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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心里默默数着,二十多种,盛佳此时也探头,眼睛瞪大。
她摆摆手,“就这些就可以了,不用再加,谢谢你了。”
覃妤把纸递回去。
年轻人露出一口白牙:“好的,那稍等。”
盛佳感叹:“有钱人的生活原来是这样。”
覃妤重重点头,表示非常震惊。
那个年轻人兴许是程嘉祺特地让他过来的,一直守在她们身边,一有问题就出现帮忙解决。
在已经尝了五六种饮品的覃妤憋不住想上厕所,她询问:“卫生间在哪里啊?”
“您往这直走,然后再左转就能看见标识了。”
“好,谢谢。”
覃妤不太喜欢喝酒,所以酒量也并不好,她慢吞吞按照指示的方向走,走到一半就开始不清醒了,只能靠着墙缓一会儿。
陈砚和程嘉祺抽完一支烟从厕所出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程嘉祺长叹了口气:“看吧,你们还是会再见面的。”
说完这句话他就走了。
在来之前,程嘉祺已经跟他说过了,说在路上碰到了覃妤,说让他做好准备。
陈砚当时是闭着眼睛靠在座背上的,眼睛都没动一下,“准备什么?”
“见到她啊!”
“不会见到的。”
程嘉祺听见这句话没忍住转头看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睁开了眼睛,望着窗外的景色,情绪很淡,看不出来开心还是生气。
怎么说呢,陈砚不太是一个会想象的人,但他唯一会想象的画面就是他们的相逢,想过很多次,但就是没想过会是现在。
他很矛盾,想早点见到她,又不想。
陈砚没有走过去,而是站在原地喊她名字,“覃妤。”
时隔五年,物是人非,但陈砚还是那个陈砚。
“覃妤。”
“干嘛?”
“覃妤。”
“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啊,怎么老叫我。”
“没事,我就是想叫叫你。”
覃妤感觉自己又做梦了,她又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陈砚继续喊:“覃妤。”
意识到了不对劲,覃妤心里一跳,这是她那么多次里唯一一次带着期盼又紧张的心情去睁开眼,覃妤静静的凝望着站在她对面的那个男人,既熟悉又陌生。
事实告诉了她,不是梦。
二十七岁的男人,与印象中的他重叠,褪去了年少时的意气风发,多的是一些沉稳和凌厉。
她突然想起那年大学毕业,作为一名优秀毕业生接受采访。
问到最后为了活跃气氛,记者问她有没有令人深刻的一段感情经历。
覃妤回答说有,记者来了兴趣,接下去问了很多。
覃妤脑子挺空洞的,问的每个问题都回答了。
而最后一个问题是:“你们还会再见吗?”
那个时候那段采访并没有在网络上掀起多大的热度,可能因为那时候网络没有现在这么发达,人们的恋爱观也不太一样。
时至今日,那段采访才被重新拿出来观看,也就是盛佳看的那条视频。
山高水长,千远万远。
他们还是相遇了。
等盛佳过来找覃妤的时候,她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
盛佳唠叨她:“你醉了?叫你不要喝那么多,你还硬要每个都尝一遍。”
覃妤只笑笑,她看向盛佳:“我们回家吧。”
“行,回家,我发信息跟程嘉祺说一声。”
一路上,覃妤都很安静,就连盛佳落了她大半截都没发现。
“你不对劲啊?是发生啥事了没?”
“没有,”覃妤叹了口气,“我就是觉得有点累,想回去睡觉。”
“那我们快点回去,明天就不出去了,咱呆家里。”
覃妤一到家就往床上躺,她太疲惫了,根本没有心情去想那么多,闭上眼就睡着了。
·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正午,太阳高照。
盛佳不知道又去哪里疯了,覃妤坐到阳台的那个躺椅上,闭着眼睛沐浴秋日的太阳。
但是人一旦闲下来,想的事情就变多。
她开始在脑海中回放昨天晚上,记得睁开眼后,两个人先是无言的对视了几秒,然后陈砚打破了寂静。
相比较覃妤眼里的波澜,陈砚显得淡定多了,他语气平和:“好久不见。”
覃妤没有说话,只静静的看着他。
陈砚却自在的像是在问候一位多年不见的老友,“你喝酒了?要不要叫盛佳过来接你?”
那个时候,覃妤是生气的,她在气自己的在意,又在气他的无所谓,所以她很刻意,很刻意的在放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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