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编得好(2 / 3)
隐蔽一点的地方,为了避免对方在她计划中途突然反抗或是出生叫人,她还把他半睁着眼的脑袋往地上砸了两下,确保对方晕过去后用布条堵住了嘴。
“韦兹!出什么事了?”率先跑下来的是威尔,泽维尔在后面,想按住他都来不及。
好在他最后一秒掩上了门,没让威尔的脸直接暴露出来。
柏妮丝让韦兹向后靠在一只小案几上,垂头摆出一个很好杀的姿势,她自己坐在后面,将一只脚踩在他的背上,一手握住短剑的剑鞘,一手握住剑柄,将短剑以一个半出鞘的状态卡在韦兹的颈上。
这样的话,不管他们那边有什么稀奇古怪的魔法,只要她自己一动,这个黄毛也就完蛋了。
柏妮丝阴湿地想。
三人站在半掩的门口,显然看不见视线死角的她们。
莱特看着空无一人又寂静无声的地下室皱眉:“我先去追吧,老大。”
对,就是这样,快去吧,去追一个不存在的目标,然后放她走。
柏妮丝听得心中暗喜,她就喜欢这种能被同一个把戏玩两次的人。
那个“老大”,却幽幽地叹了口气:“不用了。”
柏妮丝第一次听到了他的声音,却失望地发现这声音模模糊糊的,像是隔了一层什么,叫人认不出也记不住。
这人遮遮掩掩,不敢露脸,连自己的声音也不敢露。
柏妮丝遗憾地摇摇头,她还以为自己还能再赚点什么线索呢。
刚刚的话是对莱特说的,可他接下来的话,柏妮丝却觉得是对自己说的。
“这其实就只是一次预料外的摩擦而已,我们已经决定好好赔礼,实在不必这样大动干戈。”
“只要我们好好商量一下,各退一步,谁也不会受伤的。”
“您觉得呢,这位小姐?”
泽维尔其实略有一些心累。
韦兹这个家伙,半天都不出声,看来是被她给解决了。
若是他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还能少些事,可现在他被她给捏在手上,那他们就不得不听一听柏妮丝的意见了。
柏妮丝没有说话,她在等他的下文,也在想对方是怎么发现自己还在地下室里的。
真奇怪,就算他们笃定了这一会儿不够她跑出去,至少也该先到处看一看才对。
她有哪里做得不够呢?还是说又是这个世界稀奇古怪的手段?
他们明明是故意冲着自己来的,却临时装作不认得她。并且还装作这是一次普通的事故。
柏妮丝不觉得有什么能够突然改变他们的心意。
所以这些话语更像是某种新的伎俩。
泽维尔见她不做声,继续出言劝诱:“我们无冤无仇,也素不相识,您看,我们有什么理由要害您呢?只是目前形势所逼,暂时没法放您走而已。”
柏妮丝想到之前在字幕上看见的将她弃尸的一百种方式,觉得那可不像无冤无仇。
但执意要和对方针锋相对是没有好结果的,既然他们愿意和她周旋,她也就顺着他们去说。
“既然无冤无仇,怎么会有的无妄之灾?”
“我一个穷学生,还能不知道自己有几个仇家吗?只是你们这么多人,还突然强行将我关到这里,一边说着是误会,一边又不愿放了我,实在令人信任不了呢。”
泽维尔道:“小姐的顾虑也算理所当然,只是您看,我们也不过是一窝在边缘地带东躲西藏的老鼠罢了,面对您这样体面的人,我们也难说没有顾虑呀。”
他于是开始编故事:“不瞒您说,我们兄弟四人自幼失怙,受尽欺凌,母亲也早早亡故,自那以后我们就一直在灰色场所互相殴杀以供人取乐,有时表现得不够精彩,还要饿着肚子被抽鞭子,我们捡过垃圾也吃过老鼠,相依为命才活到现在。”
“好不容易爬到了地上,也只不过是蜷缩在这阴暗的角落里干些见不得人的事,聊以为生罢了,如今冒犯到了您这样的大人,我们心中也是惶恐的。”
“本来我们也想过上平凡的生活,可是天不遂人愿,我的幼弟——就是您手中正晕着的那个,他得了很严重的病,发作起来时常控制不住自己,我们为了他,已经终日奔波,却始终无法填平麻烦。”
“这些日子以来,他的病越来越重,几乎都少有清醒的时刻了,我们好不容易带他看了医生,却被告知他病入骨髓,不知何时就会真正爆发。”
“我们逼不得已,才要捡起这些脏活啊,小姐,我们也只是希望这个家再也不要缺人了。”
“只是没想到,这次却误伤了您,这令我们实在心中难安,”泽维尔叹到,“我们已经决定,这次之后就收手了,一家人走得远远的,好好向天父忏悔,再也不做这些害人的勾当了。”
他推开地下室的门,出现在柏妮丝面前,似乎很是真诚地向她乞求。
“所以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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