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起沙的他(2 / 3)
吧,看看是你先转死,还是你们医师先想出办法来。”
似乎是嫌秦无明死得太慢,他挥了挥手,把沙风的旋转速度又加大了几成。
秦无明被转的胃里直泛恶心,一个没忍住便吐了出来,呕吐物如雨一般洒下来,难闻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武场。
朝雨似乎早有预感,撑着把油纸伞坐在树下摇扇子。
对秦无明这样的人来说,面子是最重要的,但从今日起,秦无明就是五相涧最大的笑话,人们谈起谷沙堂只会想起那日如雨一般的呕吐物,他这一年都别想出门了。
“我我我错了,呕……”秦无明终于求饶。
再不求饶,他这辈子都别想混了。
“我没听清。”朝雨坐着纹丝不动。
“我错了!我这就叫医师去给那小……呕……去给梁姑娘疗伤,呕。……”
“刚不是说医师不会吗?”
“会!不会也得会!”秦无明实在忍受不了了,“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错了!”
朝雨站了起来,同时沙风也小了很多,但并没有停止,秦无明只是从在所有人面前转,变成了在自家院子里转,“等你们医师什么时候治好了阿因的伤,你什么时候再落地。”
秦无明满脸通红,华贵的衣衫上沾满了自己吃的山珍海味,连难以置信地眼神都摆不出来了,他翻着白眼,脸上没有任何生气。
“医师呢!跟我走!”
医师从人群中被推出来,满头是汗地拎着药箱,双腿打着颤,朝雨扫了一眼,便立刻吓得跪在地上,两腿之间瞬间湿透。
“别熏着我家阿因。”朝雨冷厉地盯着白胡子医师,医师别吓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还是一旁的谷沙堂小徒弟施法给医师净了衣裳。
朝雨这才满意。
朝雨回来的时候,季平儿还在里面,季春辰寸步不离地站在门口,宛若一个誓死不动的士兵。
“这是谷沙堂的医师?”
“是。”朝雨不是很想回答他,连正眼都没给季春辰一个。
“方才的沙风……是怎么回事?”季春辰问道。
“我干的。”
“沄阁主不是修习水系术法的吗?难不成还会土系沙风?”
“我会的多了,需要一一说与你听?”朝雨语气呛人,带着莫须有的敌意。
“阁主似乎对我有敌意。”
季春辰不喜欢绕弯子,更不喜欢勾心斗角。
白胡子医师站在一旁颤颤巍巍,不敢说一句话,真想把耳朵闭起来,生怕听到一些不该听的被灭口。
朝雨转过身,看着季春辰,勾起唇角不屑的笑了一下,“你……还不配。”
你还不是胡生,作为这个季春辰,完全不配!
季春辰揣摩着这句话的意思,“还不配”是瞧不起他的能力还是在暗说什么?朝雨对他的敌意从遇见的第一眼便没来由的开始了。
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对峙一会儿,门被打开,季春辰率先移开了眼神,转过身去,问道:“怎么样?”
季平儿疲惫地倚在门框上,“她体内的土系伤害我解了。”
季春辰等不及,往里面望了望,梁如因还躺在床上昏迷着,“谷沙堂的医师找来了。”他一把把那“白胡子”拉了过来。
“找来了!那便最好了!”季平儿一手拉着“白胡子”进屋,一边问道:“你一定能治对吧!”
白胡子疯狂点头,“能能能,不能也能!”
生怕犹豫一会儿,那个沄阁主就把他丢进沙风里跟秦无明一起转圈圈,秦无明天天把珍品灵药地喝着尚且还能撑一撑,他一大把岁数了也没多少灵力,转两圈估计就能要了他小命。
季春辰欠身道谢,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他的眼眸亮亮的,似乎含着泪,焦急又喜悦的心情都体现在了他不断摩挲的双手上。
朝雨看到他这样,竟然有一丝心软。
又过了约半个时辰,门再次打开,“白胡子”面带舒心的笑容,仿佛完成了一个生死攸关的任务,明显比刚来的时候放松多了。
季春辰很快冲了上去,“医师,怎么样了?”
他的语气带着担忧又参杂着喜悦。
医师举着个铜器,“我已经把她体内的灼热之气都吸出来了,只要把这些灼热之气都吸出来,其他的伤害都不是什么大事,只是……”
这两个字一说出口,季春辰立刻抓住了医师的手,“只是什么!”
医师笑了笑,季平儿似乎也觉得他这个大师兄有些丢人,皱着眉别过头,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样子。医师抬起手安抚似的怕了拍季春辰的手,“公子不必紧张。”
季春辰意识到动作不合适,稍稍松了松手。
“只是姑娘属性为水,灼热之气对其五脏六腑,尤其是心脏都有影响,除了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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