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个微笑（2 / 3）

别扭啦...”夏油杰猜测到。

“开玩笑的。”九十九由基直起身子，开始认真地说起自己的理念， “但我确实跟高专的方针不合。这里的人都信奉对症疗法，我想实施的是原因疗法。”

“原因疗法？”夏油杰喃喃道，似乎感觉到九十九由基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会震惊他价值观的东西。

“不是猎杀咒灵，而是要创造一个没有咒灵出现的世界。”

“！”这个说法让从来都是再兢兢业业出任务的夏油杰浑身一个激灵。

“那就，稍微给你传授一下吧。”

“我来问你，所谓的咒灵究竟是什么？” 九十九由基开始自问自答。

“咒灵可以看作是人类自身泄露出的咒力累计沉淀形成的东西。”

“人类。”

“一点没错。那么要创造一个没有咒灵出现的世界，方法一共有两个。”

“一，让全人类的咒力消失...”

“二，让全人类学会控制咒力。”

“第一个这种构想我认为是挺不错的，而且也有具体的成功实例。”

“实例？”夏油杰疑问。

“那个人你也很熟悉。”

“禅院甚尔。”

夏油杰回想起了那个打败了自己的男人，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年，但那个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至今历历在目。

那是一种看向拥有宝藏却不知道好好利用的嫉妒却又极度轻视的眼神。

让虽然是出身于普通人家庭却拥有超强咒力和术式和五条悟是不同类型的天之骄子的夏油杰浑身不适。

可是这样的男人后来却被五条悟给杀了。

因此他也没办法报仇了，直到现在，在吞噬了更多的咒灵之后，夏油杰也不敢说，如果自己对上那个男人，能否赢过他。

“因天与咒缚的作用，咒力与一般人无异的例子，我也见过许多。” 九十九由基继续着自己的发现。

“但能做到咒力完全为0的，放眼全世界，只有他一人。”

“他身上令人感兴趣的地方并非仅此而已。”

“禅院甚尔虽然咒力为0，却可以凭借五感感知咒灵。”

“因为彻底摒弃了咒力，□□与咒力彻底划清了界限，反而获得了抵御咒力的耐性。”

“简直是个超人。所以败给他，你不用感到羞愧。”

“......”面对九十九由基这个不知道是安慰还是嘲讽的话语，夏油杰只是沉默地看着前方。

“我曾想对他进行一番研究，结果却被他甩了。”

“他的去世，实在令人可惜。”

“天与咒缚的例子过于稀少，所以我现在专注于第二种可能。”脑海中想起禅院家的和服小姑娘，九十九由基微微停顿了一下。

“你知道吗？”

“术师是不会生成咒灵的。”

“？！”夏油杰听到这里像是被大力拍了后脑一般，细长的眸子震惊地张开，露出缩小的不停震颤着的瞳孔。

有一个想法似乎就要在他脑海中破土而出，但是他举目四望，又不知道自己内心到底想要干什么。

“当然了，这不包括术师死后尸体变成诅咒的情况。”

“术师相比非术师，极少出现咒力泄露的情况。”

“虽然行使术式的咒力消费量以及容量各有差异，但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流动。术师的咒力会在本人体内进行流转。”

“大概的说，如果全人类都变成了术师，那就不会再有诅咒的出现。” 九十九由基俏皮地闭上了右眼，结束了自己的讲话。

……

围绕着天内理子微笑的普通教众的扭曲的笑脸再次闪现在了夏油杰的脑海之中。

“那么，把所有不是术师的家伙统统杀掉补也一样吗？”他不知觉地出声道，面色早已暗沉如水，脑海中阴暗的种子最终还是破土而出，出现在了这个同样令人感到窒息的世界。

听见夏油杰惊人的言论，九十九由基转头镇定地看向他道“夏油同学，你说的是【可行】的。”

竟然没有丝毫意外。

真不愧是特级咒术师啊，拥有良好的“疯格”。

“应该说，那是最简单的方法。”

“咦？”听见九十九由基肯定的答复反而是夏油杰先产生了自身的质疑， “不是...”汗水出现在他的额头之上，明明刚刚才洗浴完毕，可是他现在又浑身是汗，像是和看不见的家伙做了一番生死搏斗。

没有理会夏油杰的不安，九十九由基顺着夏油杰的话语继续阐述道： “对非术师采取间苗法，作为生存战略，让他们适应术师。”

“简单来说，就是要促进他们进化。”

就像鸟儿长出翅膀的过程一样。”

“当然这需要恐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