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贵嫔(1 / 2)
皇上处理完坤宁宫的事就离开了,众嫔妃也按照位份高低离开坤宁宫,脸上都带着不满的憋屈情绪。
安云初才不管她们满意不满意,自己舒服了就行了。
正要去内殿的时候,却见到一个穿着粉色宫装,面相柔弱,情态娇憨的女子朝她这边看过来,和善地冲她笑了笑。
就在安云初疑惑不解的时候,银杏上前来附耳低言:“是杨贵嫔,因为早些日子落水了一直不见好,娘娘就免了她的请安的,与杨贵嫔有同样情况的,还有感染风寒的白贵人。”
听到“落水”二字,安云初不易察觉地挑了下眉。
原身以前落水过,这个杨贵嫔也落水过,这宫里落水的频率有点高啊。
安云初向杨贵嫔微微点头。
得到她的回应,杨贵嫔唇角笑容扩大,带着笑意离开了。
过了几天,杨贵嫔邀请安云初一起观锦鲤,安云初答应了。
天气清和,白云悠悠地漂浮着。
两人没有走远,去了坤宁宫附近的印月池。
“嫔妾体弱,一直未能向娘娘请安,望娘娘恕罪。”杨贵嫔一见安云初就行了个礼。
安云初扶她起来,淡淡道:“小事就不用提了。”
她盯着杨贵嫔看了一会儿,迟疑道:“你在宫中没有什么眷念的人了?”
不怪安云初这么想,就她那动不动发疯的性子,就算在现代都让人侧目,更别提古代了。
现在大家都把她看成一个疯子,安云初有点意外杨贵嫔会主动接近她。
听明白了她的话,杨贵嫔掩唇轻笑:“前些日子的争端,嫔妾知晓原委,自从当上皇后,娘娘饱受折磨,终日郁郁寡欢,如今娘娘变成这个样子,想必是想通了,嫔妾特来恭贺娘娘。”
“没有想通。”安云初轻飘飘地来了一句,“本宫是真的疯了。”
“……”
安云初:“下次本宫发疯的时候,记得远离本宫,小心被误伤。”
“……”
安云初瞥了瞥嘴:“讲真,本宫还觉得本宫那日不够疯呢。”
杨贵嫔虽然很喜欢现在安云初的真性情,但她还是忍不住提醒皇后:“娘娘,现在虽有皇上的宠幸,但谁都知道固宠艰难,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圣宠不衰,娘娘也要多多注意才是。”
安云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摆了摆手:“不了,与其精神内耗,不如发疯创亖他人。”
语气嚣张至极。
花点心思明白了安云初所说的陌生词句后,杨贵嫔心中咯噔一下,暗道皇后娘娘真的疯的可以,她甚至有点羡慕皇后的状态,但是更担心皇后了:“娘娘也许不知,在这后宫,小心行事,方能长久。”
安云初挑了挑眉,想到原身受得那些苦,嗤笑一声:“既然我来了,就不可能再忍气吞声,被人欺负。”
见她困在自己的思维里面,杨贵嫔知道劝不回来了,轻咳一声说道:“皇后娘娘金枝玉叶,自有神佛庇佑,是嫔妾想多了。”
话虽如此,杨贵嫔却对皇后接下来的日子捏着一把冷汗。
皇后娘娘的精神确实与一般人不太一样。
杨贵嫔没有再多说,拉着安云初准备去喂鱼,刚到凉亭就见一个穿着月白色水纹凌波裙的女子坐在那里喂鱼,举手投足都透露着一股柔弱的感觉。
见到二人,那女子赶紧蹲下身子行礼。
安云初没有见过这个人,正在疑惑的时候,杨贵嫔开口了。
“白贵人风寒可好些了?”
杨贵嫔的语气不咸不淡,似乎对这个白贵人不是特别喜欢。
“多谢杨贵嫔挂念,嫔妾已经痊愈了。”
白贵人?
安云初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个人感染了风寒,所以被原身免了每日的请安。
原身也不太想见到她,因为她跟张昭仪走得很近。
白贵人恩宠平平,和原身是一样的出身,所以原身很少为难她,有时候甚至帮助她。
“天气越来越冷了,你身子刚好,还是少出来吹风吧,本宫和皇后娘娘看着也会心疼。”杨贵嫔淡淡地说。
白贵人轻轻嗯了一声,用帕子捂着嘴唇轻咳了一声,瞬间眼睛就变得湿润,显得楚楚可怜。
杨贵嫔不屑地撇了撇唇角。
安云初问道:“白贵人,你可是有什么委屈?”
白贵人手捏着帕子抵着鼻尖:“回皇后,嫔妾并无大碍,嫔妾顶着病容,怕是有些不吉,嫔妾这就去别处待着。”
杨贵嫔就差翻白眼了。
又是这个样子,哼,搞得好像自己把她欺负了似的。
杨贵嫔真想一走了之,但这次是她把皇后娘娘叫出来的,她心里不舒坦,总不能表现出来让皇后娘娘扫兴。
安云初对白贵人的表演也颇有熟悉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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