意的、默许的亲密举动,他们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炙热,只是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默不作声,贪恋着这样的氛围。
十月中旬,游历正式启程。
清晨泛着寒意的青木城码头,迎来了第一场激烈的对战。
自从秦无明死后,秦无良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谷沙堂的堂主,但在秦无良掌管之后,谷沙堂却比秦无明在世那会儿沉稳了许多。
坊间都说,秦无良上任第一日,因为有许多同辈师兄弟不服他,所以他立刻给了个下马威,手起刀落斩杀了带头闹事的老二老三,这两个他昔日的同门好兄弟。
这件事以后,谷沙堂的人也不敢不服秦无良了。
虽然做法极端,但秦无良却觉得非常有用,随后也尝尝用极端的惩罚来提高自己的威慑力。
今日他一身红衣,身后跟着两个仅剩的谷沙堂独苗,还有一个随从,反正梁如因是不信这个人高马大、腰间配了把刀的随从是什么都不会的。
“真是不巧,一大清早遇上你们,天都要下雨。”他斜嘴一笑,白了梁如因他们一眼后,便再也没有直视他们。
季春辰望着天,长叹一声,“天下雨,也许是想灭一灭某些人的气焰。”
秦无良冷哼一声,也没回他们说话,谷沙堂的船靠岸时,秦无良忽然抽出了刀,一举劈向梁如因。
那把金沙刀断了,但幸好秦无明一直有一把珍藏的刀锁在沙堆里,他便用起了这把刀。
刀锋锐利,刀身轻盈,弯刀的弧度比正常的弯刀更大一些,操作更难却威力更大。
在这样一片大地上,只要灵器的主人是个厉害角色,那么他所配的灵器也同样会出名。
但……
季春辰刚刚盯了半天也不知道这刀叫什么名儿。
索性也不在乎了。
梁如因快速地闪避,第一反应是快速地推开文缟羽,季春辰反应也快一把拉过梁如因,刀锋擦身而过,秦无良没有用法术,看来只是想挑衅一下。
季松石闪身站到了文缟羽面前,手握着力准备随时出拳。
梁如因看了眼季春辰,季春辰领会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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