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织(1 / 2)
场面上陷入了一种僵持的状态,气氛凝滞,近乎让人窒息。
许下的愿望与付出的代价息息相关,我也想过能否许下让祂直接消失的愿望,但是冥冥之中有人在告诉我那样我的生命会飞速消亡。
而祂却一直在诱惑我许愿,却并没有对我展开其他的攻击。我猜测祂有特定的限制,只有在持有者许下愿望后才可以攻击或者收取报酬。
而如今谁都无法进行下一步动作,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保持清醒状态多久。
我还能苦中作乐的想一下,如果我的脑袋旁边有san值条的话估计现在正在唰唰往下掉。
“说出你的愿望不好吗?”一个人头突然开口,脸上带着的表情十分疑惑,“我们明明是在帮你们人类,只要付出一点点的代价,就可以获得到很多的报酬,多么划算的一笔交易啊!”
另一个人头却在一旁舔了舔嘴唇,开始磨牙,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声音。
或许对于这种怪物来说,人类的寿命只是祂漫长生命中的不起眼的一部分而已。
我才懒得理祂,与祂争论并不会有任何的意义,我飞速思考着如何破局。
狗卷棘接到了那个任务,如果能够感受到这里力量的波动,应该会赶过来。
但是也不能完全在这里坐以待毙,我悄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所在的神社这条路两边有些对称的红色柱子,上面有着雕花和壁画。
离我最近的两幅壁画上画的东西是一样的:一个女人分娩出了一个孩子,却发现孩子有两个头。旁边的人脸上带着惊慌失措的表情,女人旁边的丈夫提刀砍下了孩子的一个头。
“是不是很残忍?”祂注意到了我的动作,开始“桀桀”笑起来。
我依旧保持沉默,注意到柱子上的建筑和神社里不远处的一个屋子有些相像。
虽然装饰已经不同,可是大体布局还是相像的。
而我眼前仿佛出现了壁画的具体画面,女人在极大的痛苦下喊出了孩子的名字:“阿布,希子——”
鬼使神差中,我跟随着开口:“阿布,希子。”
无论是神明还是怪物,又或是人类与其他的东西,“名字”都有着独特的含义,而在此刻颇有一种束缚的意味。
祂突然发出了尖锐无比的声音,一瞬间地动山摇,柱子倾然倒塌,落在我的跟前。
“母亲——母亲——您在哪儿!”
祂两个人头都开始大声喊着,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刺耳,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
可我的身上似乎被什么东西笼罩起来,挡住了这些碎石,也挡住了祂的攻击。
我躲到了一个角落里,看着祂在那儿发疯。
神社的建筑被祂一一毁去,当祂来到我这里时我下意识屏住呼吸。
可是祂就像看不到我一般,直直把我略过,转向了另一个角落。
我完全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僵硬着身体屏住呼吸。
突然,已经转过身的祂又“噌”一下的回头看向我,我正好与那双金色的眼睛对视。
我被吓了一跳,心脏“砰砰”地快速跳动起来,我捏紧双手,盯着祂的眼睛一动也不动。
变故就在此刻发生——我感觉到有一双手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我就被那双手的主人直接拉走。
我被拉出了神社,回到了我的房间里。
而拉我出来的是一个身形高挑长得很漂亮的女生,她大概有一米七多,这是在日本女生中很少见的身高。她有着一双圆溜溜的狗狗眼,增添了几分可爱的气息。
“怎么样,你还好吗?”她伸出白净的手在我面前晃了几下,随后在我头顶上面地空气处抓了一把,在手里团吧了几下。
虽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是我感觉身上轻快了许多。
“我没什么事,”我摇摇头,“谢谢你把我拉出来……”
她朝我笑了笑:“我叫千秋鹤织,是狗卷学长的后辈,你叫我鹤织就可以。”
听到和狗卷棘相识,我心里产生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对她更多添了几分信任。
吃吃见到我,赶紧扑进我怀里,呜呜着撒娇。
“吓到你了嘛,对不起……”我赶紧揉揉它。
我招呼鹤织坐下,给她拿来了几种饮料让她挑选。
鹤织拿起一罐桃子汽水打开,清脆的铁环声伴随着气泡声:“谢谢悠佳。”
我摇摇头,和她讲起了我在神社中经历的事情,说了我的猜测:“叫祂的名字会让祂进入到癫狂状态,但是也会得到一种神秘力量的庇护;我猜测可能是被困住的地缚灵之类,神社可能也是活的。”
“活的神社?”
我点点头,随手拿起桌上的草稿纸,尽量把神社的布局和那些柱子上的壁画画下来,有一幅我印象十分深刻。
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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